经过今晚上的观察,文悦觉得这小两口的感情不错。
她儿子看时晚夏的眼神都可以拉丝了,看来抱孙子有希望了。
同龄人都有孙子抱了,就她没有,你说气不气人?
那些人成天在她面前炫耀,她能不着急吗?
可惜两个儿子都不争气。
两个帅气的儿子都老大不小了,都没有生娃。
老二砚丞好歹领证结婚有老婆了,她也有盼头了。
老大那个大呆瓜,都岁了还单身,愁死个人!
秦砚丞表情严肃的对文悦说道:“妈,时间不早了,您老半夜三更的别整事,别去趴门缝偷听,别影响我们小夫妻俩休息。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您能做到吗?”
文悦点点头,对儿子使使眼色,“能!你听妈妈的话,待会儿把这药喝了。”
“行,我知道了。”
秦砚丞拿着那瓶药走进主卧室,反锁住门,随手就把那不知名的药丢进了垃圾桶里。
……
时晚夏洗完澡,穿了一套十分保守的长袖长裤睡衣走了出来。
她擦头发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有一个瓶子。
她记得刚才去洗澡之前是没有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拿出来看了看,发现瓶身上写着一行字:增强持~久~力……
这几个敏感的字眼顿时让她虎躯一震,脸颊一热。
她立马拿着那瓶药去衣帽间找秦砚丞,恼怒又害羞的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你房间里怎能么会有这个?”
他想干什么?!
刚才还说自己是正人君子,合着药都准备好了呢。
呸!
臭渣男!
时晚夏已经在心里把秦砚丞骂的猪狗不如!
秦砚丞看了一眼时晚夏手上的东西,那不是刚才老母亲给他的神~药吗?
他一把抢过那个药背在身后,慌慌张张的解释:“晚夏,别误会,千万别误会!这药是我老妈给我的,她想孙子都快想疯了,我不肯要,她老人家硬塞。我已经扔掉了,真的,我怎么会喝这种东西呢?你一定要相信我!”
说着,他连忙去卫生间打开马桶盖,拧干瓶盖,一股脑儿把那瓶药全部倒进了马桶里冲掉。
时晚夏跟着他,用那种审视和怀疑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你没骗我吧?”
“没有,真的没有!”
秦砚丞尴尬的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想让时晚夏误会他是一个猥琐的人。
“你如果不放心,等我洗完澡我立马吃几颗安眠药,我保证睡得跟死了一样。真的,我当着你的面吃!”
秦砚丞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时晚夏觉得这男人有一点可爱,“我相信你了。”
秦砚丞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谢,非常感谢你的信任。”
“秦医生,话说……”
时晚夏忽然想调皮一下,好整以暇的目光睨着侧头认真听她讲话的秦砚丞,“那个……”
“哪个?”
“秦医生,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没有结婚?”
好奇害死猫啊!
时晚夏厚着脸皮问了一个这么私人的问题。
问出口之后,她又觉得不合适,自己挺大胆的。
秦砚丞眼睛眨巴了几下,明白了时晚夏话里的意思,随即用力摇头,非常着急的解释:“不不,没有这回事!我很正常,我非常非常的正常!我不结婚跟这没有关系,之前就是单纯的不想结而已。”
时晚夏盯着他慌乱的眼睛:“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我身体很健康,关于这一点,领证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了。”
秦砚丞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时晚夏,深怕她不相信自己。
时晚夏点点头,暗自偷笑,“嗯嗯,我知道了。”
她越过紧张无措的秦砚丞,走进主卧,“我先睡了。”
“好,我洗澡。”
说完,他逃也似的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很快,他又开门走了出来,去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衣走进卫生间。
时晚夏坐在床上望着他六神无主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说他不行,他还着急了。
啧啧啧……
看来他很在乎那方面。
时晚夏待在陌生的环境,很不习惯,睡不着。
她躺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望着水晶吊灯发呆。
不一会儿,秦砚丞洗完澡走了出来。
他也穿了一套深蓝色的长衣长袖睡衣。
时晚夏见他走进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轻声问:“还没睡?”
“嗯,睡不着。”
秦砚丞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凌晨一点了,“今晚上委屈你了。”
“没事,我在自己家也晚睡。”
秦砚丞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艾司唑仑片,抠出两颗准备吃下去,时晚夏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
她知道这个药,她也经常吃。
抗失眠和焦虑。
时晚夏好心提醒他,“尽量别吃药,我也在试着慢慢的戒掉。”
医生跟她说,长时间吃药的话会产生依赖性。
为了身体健康,最好调整好休息时间,改掉之前不正常的生物钟。
秦砚丞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别样的情愫,“你也吃?”
“是啊,经常睡不着,实在无法入睡的时候会吃一颗,改善一下睡眠。你吃两颗是不是有点多?会产生依赖。”
时晚夏慢慢放开了他的手腕。
“今晚上就让我吃吧,我睡着了,你才能安心入睡。”
秦砚丞说着,含下两粒药,喝了几口水咽了下去。
然后他躺在地板上盖上被子,“晚安,睡吧。”
“好,晚安。”
时晚夏关掉卧室的灯。
窗外路灯微弱的光照射进来,可以隐约看见彼此的脸。
两人都闭上了眼睛,但都没有睡着。
时晚夏第一次和男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脑子里很乱,总是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她警惕心强,不敢吃药。
沉默了一会儿,她翻了个身,侧身躺着,目光看向地上的秦砚丞。
他个子很高,睡在那里很长一只。
她柔声问道:“秦医生,你睡着了吗?”
“还没有。”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慵懒的味道,像是梦呓。
“要不,我们聊聊天吧?”
“聊什么?”
秦砚丞本来背对着时晚夏,也翻了个身,侧身望向床上的她。
微弱的灯光下,寂静的房间里,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息间,两个人四目相对,互相凝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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