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互动,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打情骂俏。
在座的人眼神躲闪,没想到这两人这么大尺度,也不害臊!果然是毒医?
他们自愧不如啊?
程芷气的浑身发抖,毒医不仅否认了她,还否认了她师父。
商人间最不缺落井下石之人。
以前观望的那些人里,有个大声说道:“程大小姐,原来你不是药王谷的传人,你怎么不早说?真是害人不浅!”
“嗯,是啊,还好我们不是唯利是图之辈,不然也要和胡兄他们一样了啊,好悬!”
“可不是嘛,可怜见的,被人害的除了名,以后各国之间的通商没有他们的分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程大小姐果然知道怎么杀人诛心?”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胡家主噗的吐出一口鲜血,眼一翻不省人事。
外面的人都怨恨的看着程芷,再也没有之前的恭敬。
“呵呵呵!我是疯了才信了她的邪,满口谎言的女人!说什么是未来的摄政王妃,可人家摄政王身边早已有了心爱之人,恩爱异常;又说什么是药王谷的传人,结果,毒医都不认识她?哈哈哈!哈哈哈!我特么就是个大傻逼!”
胡家主身旁的男子,疯魔了似的冲出了春满楼,大街上还回荡着他癫狂的笑声。
程芷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与苏慈对视一眼:“怎么办?”
苏慈说道:“总要给人个台阶下,晕了就晕着吧,清醒对她才是折磨!”
众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程芷手指微微颤抖,任由随身下人,把她背走。
没了那些人蹦哒,之后的用餐相当愉快,众人把酒言欢,酒足饭饱后,又笼统签订商会的大概流程。
等众人休息一夜,在详谈细节。
从定州到花昔城,众人没日没夜往这里赶,都身心俱疲,自然要先好好休息。
苏慈早就把自己下榻的客栈全部包下来,这些人都可以安心的睡个自然醒。
梅一针全程护在苏慈左右,看着真像那么回事。
只有赵祈安知道,这两人的真正关系,他娘当年差点没命,若不是苏慈找来梅一针,人早就是一捧黄土。
把两人送走,自己才洗漱一番,睡了个昏天暗地。
苏慈看着浴桶里的胖妞,啧啧称奇,现代人以瘦为美,可眼前的家伙就像个白面馒头,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看着就想咬上一口。
梅一针一挺胸脯,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水花,苏慈咬了咬唇。
这货几天没见,居然波涛汹涌了,吃了膨大剂了?
“怎么样?羡慕吧?”
苏慈就看不得她得瑟,“我就是嫌重,不然比你的险峻。”
“你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这是甜蜜的负担!懂?”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宝典谁赐的了?”
胖妞一噎,“多谢你成全!”
嗯,这还差不多!
苏慈满意了。
两人洗好躺在床上,胖妞一手托腮,一手给她诊脉。
良久,又换了另外一只手。
苏慈看她拧着眉头,问道:“可是哪里不对?”
胖妞摇头:“是有些不对劲,你的卖相似乎沉稳扎实了些,最近可有用过什么奇药?”
苏慈想了想,“没有,还是你的药,与原来一样的。”
“那就奇怪了?”胖妞不得其解。
苏慈毫不在乎,“是转好,又不是变糟糕,何必弄个清楚明白,这样挺好。”
她从不敢奢望奇迹,只祈祷在她有生之日,了却自己的琐事,让她心无牵挂的走,就知足了。
胖妞沉默了,默默的搂住苏慈的腰,声音萎靡:“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你的命是我的,我不点头,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苏慈心里泛酸:“傻瓜!”
“你那么多钱,这辈子都花不完,你舍得丢下它们吗?只要想到这里,我这心就难受!”
苏慈……
“不然,我替你照顾它们,你也能安心养病…”
“你可闭嘴吧!睡觉!”
多说一句,这人就得滚蛋!
白感动了,这货是怕她死了,钱花不完!
两人磨磨唧唧,直到深夜才睡着。
鹤韦站在大街上,两腿僵直的转身离开,更夫正懒散的想要打更,吓得灵魂出窍,“鬼呀!”
“切!大惊小怪,就这胆子打啥更?回家吃奶算了。”
大街上只有他一个僵直的身影晃来晃去,直到走远。
他好烦的,今日的事要不要告诉王爷?
告诉吧,王爷明明说过,不要打听苏慈任何事。
不打听吧,那位祖宗一天脸拉的老长,嗖嗖放冷气,这谁受得了。
不过,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他还是不要说了。
可怜的王爷,还搞不懂什么是爱,怎么去爱,就被甩了,自己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
再看人家,转头就找着下家了,毒医啊!他家王爷一比较就不够看了。
王爷是圣洁的天上月,人家是掌管生死的阎罗王,怎么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月亮可有可无,不看就不看,又不少块肉。试问谁不怕死?
要他选,他也选毒医!
只要有口气,就能抢救一下。
啧啧啧,苏慈吃这么好?他都羡慕嫉妒恨了!
回到宅子里,后院的假山石上,枯坐一人,他站在十米开外,远远的看着。
萧澈眼皮动了动,睁开眼。
“去哪里了?”
鹤韦…他要不要说?
“回王爷,出去转了转。”
萧澈皱眉:“转什么?”
呃~
“明日雪花仙子坐花车游街,属下去看了看。”
“你去了春风十里?”
“是的。”
萧澈眼里落寞一闪而逝。飞身又坐到假山顶上,闭眼打坐。
鹤韦咬着唇默默转身,王爷还是打坐吧,若是让他知道苏慈这时正打野食吃,会不会伤心?
鹤韦转身后,他慢慢睁开眼。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烦意乱,更想不明白,苏慈为什么说走就走,能做到毫不留恋。
他以为他也可以和她一样,既然无意便罢休,可只分开一天,他就知道,他做不到!
他千里奔波只为见她,没人知道,自青州分开后,他每天饱受相思的煎熬,夜不能寐,只能靠打坐来缓解疲惫。
只要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那个身影!
这样是不对的,他要去除心魔,归于平静!找回原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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