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逍遥看向方圆,“我让人给你找个学校,想重新生活就给我老实点,否则,真对不起你爸的良苦用心。”
“上学?”
方圆眼里突然有了光,毕竟,在她心里上学已经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
“骁雄,全都交给你了。”
“是,大佬。”
就此,这件事算是告于段落。
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已经是凌晨。
陆逍遥把唐知画送回了家。
门口,唐知画依依不舍道:“逍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沉重,方正国死的好惨,本来我觉得方圆很过分,居然那么对他父亲。”
“可听了她的苦衷,我……哎。”唐知画一脸愁容。
陆逍遥抚摸着唐知画的额头,“乖,回去好好睡一觉,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处理好了。”
“逍遥,你说像方正国这样的悲剧,会不会有很多。”
“能把一个家庭逼破到这种地步,幕后的人简直畜生不如。”
陆逍遥安慰道:“这家地下拳场以后不会在开业了。”
“我会亲手砸了。”
“不!”唐知画拒绝道。
“怎么了?”
“我去砸,明天我就带着九街口的人去处理,这口气我要亲自出。”
“行,都听你的。”
……
凯尔顿宾馆。
白浪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来了。
“哎呀,大半夜不睡觉,这是出什么事了?”
陆逍遥和萧阳直勾勾的盯着他。
“大半夜的你居然睡觉了,出什么事了。”
“啊?”
“怎么还说起我来了,我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早睡早起吗?”
二人异口同声道:“不正常。”
“呵呵,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作息规律咋就不正常了。”
“切,你那流水的女朋友也叫正常?”
白浪急了,“你们俩啥意思,大半夜的叫我来就是为了数落我呗,那我走了。”
“坐,给我查一下地下拳场。”
白浪突然愣了。
“你说地下拳场?”
“怎么了,看你的表情很了解啊。”
“到是知道一些,最近我的一个客户涉及到地下拳场赌黑拳的事。”
“说说这拳场老板是个什么人。”
白浪皱着眉头说:“这拳场的老板姓朱,但他并不是幕后人,而是一个小喽喽。”
“这幕后人是京都的,来头不小,怎么说呢,为了眸财可谓是不用其及,我那客户赌黑拳可是陪了个裤衩子都不剩,本来他老婆要离婚分财产的,结果还背了一身的债。”
“哦?”陆逍遥和萧阳面面相觑。
“萧阳,你在京都朋友多,给我查一下,到底什么来头。”
“行。”
“没事我可回去陪女朋友了,拜拜。”
陆逍遥和萧阳翻了一个白眼,“你这女朋友要是能坚持一个星期不换人,我们就服你。”
……
次日,一大早。
黑白无常带着一支精锐就赶到了江城。
慕容瑾笑脸相迎。
“两位护法一路辛苦。”
黑白无常一抱拳,“二少爷。”
“赶了一夜的路,好好休息吧。”
黑白无常担忧道:“二少爷,我们奉门主之命拿解药换少主。”
“担误不得。”
“哈哈,二位护法说的是,只不过时间尚早,二位也赶了一夜的路,要不洗个澡休息片刻,等着时间一到,我就送二位过去。”
黑白无常看看,“也罢。”
慕容瑾朝一旁的手下使个眼色。
立马找来几位漂亮姑娘。
她们迈着妖娆的步子,缓缓的走了过来。
“我们给两位护法按摩,解解乏。”
“护法辛苦了。”
黑白无常一愣,“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哎呀,两位护法不要客气,这可是江城的风土人情,咱们就当是入乡随俗了,千万别客气,只有养精蓄锐才能和陆逍遥斗啊。”
二位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
“好,那我们哥俩就盛情难却了。”
就在二位护法泡澡的功夫,手下将解药掉了包。
慕容瑾看着手里的解药,笑的十分诡异。
“慕容凯啊慕容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个傻子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和我斗,你还真不配,哈哈。”
……
上午十点钟。
按照陆逍遥的要求,黑白无常把解药放在了指定地点。
金青木拿到解药,第一时间赶回了镇北王府。
“逍遥,太好了,解药到手了,这回陈飞和飞鱼有救了。”
陆逍遥拿出解药闻了闻,的确有黑蜘蛛的毒,不过这味道怎么不对。
“逍遥,你还等什么啊,快点给陈飞和飞鱼服下,再晚估计就来不及了。”
陆逍遥眉头紧皱,“不对。”
“哪不对?”
“这解药不太对。”
金青木呆住,“逍遥,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慕容鹤想要毒害自己的儿子,这不可能吧。”
“虎毒还不识子,他要是敢耍我们,他儿子的命可就没有了。”
陆逍遥把药瓶里的解药倒出一点放在杯子里,仔细的观察着。
他不停的嗅着鼻子,突然,他瞪大双眸。
“逍遥,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这不是解药,这是毒药。”
“什么?”金青木大跌眼镜。
“逍遥,这可不是儿戏,真,真的吗?”
“妈的,唐门可真够绝的,为了当卖国贼,连亲儿子都要搭上,这特娘的还是人吗?”
“简直猪狗不如啊。”
就在这时,陆逍遥的手机响了。
“姓陆的,解药都给你了,我大哥呢,说好的一手交解药,一手交人,你怎么出尔反尔。”
电话那头传来慕容瑾假腥腥的声音。
陆逍遥恶狠狠的说:“你们居然耍我,这哪是什么解药,明明是毒药。”
“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要扣下我大哥,我告诉你马上放人,否则别怪我们唐门不客气。”
陆逍遥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突然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想要谋害大哥的亲弟弟呀,既然你们唐门悔约再先,就别怪我把事做绝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金副将,陆先生,不好了,有人劫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