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躺在熟悉的怀抱里,很快就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李珏睁开眼,轻轻的抽出手臂,在温馨额头上亲了亲,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温馨醒来时都快中午了,李珏早已不在身边。
温馨挪到李珏躺过的地方,心里甜丝丝的,这人好像就是专门回来哄她睡觉的。
中午,李珏按时回家,还提了一篮子柑橘回来。
诗雨接过篮子,拿了些柑橘摆在果盘里。
李珏洗完手直接去了书房。
温馨正在书房画扇面。
李珏凑近看了看,温馨画的是一只小猫。
温馨回头看了眼李珏,快速在扇面上画了两只蝴蝶,画好后把团扇放好。
“相公,你回来了。”
“让我看看,这会儿有精神了吧?”
李珏拉着温馨细看了一番。
“我都睡了快一上午了。”
诗雨端了果盘进来放下:“老爷,夫人,饭菜都做好了。”
温馨道:“摆饭,我们马上就去。”
“是。”
诗雨退了出去。
李珏拿了个柑橘剥开喂温馨:“吃个柑橘就去用饭,这天水果少,我让衙役在城里找了一圈,才找到个卖柑橘的,过阵子,我托镖局去南方买些荔枝来。”
“这么远的路,运来也坏了,还是算了吧!”
“我回头问问镖局,有没有保鲜的方法,要是能运过来最好。”
温馨吃完柑橘,拉着李珏的手去饭堂吃饭。
吃完饭,李珏去了衙门里。
温馨指挥着大壮把院子里的菜地翻了,都撒上辣椒种子。
李母给带的辣椒种子多,县衙后院的菜地都用不完。
温馨让诗雨拿着辣椒籽,带着大壮去作坊里,把作坊里的空地也利用上,培育辣椒苗。
诗雨拿着辣椒籽,犹豫道:“我去了,就没人照顾夫人了。”
“那咱们一起去,我在家闲的也无聊。”
诗雨连忙摇头:“不行不行,老爷特意交代过,这阵子不让夫人出门。”
诗雨正发愁的时候,狗子回来了,诗雨眼前一亮:“夫人,让狗子和大壮去作坊里种辣椒。”
温馨想了想,也行,狗子跟她种过辣椒,知道怎么播种。
“行吧!那让狗子和大壮去。”
诗雨赶紧把辣椒籽给狗子:“夫人让你和大壮去作坊里把空地开垦出来,种上辣椒。”
“那我去了。”
狗子让大壮拿上锄头,和他一起去了作坊里。
温馨回到书房,把另外两把团扇画好。
画好团扇时间也不早了,丁兰都回来了,又带回来三把做好的团扇。
温馨问她:“有人来应聘吗?”
丁兰道:“有两个妇人来问过,都是替家里人来问,说抽空带人过来瞧瞧,还有来应聘伙计的。
“你和诗雨看着办,对眼缘了就留下。”
“是。”
温馨塞给她一个柑橘:“吃个柑橘歇会。”
“多谢夫人。”
丁兰拿着柑橘出去了。
晚上,温馨洗漱完,把钱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坐在桌边清点里面的钱财。
银票一万三千八百两,二十几个银锭,还有十几片金叶子。
李珏洗漱完走进来,把门关上。
“夫人又在想什么了?大晚上还要数钱?”
“我想把那片荒地买下来。”
“我看看,咱家有多少银子。”
李珏坐在温馨旁边很快就清点完家当。
“不错,夫人持家有方,辛苦了。”
“你明日去县衙把那片荒地买下来,多雇些村民开荒,我等着地种辣椒呢,还有棉花,等天气暖和了,棉花也得种上。”
“好,我知道了。”
李珏把钱箱盖上锁好,放进柜子里,然后抱起温馨说:“睡觉去喽。”
次日下午,李珏专门回来一趟取银子买荒地。
荒地一共八百六十二亩,还是四两银子一亩。
温馨取了三千五百两银票给李珏。
李珏拿着银票去了衙门。
傍晚吃饭前,李珏回来了,把剩余的银子和地契给温馨。
温馨接过地契,剩余的银子留给李珏花用。
地契上写的还是温馨的名字,温馨不解的问:“怎么全在我名下?我还用交税吗?”
李珏解释道:“夫人,当今朝廷的税收并不苛刻,纳些税就是,我还在任上,有些事要避嫌。”
“好吧!听你的。”
温馨把地契收起来。
“荒地那边还需要人打理。”
“让狗子去那边村里雇些人开荒就是。”
“行,那咱们吃饭去吧!”
次日早上,温馨趁狗子还没出门,让他忙完去找杜工匠,让杜工匠过来一趟。
狗子道:“姐,我知道,新买的地那边也要盖处院子,得有人看地。”
“行,行,这些事都交给你办,需要银子找我来取就是。”
“好嘞,我走了,姐。”
狗子牵着马出门了。
丁兰扶着温馨回屋:“夫人,我们都能顶些事,你就少操些心,安心养胎。”
“我也想少操心,可是之前计划了这么一摊子,总得要做下去,火锅店也快开业了,还得指着你去忙一阵子。”
“夫人放心吧!我指定把那些厨娘都教会了。”
回到屋里,丁兰给温馨剥了个柑橘,“夫人,吃柑橘。”
温馨道:“你坐下陪我一起吃,老爷这次买的柑橘挺甜,等他中午回来,让他再多买些柑橘回来。”
“那我也跟着夫人沾光。”
“快吃吧!”
中午,丁兰正做着饭,诗雨跑进来,轻快的说:“丁兰姐姐,我回来了。”
丁兰诧异的问:“你怎么回来了?店里谁看着?”
“招到人了,我还让殷娘子帮忙盯着点儿。”
诗雨从身后拿出一张契书来显摆:“合同都签好了,我写的。”
丁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拿着契约一看,还真是诗雨写的字。
“行啊!长能耐了,契书都敢签了。”
“夫人说了,咱们在店里也顶些事,这等小事,就别让夫人伤神了。”
丁兰认同道:“你说得有理,去拿给夫人看看吧!”
“等我给夫人看书来帮你做饭。”
诗雨说完拿着契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