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果果连续两天出宫。
终于在第二天,看到了状元打马游街的名场面。
那飞来飞去的荷包、帕子,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辛果果却是满眼亮光。
发了发了!
这些扔东西的人,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
每样东西的材质虽称不上多上等,但却也还算不错。
辛果果一早便安排好了人,专门跟在游街的队伍后面,捡漏。
有官兵维持秩序,普通百姓只能在路两侧挨挨挤挤,偶尔有东西扔歪了,能被他们捡到。
大多数东西,都还在官兵的控制范围内。
而辛果果却已经利用身份之便,将这些东西收归己有。
有象征身份的东西,就让人拿着去那人府上换钱。
没有的,就统一拿去卖了。
总之,主打的就是一个走过路过绝不错过的原则。
等这场热闹的打马游街活动结束,状元三人手里没收到多少礼物。
倒是辛果果赚了个盆满钵满,足足三万两千八百二十四两白银!
当然,这笔银子的大头,还是来自于各位有身份官员们的府邸。
那些象征身份的东西,一旦被有心之人拿到,家里女眷的名声就毁了。
大户人家的女眷,大多都是为了用来联姻的,没有谁会让一个女眷就此废了。
这些人被找上门,不止不会生气,反而还对来人很是感激。
因为人家只要钱。
还因此,京中好几户人家闹出了不少事儿。
毕竟,不是谁都会那般大胆,不顾名声,而将贴身之物扔出去的。
好几个人完全就是被亲近之人背叛,或者是遭了算计。
如此一来,被算计的人,也更感谢辛果果了。
更别说,太后娘娘反手便将账册和银子给了皇帝,用来充实国库。
突然拿到这么一大笔钱,齐渊还愣了一下:
“母后,儿臣还有钱,不用您拿体己补贴儿臣。”
这么多钱,怕是母后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了吧?
齐渊哪里肯收?
可当听了母后这笔钱的由来,齐渊:⊙△⊙
还可以这么搞?
瞬间觉得自己错过了好几个亿!
自他登基,春闱已经举办过不下五次了。
他就算不多算,这么多年下来,也该有个十万两白银的收入了吧?!
十万两白银啊……
齐渊痛心疾首。
这都够他齐国百姓吃饱穿暖地生活一整年了!
齐渊的手都颤抖了。
辛果果没理会好大儿的脑补。
见好大儿在怀疑人生,她就直接走了。
她又不傻,跟好大儿在这儿大眼瞪小眼有什么意思。
齐渊:……
“母后。”
见母后要走,他忙出声叫住人,也从那将近四万两的银子中回过了神。
辛果果转身,疑惑看他:“有事?”
齐渊眼睛亮晶晶:“母后,您可还有什么别的生财之道?”
见母后眼神古怪,他忙补充,“也不要多的,就稍微来个一两个就好。”
母后一个主意就在一天赚了近四万两。
若是再来两个,十万两白银也不是梦!
若是再大胆一些,百万两也不是不能肖想一下吧?
齐渊被自己的想法激动到了,看着自家母后的眼神越发灼灼。
那一刻,辛果果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盯上的肥猪。
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要被无情地拆分卖钱。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缓了会儿,这才回答儿子的问题:“目前没有。等回头有了,再找你。”
好大儿自己就优秀,她只要保证九子夺嫡的事件不发生,她的孙子们和平相处。
这些质量极高的大孙子们,只要个个为了大齐动起来,大齐海清河晏,还会是梦吗?
她只要躺平摸鱼就好,哪儿用费那个脑细胞?
但顿了顿,她还是给了好大儿一个建议:“你要是实在缺钱,不妨问问小九。”
那可是个赚钱的好苗子!
齐渊蹙眉:“小九?”
他要是没记错,小九今年还不到九岁吧?
辛果果点头:“勿以年龄论短长。行了,建议也提了,钱也送了,哀家就先回了。”
说完就走,一点儿不带停留的。
那急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等着她去处理呢!
可实际上,回到慈安宫的某位太后娘娘,直接往软榻上一躺,感慨一句:“舒坦~”
翠竹:……
自家主子如今是越发惫懒了。
让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甚至,如今她的事儿也是越来越少。
一天下来,常常活动量最大的事儿,就是吃饭,睡觉了。
唉~
翠竹在心里叹气,她被这舒坦日子腐蚀的,也是一点儿都不想动弹了~
在辛果果躺平摸鱼的时候,齐渊深思许久,最后还是让人将九儿子叫了来。
齐禟本来正打算去找小十,以防那起子奴才又欺负小十的。走在半路,就被自家父皇截胡了。
齐禟来到御书房,给自家父皇行了礼:“不知父皇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小十快满八岁了,到时候就可以搬到皇子所了。
可在他八岁前,他只能经常趁着有空去看看他。
要是父皇能注意到小十,或者同意小十提前去皇子所住着就好了。
齐禟心里还在想着小十的事。
就听见父皇问他:“你最近在做什么?读书如何?”
齐禟不明白父皇的用意,只是回神,恭敬地回答父皇的问话。
齐渊绕了好几个圈,最后才问:“如今国库空虚,你可有何赚钱良策?”
可刚问完,看着自家儿子那懵懂惊讶的眼神,齐渊心里又是一哂。
暗骂自己糊涂。
小九不过才不到九岁,平日里读书也不算拔尖,怎么可能会懂这些事?
没等小九开口,他才摆摆手:
“是朕糊涂了,竟问你这个才九岁的小娃娃。行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可他不想问了,小九却并不想放弃回答。
他抬头看着父皇,眼神坚定:“我知道。”
齐渊挑眉:“你真知道?莫不是唬朕。”
小孩子嘛,总会有无数种奇奇怪怪的借口来引起大人的注意。
齐渊笑了笑,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无妨,别怕。是朕为难你了。回去吧。”
却见小家伙摇了摇头:“不。我知道。但我想向父皇求一个恩典。”
齐渊这下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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