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我要见爷。“蝶舞刚进了屋子,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没错,这个男子正是萧熔暗中势力的头领之一——阿山。
先前与张毫均等人暗中的接触,都是交由他来办的。
阿山没有和他多说,只是点点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爷。”
说完,他转身离开,将屋子的门关了起来。他悄悄地找来一人,吩咐道:“看好她。”
屋里头的蝶舞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她还沉浸在即将要见到萧熔的喜悦之中。
……
“爷,蝶舞回来了。”轩王府的书房,阿山单膝跪在萧熔面前,禀报道。
萧熔眉头猛的蹙起。
他以为,蝶舞早就死在太子手里了,没成想她竟然回来了。
“她说了什么?”萧熔问道。
“没有,她只说要见爷。属下看她的打扮很是精致,不像是受了折磨的样子。”阿山答道。
“这个蠢货!”萧熔怒道,“除掉她!”
“是。”阿山领命而去。
当初蝶舞被抓,萧熔不是没有想过要除掉她。只是人落在太子手里,萧熔也不知道她被关在何处。
又怕搜查的动静太大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故而也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后来,事情按照他预想的那般发展,他便知道蝶舞并没有背叛他,他也就更放心了些。
他想着,这个女人果然是一心一意跟着他的。
萧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蝶舞是他培养的棋子,对他忠心不二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他就将这件事,这个人完全的遗忘了。
直到方才阿山说蝶舞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明明人都被萧纳抓了,为什么她还能回来?
萧熔不得不怀疑这是萧纳布下的一个局。于是,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除了蝶舞以绝后患。
蝶舞想见他。呵,开什么玩笑?他是她想见就见的么?!
萧熔的直觉没错,这确实是萧纳设下的一个局,只是蝶舞已经中计,他反应再快也来不及了。
就在蝶舞进了这间宅子没一会儿,祁竞与东宫禁军统领严戈也出现了周围不远处。
“祁三公子好手段,三言两语就让蝶舞轻信了你。”严戈道。
“我也只能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招式,后头的戏还得靠严大人。”祁竞笑着道。
……
阿山很快从轩王府回到了这里。
听到门外的动静,蝶舞激动地站起身将自己的衣裙整理一番,期待地看着门外。
只是,房门打开,出现在她眼前的依旧只有阿山一人。
“爷呢?”蝶舞问道。
“爷有事来不了 ,他让我好好招呼你。”阿山答道。
蝶舞没有听明白阿山口中的“招待”是什么意思。她只当如今的萧熔要事缠身,一时半会抽不出空来。
于是她点点头,道:“那你给我临时安排一个住处吧,我在这儿等着爷。”
“倒不用临时,你马上就会有一个永久的归宿了。”阿山冷笑一声。
“什么?”还不等蝶舞反应过来,阿山手中的长剑出鞘,在洒向屋内的阳光下透着寒意。
蝶舞这才明白,阿山是要取她的性命。
“为什么?”蝶舞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按照爷的指示办事。”阿山面无表情的道,手中的长剑已经朝蝶舞刺去。
蝶舞虽不擅长武艺,可也是自小就在这些暗卫中长大的,总归会个一招半式。
她自知绝不可能在阿山的手中逃出生天,可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的闪躲。
蝶舞以三脚猫的功夫狼狈的躲避着,就在眼见着长剑就要刺中她时,门外传来巨大的动静。
一队禁军迅速地冲了进来,将这个宅子团团围住,大喊道:“都不许动!”
阿山被这个动静一惊,手中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就在这个瞬间,蝶舞用她从未有过的速度冲出了屋子,大喊道:“救命!”
阿山想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蝶舞无论如何不能再一次落在太子的手里。
于是,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企图以最快的速度将蝶舞斩杀于剑下。
可严戈早就有所准备,哪里又会让他得逞?
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在阿山第二剑即将落在蝶舞的要害处时堪堪将他拦了下来,二人缠斗了起来。
这边,宅子里头的其他人见首领已经动起手来,也纷纷从暗处抽出武器,与禁军对抗了起来。
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萧熔在暗中培植的势力。草台班子,无非是他布置下的迷雾阵。
祁竞在不远处看着这里头的动静,伸手往后头一挥,另一队同样身着禁军服饰的“士兵”也冲向了宅子。
有了他们的加入,原本在武功上落于下乘的禁军,其战斗力一下子便高了许多,不多时便扭转了局势,将宅子里头的人通通拿下。
严戈以“窝藏朝廷钦犯”为由,下令将这里的所有人通通押走。与此同时,他亲自将受了重伤倒在地上的蝶舞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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