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好,交个朋友吗?”
“……”
“嗨,哥们?”
“……”
“……”
此处为两个哑巴的沉默。
这场闹剧在市队成员们的周边发生,以至于
别队的教练想找张非的脚步都停下了。
A市市队的选手们到了这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实在奇怪,他们的朋友也奇怪,捶着好哥们肩膀问,“你小子哑巴了?”
“嗓子疼?”
“口腔溃疡了?”
“总不能是那啥那啥,太爽了叫哑了吧?”男生嘿嘿一笑,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嗯,大家都懂的意思,但市队的成员们笑不出来。
妈的,一个个都是废物,这都猜不出来。
哈,他们是牙掉了呢。
总之,这一趟下来,除了A市市队以黑马的姿态拿下了三个名额以外,留给众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的高冷和嚣张。
一句话都不说,这是高冷。
还是一句话都不回,这是嚣张。
作为教练的张非更是被人私下里评判了个遍,什么样的教练带出什么样的选手,市队的风气应该就是他带坏的。
但说归说,还是没人敢让张非知道。
笑话,选手都他妈的这么牛逼了,教练呢?
万一这家伙还是个急性子,等会急眼了真的上手打他们该怎么办。
于是教练们私底下也心照不宣了。
一下拿下三个名额送了三个崽子,哦不对,两个崽子一魔王进国家队,张非特别欣慰,他们家今年是大赢家啊。
张非也看上了好几个发展不错、实力也不错的队伍,想和人家组个联谊,以后互相打打拳、提升一下实力。
去找人加微信的时候,非非公主可谓自信爆棚。
以前你瞧不上我们,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这样高攀不起的我主动下凡结交,没人能拒绝了我吧。
三分钟后,被秒拒的张非拿着手机站在C市体育馆门口陷入了“为什么”的魔咒中。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市队的成员们兴高采烈地跑到了巴士车上,疯狂给张非打电话、轰炸消息。
再一瞅别人家,走个路都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多看一眼,对面就露出个礼貌而尴尬的笑,快速转过头,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的样子。
张非真的怀疑人生了。
你说,我这个待遇是不是和谢容反了啊?
选拔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不提张非遭受的待遇,A市市队真是满载而归。
跟Y省队的成员进了四个,其中一个下一轮遇到一个种子选手不幸淘汰,凌锋和卢开都成功进了国家队。
他们回A市待个三天就要去进国家队了,好在训练地点还是A市,只是要换训练基地了。
当天回了A市,张非就组织了一场聚餐,本来是要去唱K的,鉴于崽子们要面子不肯张嘴,所以就换了项目。
聚餐成了滑冰。
张非义正言辞道,“同为运动员不得支持一下咱们的滑冰事业?”
“最大的滑冰训练场不对外开放,我特意争取到的权限,一般人可都没这个待遇,去不去?”
崽子们苦着脸,他们很想说实在不行就放一天假吧,他们宁愿死在床上。
张非先是看了一眼谢容的表情,见他没什么异议,当即一锤定音,“好,既然你们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定了。”
反抗无效,市队的所有人跟着一起去滑冰。
滑冰场还就在隔壁,绕三个场地就到了,屁个权限啊。
众人怨念地看着张非,非非公主你怎么就不抠死在这呢,真就分文不出啊。
张非轻咳一声,“我是想换个地方,但这不是看来看去,除了国家队训练那地最好的不就是咱们这了。”
“行了行了,去滑!”
张非大手一挥给所有人安排上了滑冰鞋。
初次上冰场的大男孩们有种局促感,他们其中会滑的也有,但不多,大部分时间都献给了拳击,别的赛道还真没怎么搞过。
张非俨然是提前打过招呼的,场上特意给他们空了出来。
但没多久,滑冰选手们看不下去了。
这一群抖着腿,在冰面上吱哇乱叫的旱鸭子是谁?
他们扶着额下场了,一人带一个滑。
到了谢容这边真是谁都想掺和一脚,给大魔王当教学老师哎。
多有面子,到时候看这群四肢发达的小子还怎么跟他们秀肌肉。
谢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热情,在他跟前倾情推销。
“我腿长,脖子以下全是腿那种!”
“腿长有什么用,我耐力好,持久懂不懂,等会绝对不喊累,怎么教都行!”
“说得我不会教一样,我腿和耐力都有,怎么折腾都行,要选也是选我好吧。”
说完一脸期待地等着谢容选人。
被包围在其中等待选妃的谢容:搞清楚点,这只是个教学老师。
还不是正式的。
为什么要说的这么gay?
还是他gay,看什么人都gay、gay的?
这帮人还在等他选妃,满心期待的样子。
搞得拳击队的崽子们扬起头,个个骄傲得跟什么一样,在那挤眉弄眼的给谢容传递信息。
谢容多在谁身上停留一秒,他们就唔唔唔的表达抗议。
也不知道唔个什么劲,他听得懂么他。
哥几个还真挑上了啊。
谢容无语凝噎地随便选了个小姐姐,主要是因为性取向的缘故,但选完他又觉得有些不妥。
选男的,太亲密了,看起来有出轨嫌疑。
选女生,太亲密了,看起来…
也有出轨嫌疑?
没等他反悔,小姐姐已经兴奋的指导他了,“你之前玩过滑冰吗?”
谢容摇头。
他之前穿过的世界里还真没怎么接触过滑冰这种东西。
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追求者邀请他一起去滑冰,笑死,跟积分没有关系的人,谢容向来是能拒绝就拒绝。
他看着踩着冰刀鞋,一时间还有点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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