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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好心办坏事

    “如此什么?”

    我故意逗他。

    最喜欢调戏他了。

    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大大满足了我变态的心理癖好。

    哈哈哈!

    他过来夺走了我的茶杯。

    重新递给我一只新的。

    淡漠又疏离地开口道:“姑娘是不是在下未婚妻心知肚明。在下就想问姑娘一句,如何才肯离开这里,只要沈某做得到,定当满足姑娘要求。”

    外面暴雨下起来了。

    霹雳吧啦,跟交响乐似的。

    简陋的竹屋里面,灯火摇曳。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一点没错。

    我眼睛直勾勾盯着阴王。

    越看越想调戏他。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人啊!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

    这机会多难得,错过了可就没机会了。

    “离开啊!”我拉着长长的尾音,斜眼睨着不敢直视我的阴王。

    话音一转,笑道:“我都是你娘子了,我怎么可能离开。”

    “休要胡言”

    他蹙眉甩袖,“姑娘本为女子,怎可、怎可……”

    原来他不善言辞,是天生的呀?

    之前我还以为他是高冷,才不想说话的。

    瞧着他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忍不住“嘎嘎”地笑起来。

    有点像大鹅

    咧着嘴还露出一口小白牙,让他面露嫌弃。

    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疯癫的女人。

    “怎可是怎样?不是我说你啊!这白送上门的媳妇都不要。你脑子有问题,来、来、来我也略懂岐黄之术,帮你把把脉。”

    我凑过去想摸摸他的手。

    奈何他甩袖走开。

    “姑娘自重”

    我晕,又是这句,他就不能换个词?

    “相公,你别老自重自重的,我真没骗你,我就是你未来的娘子。”

    未来?

    他好看的每天皱得越发紧了。

    盯着我笑嘻嘻的眸子,怀疑我又在胡说八道。

    我忍不住叹气,认真地回视他,“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这里。但之前我确实是你未来娘子,不管你信不信都是事实。

    不然我如何知道你屁股上有疤的。”

    我最后一句话不知道又戳到了他哪根敏感神经。

    俊脸“腾”地红成了番茄。

    我怕他还不信,翻出背包里面那本符篆书籍。

    上面有他笔迹。

    这总做不得假吧!

    还好,这书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我在河里扑腾那么久,竟然没湿。

    我递给他,“你看看上面字迹,是不是你写的。”

    阴王给我书之前,担心我看不懂,还特意给我写了注解。

    阴王接过去,看着上面字迹,微微吃惊。

    那字迹确实是他的。

    他沉默了。

    站在油灯下,眉目疏淡,衣摆如流云,手中拢着书籍。

    显得他整个人格外谦和温润,如同清雅矜贵的世家公子。

    我舔了下唇角。

    这样的大人,真的让我好心动啊!

    想亲他。

    不行,他脸皮薄,我可不能吓到了他。

    我忍着内心躁动,蹭到他身后,踮着脚借着他的手翻到最后一页,“你再看后面”

    最后一页写着“赠娘子盛夏”

    阴王抿着嘴。

    眉眼深邃。

    我故意伸长脖子凑过去。

    等待他一个转身。

    果然,他转身了。

    唔!

    好可惜,差点就被他亲上了。

    他反应太快,及时抽身。

    却也臊红了他的脸。

    “你……自重。”

    说完,他睫毛颤了颤,将书籍还给我,落荒而逃了。

    唉

    我都够收敛了。

    还是吓跑了他。

    我苦恼着挠挠头。

    阴王住的地方简陋。

    只有一间卧室,他把房间留给我,在书房坐了一夜。

    看来我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心,也打乱了他的生活。

    大雨下了一夜。

    噼里啪啦的雨声,扰得我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来到了这里。

    想不通。

    次日一早。

    我打着哈欠,揉着因失眠而酸胀的眼睛,推开窗户。

    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

    混杂着丝丝药草的味道。

    篱笆院里,阴王在烧火煮饭。

    顿时,我精神一振,转身跑了出去。

    “相公我帮你……”

    我随手扒拉了下自己的长发,跑出去凑到他跟前刷存在感。

    他却依旧避我如蛇蝎。

    丢下烧火棍,起身离开。

    我:……

    他转身去井边打水洗衣。

    我立马丢下灶台又凑过去,“我帮你……”

    “不用”

    他总算开口说话了。

    这是好兆头,我再接再厉,“没事,我洗衣服可快了。”

    不顾他反对,上手抢过了衣服。

    他还想试图夺回去,只是,他衣服好像不太结实。

    撕啦!

    衣服撕裂了。

    我啧了一声,“你看你,这么见外,这下好了吧!”

    阴王也没想到会是这结果。

    拿着衣服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我干脆地夺过来,“我帮你补补就是了,我手工活当初在幼儿园可是拿过劳动小能手奖的。”

    嘿嘿!

    就是后来再没碰过针线。

    也不知道我手艺还在不在。

    他没再跟我争。

    松开手,把衣服给了我。

    早这样不就好了,衣服也不会撕坏了。

    这时候,一股烧焦的味道传来。

    阴王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去看锅里煮的粥。

    很好,锅糊了。

    我默!

    阴王也没做声。

    我没心没肺地丝毫不觉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咧嘴笑道:“没事没事,上面一层粥还是能吃的。”

    他神情淡淡。

    然后,早饭我们吃的是糊掉的米粥就咸菜。

    苦。

    又苦又涩。

    难以下咽。

    阴王却跟没有味觉似的,吃得面不改色。

    好吧!

    是我矫情了。

    早饭后,他去忙着照料被大雨拍趴下的药草。

    我自告奋勇帮他补衣服。

    但我长大后,哪里拿过针线。

    结果不言而喻,我十个手指头戳满了血窟窿。

    衣服也补得歪歪扭扭。

    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上面。

    看着我拿不出手的杰作,我有点犯愁。

    算了。

    补衣服又不是我的强项。

    我还是赶紧找到回家的路才是正经。

    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走吧!

    估计那边的阴王找不见我,会疯掉。

    我又来到了之前的那条河。

    今天河边没人抓鱼。

    就是昨日下大雨的缘故,河水上涨不少。

    我蹲在河边张望了良久。

    猜测着这河是不是跟阴阳界的河相通,不然怎么我会被冲到这里?

    河水很浑浊,我有心下水试试。

    又怕呛一嘴这脏兮兮的河水。

    可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与阴阳界的河相通呢?

    想到这里。

    我挽起短裤,脱掉鞋子。

    迈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