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的承诺让傻柱如溺水者得救,他深深地舒了口气。
在这个位置上,他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偏颇。
苏夜曾私下对他说过,让他担任安保科科长并非出于私人需求,而是因为傻柱是最合适的人选,能保障工友们公正的权益。因此,苏夜希望傻柱不必因他的推荐而有心理负担,应一视同仁。
然而,当真正面对问题时,傻柱发现自己无法做到。他的内心依然存在着亲疏之分,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而非无情无欲的圣贤。
此刻,所有安保科的人都平静地与苏夜交谈,没有以往对待其他工人时的粗鲁和凶狠。
“苏夜,解释一下吧!”
“有人举报你公然收取贿赂,毫不避讳地带回家中。”
“此事若无合理解释,你将受处分,甚至被开除出厂。”
由于涉及名誉副厂长苏夜,主持审讯的也是副厂长,主管安保科。
傻柱因与苏夜的关系,需避嫌。
他带人前来传唤苏夜,这是许可范围内的事,别人无话可说。
但审讯时,傻柱不能坐在这里。苏夜记得这位副厂长名叫杜军,但仅止于知晓姓名,对其为人并不了解。苏夜抬头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叙述起来:“有人举报,自然需要调查。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名誉副厂长,我不愿因此受任何污蔑。”
“说我受贿,我不能承认。我苏夜问心无愧,尤其身为无权无势的名誉副厂长,更不会做这种事。”“我想不出,送礼之人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是希望我在午餐时多给他舀一勺菜吗?”
苏夜无奈地说。闻言,杜军猛地一拍桌子。
“苏夜,这就是你的态度吗?你知道这是与轧钢厂对抗,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杜军见苏夜毫不给他面子,尤其是那句嘲讽,脸色愈发难看。
“杜副厂长,无需如此。我问心无愧,无所畏惧。做事脚踏实地,做人本分。”
“若你们能找到证据,我愿接受任何处置,绝不推辞。但如果最后查明这是针对我,恶意诬陷,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已被人陷害一次,难道以为我苏夜好欺?”
苏夜的脸色也变得冷漠。许大茂曾实名举报他擅离职守,他并未深究。如今他身为国宴主厨,为厂子赢得巨大荣誉,成为名誉副厂长,却在事实未查清前就被抓来审问。
苏夜不禁要问,你们凭什么?你们是做什么的?你们想怎样?
“就你,还脚踏实地,本分做人?笑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本分,怎会屡遭举报?”
“为何别人没有举报?说明你做人做事存在问题!”
杜军盯着苏夜,尖酸地说。
这正是许多人的想法。坏人可通过卑鄙手段暗中伤害好人,而人们看到这些,非但不认为好人善良,反而认为被举报者有问题。世上有慧眼的人终究是少数。
“行,那就拭目以待,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苏夜懒得再争辩。既然认定他受贿,那就去查。家里只有留声机一件值钱物,其他都没价值。值钱的东西,都被他收进了系统空间。
“好啊,那就嘴硬到底吧。”
“希望等我找回赃物,你还能如此嘴硬。小魏,立刻联系举报人,去他家取赃物,放在他面前,看他如何狡辩,是否还能嘴硬!”杜军对身旁的年轻人吩咐。
“是,杜厂长!”
对方应声离去,立即找举报人,直奔四合院。来到后院,娄晓娥正在屋里听留声机播放的命运交响曲,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娄晓娥皱眉开门,看见三人正要进门。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跟苏夜这么久,娄晓娥对许大茂充满厌恶,尤其是得知他实名举报苏夜的事,更是烦透了。平时在四合院遇见,她都不理他。
此刻见到许大茂,她疑惑地问:“哼,你家苏夜受贿,我昨天亲眼看见。现在轧钢厂安保科来取赃物,定苏夜的罪!”许大茂昂着头,得意洋洋。
“什么受贿,那是别人送给苏夜的。你在说什么?”娄晓娥一时没反应过来。
……
“听见了吗?她亲口承认是别人送的!”
许大茂听到娄晓娥的话,顿时笑容满面。终于可以报复苏夜了,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你让开,别妨碍安保科执行公务!”
许大茂推开娄晓娥,领着人进屋。看到桌上的留声机,他知道这肯定价值不菲。他暗自思量,这下苏夜完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若非有所求,谁会轻易送人呢!
安保科的小魏和他的同伴对视一眼,抱起留声机准备离开。“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家的东西,难道要强抢?”
娄晓娥冲过来质问。但在三个大男人面前,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
老太太听到动静,也要挣扎着出来,但许大茂怕惹老太太,催促小魏二人快走。转眼间,三人跑了出去,直奔轧钢厂。等他们来到轧钢厂,许大茂为了亲眼目睹苏夜的狼狈,也跟着进了审讯室。
苏夜一见到许大茂,心里便明白了。又是许大茂。这段时间压抑在心底的憋屈和愤怒瞬间爆发。“许大茂,你真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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