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他趁娄晓娥不留意时,悄无声息地将娄父搜罗而来的金银财宝、青花瓷器及温润的羊脂玉镯一股脑儿纳入系统空间内。
这些物件尽管当下难以卖出高价,但假以时日,它们将成为价值连城的瑰宝。
其中,除却那只青花瓷瓶确为珍品之外,其余多为易于变现的珠宝首饰。
这类财物不论何时何地,都能作为应急解困的宝贵资源,这也是为何娄父一家迁徙至繁华的香江后,仍能建立起庞大的事业版图——除了人脉助力之外,这批财产同样功不可没。
毕竟,无论从事何种行业,启动资金不可或缺,尤其在竞争激烈的香江社会,缺乏资本寸步难行。
一会儿后,娄晓娥整理好房间,步入厨房询问:“苏夜,收拾好了吗?饭菜做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
苏夜回应,他已将菜品分作两份,一份留在家中自用,另一份则打算带给傻柱。
“这些是我们自家留的,这些待会儿我给柱子送过去。”
娄晓娥立即表示帮忙,二人合力将菜搬进屋内。
余下的菜品,苏夜打包在一个箱子里,提着它朝中院走去。
吴秀琴和傻柱正在用餐,瞧见苏夜抱着箱子过来,不禁问:“苏哥,这是怎么回事?”
“晓娥她爸给我们送了些蔬菜,实在太多了,我们吃不完,就给你们送些来。”
苏夜微笑着回答,傻柱一听,乐呵呵地接过了箱子,掂量其分量,心中明白苏夜带来的蔬菜数量可观。
“你这家伙真不会说话。”
吴秀琴嗔怪傻柱一声,转而向苏夜致谢:“谢谢苏哥想着我们!”
“客气了,柱子跟我之间不必这么见外。”苏夜回应后,便婉拒了在傻柱家用餐的邀请,独自返回后院继续收拾,简单做了顿饭填饱肚子后,便向娄晓娥和老太太打声招呼,径直前往正阳门老爷子的住所。
疾步前行,很快就抵达了老爷子的家。
手中携带的酒换了一种,启开瓶盖轻嗅一口,屋里的老爷子立刻辨识出酒的品种。
“嗯,洋河大曲!”他嚷道,“孙子,快进来,我还没吃饭呢!”
这种猜测酒名的游戏仿佛成了师徒俩间的一种默契。苏夜试图让老爷子猜错一次,然而老爷子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报出酒名。
听见老爷子的呼唤,苏夜面上泛起欣喜的笑容。
进屋后发现老爷子依然躺在床上,苏夜关切地说:“师父,您老能不能适当活动活动,别总闷在屋里,哪怕出去门口和人下盘象棋也好啊?”
“老这么躺着对身体不好。”
“少啰嗦,厨房有菜,快去给我炒两个,我要喝酒!”
老爷子并未接茬,而是催促苏夜。苏夜只能无奈笑笑:“好吧,算我没说,这话您压根就不往心里去。”
苏夜放下酒瓶,径直走向厨房。
二十分钟后,两道精致小菜烹制完成,端上桌陪老爷子边喝边聊。
大多时候是苏夜提问,老爷子答疑解惑,偶尔老爷子还会讲述他年轻时收藏古玩的趣事,引得苏夜听得如痴如醉。
“师父,明天我要去一位大领导家掌厨,晚上才能过来看您。不过周一我会找个人过来陪您,到时候就有专人陪您听曲、吃饭、喝酒了。”
告别之际,苏夜告知老爷子这一安排。眼见老爷子每日饮食无定时,长久下去必定影响健康,所以必须尽快落实人选,让老爷子的生活作息恢复规律。否则若将来苏夜离开,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可能会急剧恶化。
晚上回家沐浴更衣后准备休息,临睡前又给娄晓娥一笔数亿的资金。
次日清晨整装完毕,告诉娄晓娥中午和晚上他不在家吃饭,让她和老太太自行解决,随后骑车离去,此刻正是加深与大领导关系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迟到或早退,务必保证每周两次的拜访频率,以便逐步建立深厚的忘年交情谊。
半小时后,苏夜抵达大领导府邸。
今日陈秘书休假,接待他的是刘姨。“你总算来了,你知道吗,这几天大领导一直念叨着你呢!”
刘姨边走边和苏夜寒暄着。
“我当然知道大领导想念我的手艺,所以我一吃完早饭就赶来了。您放心,今天中午我定会让大领导吃得尽兴。”
尽管苏夜清楚大领导挂念的是他脑海中的那些理念,但他故意将话题转向烹饪。
“哪里只是做饭的事,上次你说的那些话,让他反复思考觉得意蕴无穷,现在满腹疑问就等你来解答。今天他还特别嘱咐我,你一来就马上带你去见他。”
刘姨挥手示意,领着苏夜走向大领导的书房。
此刻,苏夜内心暗自挣扎,是否应在此刻就向这位大领导透露一些先进思想和观念,让他提前有所认知,或许能借此机会避免某件重大事件的发生,甚至可能使国家的改革开放进程提前数年。
然而他也担心这样是否会引发蝴蝶效应,心中犹豫不定,但脚下仍旧坚定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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