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呢?”回过神来的候助四下张望,发现怪物不见了。
“别在这呆了,赶紧走,说不定那个怪物还会再回来!”他急忙拽着王哲离开。
他们两个人上了山,在山岭的另一侧看到了三个捕快倒在地上哀嚎着,他们被刚才的怪物抓伤了,伤口已经变成了青黑色。
就眼前这种情况肯定不能继续在山上搜寻“盗墓贼”了,几個人急忙将伤者背下了山,回到村子里。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盗墓贼没抓到,还伤了几个捕快,气的县尉对着他们一顿臭骂。
气归气,人不能放着不管,他们立即将受伤的捕快送回了城里,找大夫医治。
回到郭北县的时候,那几个人不单单是伤口,伤口附近大面积的皮肤都变成了漆黑色,流出来的血水都是黑色的,脸上也透着不详的青色。
王哲暗中以“望气术”看这三个人,只见他们头顶上的一缕白气已经完全变灰了,不同于老侯生病时候那种点点灰色。
他立即意识到,这几个人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那大夫看了看他们的伤口,脸色变得很凝重,急忙询问,他们是怎么受伤的。
当他听到王哲描述那“鬼面獾”的模样时眉头都皱了起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哎,他们这伤我治不了,照这位捕爷所说,你们遇到的那应该是在山中专门以墓葬之中的尸体为食物的“鬼面獾”。
它长久吞食身体,身上就产生了尸毒,要解这种毒得用它的牙齿磨成粉才可以。”
“我现在只能配些药材,尽量的延缓毒性的发作,至于能拖多久就看他们的造化了。”那大夫道。
送这三个捕快回家的时候,他们家里人开到他们这个人模样都十分的担忧,甚至当场就哭出来了。
人出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就这样子了?
“还好你推了我一把,否则我也得和他们一样!”老侯感慨道。
“阿哲,你说怎么才能抓到那妖怪呢?”
“怎么,你想救人?在山村看见那怪物的时候你可是吓得腿都软了!”
“我那是一时没防备,那怪物也的确是吓人,一看到它那模样,我脑袋嗡的一下子,哎,你没这种感觉吗?”
“没有,不就是一只獾吗?就是长的磕碜点!”王哲摇摇头。
他当时还真没怎么害怕,几乎是下意识的拔刀,长久的练习已经成了本能,然后一刀毙命。
“同僚这么多年,咱不能见死不救吧?”老侯道。
到底是相处了两年的同僚,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要不咱们去那山村问问村里人?”王哲道。
他知道那“鬼面獾”已经被杀死了,尸体应该还在那山林里,现在去取回来就行了。
“好,走。”两人回衙门说了一声就去了山村。
这一番折腾,两人到了山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吃尸体的妖怪,伱说的应该是鬼面獾。”村子的里正听了两人的话似乎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那是以尸体为食的妖怪,它不只吃尸体,还吃人,据说它在山林间快的像一阵风,长的像鬼一样,看到它就会被吓掉魂,被抓到或是咬到会浑身青黑七窍流血而亡。”
“对,对,对,就是它!”一旁的老侯直点头。
“听着这么可怕,怎么一刀就死了,难道被我杀的那只是未成年的?”王哲内心有些疑惑。
“那该怎么抓它呢?”
听了老侯他们的来意之后,里正表示会让村里人帮忙。
毕竟这么一个妖怪在山上他们也害怕,这些年有几个人在山上莫名其妙的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以为被狼吃了,现在想来可能是被那“鬼面獾”给吃了。
“鬼面獾怕火,怕阳光,以古墓为巢穴。”
他们商量了一下,趁着天色未黑,先去山上看看,里正找了几个还算健壮的汉子跟着他们,手里拿着火把和棍棒。
上了山,到了山后,王哲循着山里荒草里的血迹很快就找到了“鬼面獾”的尸体。
只是这尸体已经残缺不全,身上血肉已经被什么东西啃食一空。
“这,这是这回事?”老侯见状愣住了!
王哲急忙施展“望气术”望向那山林之中的山洞,只见从里面飘出来的黑气比他离开之前看到的更浓郁了。
“那里面到底是身么东西?”
“嗯,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瞥见和他们一起上山的人眉宇之间隐隐有血光,头顶的白气之中也透着血色。
“不管怎么说他们有救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老侯道。
他就觉得这林子里阴森森,感觉浑身发毛,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回到山村,王哲发现村子里还有其他人头顶中的气透着血光,这可是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旁击侧敲的打听了一下,那几个人并非一家人。
“莫非这个山村要出什么事?瘟疫、地震、还是匪患,亦或者和他在后山看到的那股黑气有关?”王哲想到了在山后山洞里看到的那道黑气。
王哲无法确定,但还是找到了村里的里正,特意提醒了一番。提醒他最近警醒一些,发现可疑的事情及时报官。
“那盗墓兽不是已经抓到了吗?”里正听了王哲的话很是疑惑。
“那种山中精怪未必只有一只,山里或许还有其它的什么。”
然后两个人就带着那“鬼面獾”残缺不全的尸体回到了县城,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亮明了身份方才得以进城。
他们先去找了郎中,将那的“鬼面獾”的牙齿取下,磨成了粉,先到了离着医馆最近的捕快家中,用温水给他服下。
过了一会功夫,这位捕快就开始呕吐起来,吐出来的东西腥臭无比,整间屋子里都是刺鼻的味道。
又过了约么一炷香的功夫,王哲以“望气术”看到他脸上不详的青黑色消散了大半,看着是没有性命之忧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那大夫说的法子还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