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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兖王的准备

    对于永兴帝如此愤怒赵徽柔早有预料,其实这次叛军的消息就是永兴帝和林翼的谋划,很早之前永兴帝就想要动军队了,可苦于这里的盘根错节使得永兴帝最后不得不放弃,没办法这里的利益牵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真要是动军队的话,恐怕永兴要面临的困难是多方面的,而现在永兴帝想要动军队可不只是为改变,还有一点就是为了赵徽柔,更准确来说是为了赵徽柔和林翼的孩子,虽然没有先例,但永兴帝觉得这帝位与其变成别人的,还不如留给自己的外孙,这样宋廷皇室依然是他这一脉的。

    为此永兴帝就开始了谋划,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军队,每一位宋廷皇帝,都高喊着于士大夫共治天下,可所有的宋廷皇帝都清楚,只有牢牢的掌控着军队,才是自己统一的唯一保证,所以在林翼提出通过假叛军,之后击败派出的军队,这样就可以将汴京禁军的问题摆在眼前。

    这样的话对于永兴帝改革禁军才能创造足够的条件,在赵徽柔好不容易才安抚住永兴帝后,在确定永兴帝已经休息了赵徽柔才离开。

    走在回去寝殿的赵徽柔,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随后赵徽柔快速的回到自己寝殿,回到自己寝殿的赵徽柔让所有的侍女和内侍退下。

    这些侍女和内侍刚刚退下去,赵徽柔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住,赵徽柔起先也被吓了一跳,可当赵徽柔看清抱住她的人是谁后,就安心下来,随后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让人抱着她,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对不起,徽柔我之后要做的事情可能会伤害岳父,”这时抱着赵徽柔的人带着歉意出声。

    赵徽柔转过身来盯着面前之人,“翼哥,我见过在治下的百姓,尤其是那次你带着我去一户农家吃饭的时候,虽然那户人家只是非常普通的饭菜,可我看得出来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希望。”

    “我之前嫁人离开皇宫的时候,有趁机离开去汴京之外面看了看,我的父皇是一个仁德的皇帝,可是却还有很多百姓吃不上饭,尤其是看到那一个个小孩子那懵懂无知的样子,可以为一个馒头开心一整天,我就好难过。”

    “后来你带我在北方游玩之时,我所见到的每一个人,他们的生活虽然还很是清贫,可我没有见到一个百姓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那些孩子那纯真的笑容是骗不了人的,我觉得可以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很不错。”

    林翼在听完赵徽柔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也是感叹,得亏赵徽柔是一个女子和是永兴帝唯一的嫡长女,没有接受那宋廷皇室培养皇子的残酷教育,对于权力的渴望不是很重。

    最重要的是赵徽柔没有染上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高高在上之感,想想林翼觉得这也不算意外,可以不歧视身有残缺的内侍,还能与之交上朋友那心性就不错。

    有多少自诩品德高尚之人,对于那些内侍都是从心里满是厌恶,其实林翼对于那些内侍是同情的说到底他们也是可怜人,所谓的宦官专权,其实就是皇权为了制衡文官集团的法子而已。

    说到底,宦官的权力来自于皇权,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一个宦官可以做到真正的专权,当然也有个别特例,而那些特例宦官无一例外就是他们掌握了最重要的一项权力就是兵权。

    有兵权和没有兵权就是两个概念,没有兵权的宦官说到底就是皇帝推来的靶子,说丢就丢了,有兵权了才能做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情。

    不过最重要的身份上的缺陷宦官的权力永远都是一时,不可能长久。

    在林翼和赵徽柔温存的时候,兖王府上,兖王再一次见到了那晚上的黑衣人,与之前那种悄无声息出现在兖王面前不同,这次他是提前告知了兖王才进来的。

    “阁下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直接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居然还要人送信,”对于兖王那明显冷嘲热讽的话黑衣人也不在意。

    “兖王府现在就是铜墙铁壁,我之前能够偷溜进来纯属侥幸,”听了这话的兖王也是心里得意。

    之前那人居然悄无声息的摸进自己的书房内,这可让兖王后怕不已,也幸亏是来谈合作的,要是来杀自己的话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废话不说了,说你来找我什么事,”兖王也不合墨迹直接就询问其目地。

    “兖王殿下何必如此拒人千里之外,我相信我们之后还有许多合作的机会不是,你看我们不是成功将殿前军调离汴京不是吗?”

    兖王眯起眼看着黑衣人,“叛军的事情是你们搞得鬼?”

    “什么叛军,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叛军,一切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罢了,”

    “不可能,那密信之中不是还有种老帅的印信吗?难道种老帅也是你们的人。”

    对于兖王的这个猜测黑衣人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兖王殿下,我们要是真能够将种老帅拉入我们的阵营之中,恐怕就不会来找你了吧。”

    对于这种明显就是看不起自己的言论,兖王自己也无从反驳,西北大军名义上的统帅是那位狄帅,可所有人都知道要是没有种老帅的许可,那位狄帅根本就无法调动一兵一卒。

    “那你们是从哪里获得种老帅的密信,据我所知种老帅的印信都是其贴身戴着,你们怎么可能拿到?”

    黑衣人看到兖王那不可置信的神色,也是有些佩服兖王的洞察力,“种老帅的印信我们当然拿不到,但边镇守将那里可有不少种老帅的信件,伪造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就你向我要边镇守将的目地?”

    这个时候黑衣人也不打算藏着掖着,直接就承认了,“兖王殿下现在不应该准备更重要的事情吗?既然殿前军和曹怀远已经调离,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你要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