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运气好!”刑炻拨出苏洋的电话。
梅南珊掏出手枪:“现在进去抓人还是等他们过来再抓?”
“不着急,等那个混蛋出来再抓,咱们先离开这里!”刑炻看向窗外:“我把位置发给你们,尽快赶过来!”
梅南珊踩下油门,越野车缓缓从餐厅门口驶过,然后加速离开。
二楼窗边的服务生转身看向贺宏科:“贺总,车走了!”
贺宏科看着菜单:“看到可疑的人或者车立马通知我!”
“是!”服务生躬身答应。
白色的越野车离开不到三分钟又返回,不过没来餐厅,而是停在了另一家饭店的门口。
“我在这里看着,你去买一些吃的回来!”
“大哥,这家饭店肯定不便宜,你必须给我报销!”
“好,报销!”
梅南珊下车走向饭店,刑炻继续盯着餐厅。
两个小时后,贺宏科走出餐厅,身后跟着两个壮汉。
“老张,找个没人或者人少的地方把车拦住!”
“好唻!”
“叶末,你们从后面拦!”
“知道了!”
刑炻看向梅南珊:“咱俩先别动,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等他们!”
“那我再眯一会儿!”梅南珊又放倒椅背。
半个小时后,张海瑞打来电话,他们把贺宏科拦在了桥下,正在跟两个保镖对峙。
“老张,尽快想办法解决那两个保镖,把贺宏科带走!”
“好!”
刑炻看向梅南珊:“咱们往龙都南边走,那边工厂多!”
“看来你没少做功课呀!”梅南珊踩下油门。
刑炻皱着眉头打开手机:“没办法呀,人生地不熟要处处小心!”
“叭”,枪声响起,主驾驶的保镖登时瞪大双眼,脸上的弹孔流出鲜血。
“叭”,枪声再次响起,副驾驶保镖的肩膀中枪。
贺宏科锁着脖子躲在座后,朝着手机大吼:“赶紧过来,再晚一会儿我就让人打死了!”
一辆商务车来到他的车旁,车窗落下,张海瑞朝着副驾驶连续开枪,直至把保安打死才停止射击。
全正宏下车举着枪来到车门前大喝:“下来,不然现在就打死你!”
“啪”,车窗破碎,贺宏科连续扣动扳机,全正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张海瑞侧躺在座椅上。
枪声停止,全正宏起身又来到车门前,用枪对准贺宏科的脑袋:“放下枪,打开车门下来!”
贺宏科怒瞪着眼睛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叭”,枪声响起,他身后的车窗破碎,把他吓得趴在座位上。
“啪”,赵立存砸碎剩下的玻璃,手伸进车里打开车门,抓住贺宏科的衣领拽下了车。
“啪”,贺宏科两眼一翻昏迷,赵立存拖着他走向后边的轿车:“老张,赶紧给刑玖打电话,问他去哪!”
“好!”张海瑞拿起手机:“老全,上车!”
四辆车轰鸣着驶离,只剩下贺宏科的越野车停在桥下,鲜血顺着车门缝隙滴在地上。
四十分钟后,四辆车停在白色越野车旁,刑炻落在车窗看向赵立存:“抓住了!”
赵立存点头:“嗯,接下来怎么办?”
“把人扔到我们车上,你们开商务车回去,别还给租赁公司,扔停车场就行!”
“好!”
赵立存和全正宏抬着贺宏科扔在后座上,然后六个人开着商务车离去,把三辆小轿车留在了这里。
梅南珊看向刑炻:“咱俩去哪?”
“跟着老张他们,我得把这个王八蛋的手机关机!”刑炻从两座中间爬向后座。
“行吧!”梅南珊踩下油门。
一个小时后商务车驶进地下停车场,六辆越野车从下面开出,然后又分开,半个小时后又聚在一起。
四十分钟后,七辆越野车驶进一个还未竣工的工地。
“噗通”,贺宏科摔在地上,痛苦得蜷成一团。
刑炻转着轮椅来到他的面前:“是不是很疼?这刚刚开始,更疼的还在后面!”
他呲牙咧嘴地打量七人:“说吧,你们要多少钱?我给!”
刑炻冷笑:“呵,我们的确没钱,要不你先给我们每人转一千万?”
他深吸一口气:“我没有这么多钱!”
“才八千万而已,对于一个重阳的领导来说应该是九牛一毛吧?”刑炻弯腰捡起一块砖头,他觉得这玩意儿非常好用,稍微使点儿劲就砸得特别疼。
贺宏科的眼神发生变化,不过转瞬又恢复正常,扭动一下身体说:“我真没有这么多钱!”
刑炻看张海瑞和赵立存一眼:“老张,老赵把我按住他的脚,我要用他享受一下砖头砸脚趾的感觉!”
“好!”两人答应一声来到贺宏科的身旁,一个按住他的腿,一个按住他的脚踝。
“我给,我给!”贺宏科惊恐大喊。
刑炻抡砖砸下:“我不要钱了,我想要重阳组织的名单,还想知道你控制的人都有谁!”
“啊”,贺宏科的痛叫声在楼里回荡。
刑炻再次举起砖头:“我特别喜欢嘴硬的人,因为这样折磨起来才有意思!”
贺宏科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组织,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老张,老赵,把他的腿分开,我想换个地方砸!”
张海瑞和赵立存一人抓一条腿拉开,贺宏科剧烈挣扎:“你不要乱来,会出人命的!”
刑炻看向全正宏:“老全,按住他的上身,别让他动!”
“好唻!”全正宏抬脚踩住贺宏科的胸口。
“啪”,砖头砸在地上,离贺宏科的裆部只差两寸的距离。
刑炻又捡起一块砖头:“哎,好久不练都没准头了!”
贺宏科仰起头看着他:“我说,别砸,我说!”
刑炻放下砖头:“说吧,名单在哪?”
“在我公司的保险柜!”贺宏科继续扭动身体。
刑炻看向苏洋三女:“你们信吗?”
三个女人同时摇头:“不信!”
刑炻再次举起砖头:“抱歉,我也不信!”
“在我家的保险柜!”贺宏科眼里出现泪花。
“啪”,砖头又砸在地上,这一次离他的裆部只有一厘米。
“在你哪个家?”
“在龙腾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