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厉害,每次遭遇挑战者都能兵不血刃、轻松惬意地取得胜利。而我呢,总是要历经千辛万苦,才能赢得比赛。”章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眼中闪烁着对刘小琪的欣赏与敬意。
刘小琪依旧保持着笑容,回答道:“你的胜利是实力的体现,我的胜利只是因为对手主动投降。怎么,难道有点吃醋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和挑衅。
章成轻轻地假作嫉妒地说:“确实有点儿。但同时,我更为我的女朋友是如此一位美丽绝伦、人见人爱,机智过人的佳人而感到骄傲。”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刘小琪的赞美和深情。
刘小琪露出了一个害羞的微笑,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那羞涩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更加动人,如同初绽的花朵,在春风中轻轻摇曳。
章成心情大好,他温柔地说:“来吧!我们干杯!”
“干杯!”刘小琪柔和的声音与他的呼应着,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仿佛两颗心在无声中交融。
两人的杯子轻轻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就像是他们心中的欢乐和对未来的期待。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他们的笑声和那份无声的默契与温情,在这个温馨的夜晚里缓缓流淌。
吴尚雄离开春来茶馆后,步伐匆匆,心事重重。他立即安排了手下对章成进行深入的调查。随着手下一一汇报回来的信息,吴尚雄感到心头一震,汪强虽然不及自己,但绝非易于击败之辈。
然而,章成能在短时间内一招制胜,这令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拥有非凡的实力。取巧也好,真实本领也罢,战场之上,一切皆为用武之地,智勇双全才是真正的强者。
更让吴尚雄感到忌惮的是,章成竟迫使张梅使用了其家族绝学——绣花针。张梅不仅使出了绣花腿,还将绣花针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可即便是这样,依旧败在了章成的手上。
想到若是自己对战张梅,或许能在绣花腿上一较高下,但若张梅再施展出绣花针,他也难保不会败在那传说中无坚不摧的梅花针之下。
“看来这个章成确实不容小觑。”吴尚雄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无论如何,明天的擂台赛我必须获胜,绝对要赢!”
在他眼中,胜利不仅意味着荣耀,还意味着能够成为张家的乘龙快婿,那将使他的未来一片光明。
沉浸在这美好的憧憬中,吴尚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即,他便开始部署手下执行夜间扰乱章成休息的计划,由此拉开了深夜丛林中激烈冲突的序幕。
章成回到宿舍,正想睡觉。突然宿舍后面的一片丛林里传来了一阵阵骂声:“章成,你这胆小鬼,你敢出来与我决斗吗?”
章成紧握着手中的长剑,脸色紧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决心。他警惕地走进那片阴森的丛林,耳边只有微风吹拂着树叶的沙沙声,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
他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然而四周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章成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不能被敌人的阴谋诡计所迷惑,必须要保持警觉。
章成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然而,没过多久,那阵叫骂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再次提剑走了出去,声音在耳边回荡,但他却找不到任何敌人的踪迹。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愚弄了一般,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夜深人静,章成的宿舍外却隐隐传来了细微的叫骂声。一次又一次,三番五次,这不规则的噪音划破了夜的寂静,章成的内心也随之泛起了涟漪。
他深知,这是有人心图不轨,意图破坏他的休息,企图让他在明日的擂台赛上精神萎靡。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归于宁静,心里清楚,绝不能让对手的阴谋得逞。
根据他在九州大陆积累的智慧,遵循“谁受益最大,谁的嫌疑就最大”的原则,不难推断出幕后捣乱者非吴尚雄莫属,或者是他指使的爪牙。
然而,章成并非寻常之辈,他自前世带来的习惯让他即使睡眠不足也能保持旺盛的精力,这样的小把戏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计上心头,章成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他装作一切如常回宿舍,但在半路上巧妙地折返回那片幽暗的丛林中潜伏起来。果不其然,不久那神秘的嘈杂声再次响起。
他凝神细看,只见一名蒙面黑衣人正忙碌着什么。章成悄无声息地挺剑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那人的去路。
“是谁派你来的?说!”章成的声音冷若冰霜。
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章成会如鬼魅般出现,顿时惊慌失措,本能地挥刀向章成劈来。但章成只是轻轻一闪,便躲过了攻击。那黑衣人无心恋战,急忙向前一窜,试图从章成身边逃窜。
然而,章成早已准备好了应对,迅速拾起一块鹅卵石,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逃窜之人,只听“呯!”的一声闷响,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你还能往哪里逃?”章成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倒地的黑衣人,准备揭开其真面目,确认是否为吴尚雄所派遣。
就在这时,黑暗中的丛林里突然冒出几名同样装束的黑衣人,他们迅速朝章成投掷了几把飞刀。章成敏捷地一跃闪避,轻松躲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利用这短暂的空隙,那些黑衣人迅速地救起了被击倒的同伴,慌乱中一同消失在夜色之中。
章成连续发出几枚精准的银针,远处传来敌人的惨叫声,但他们仍然拼命地带着受伤的同伴逃之夭夭。
章成站在丛林的边缘,明亮的月光为他披上了一层银白的战衣。他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暴露在明处,而敌人却潜藏在暗处,数目之多,势力之大,都让他处于绝对的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