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夜一小姐~”
“初次见面,四枫院夜一阁下!”
面对着被困住的四枫院夜一,如月绣助、兜麻沙耶子还有由嶌欧许,都依次出现在东野秀一的身旁,向其问好。
“看来你准备的很充分啊,东野秀一,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吗?”
四枫院夜一看见这新出现的人中,有自己的老熟人,也有自己并不熟悉的人,一时之间也有些捉摸不透东野秀一的想法。
“我的问题不是已经向夜一队长你说的很清楚了吗?
告诉我,你和浦原喜助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如果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对尸魂界有益的话,那么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吧?”
东野秀一回答道。
“那么你呢?东野秀一,你们的立场又是什么?”
四枫院夜一的目光在东野秀一几个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后说道。
“曾经的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现在的我只想更好的活着。
所以说,活着,同时维持这个世界的总体和平,让秩序不至于崩坏,一切可以继续正常的发展,这就是我的立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自己也骗进去,现在的东野秀一,就是这样做的。
只不过他的这番话,糊弄一下如月绣助他们还可以,对于四枫院夜一而言嘛.
“伱觉得这样的话,我会信吗?
在回尸魂界的短暂时间里面,我可是听说了很多有关秀一你的事迹,就以你之前所做过的那些事情,现在的你,站在任何一个立场,都是有可能的!”
四枫院夜一根本不需要去判断真伪。
单单东野秀一接受了纲弥代家的那个大刀狩长之位,就已经是其一個人生污点了。
不值得相信五个字,已经是写在东野秀一头上的。
所以以四枫院夜一的立场,她怎么往东野秀一身上泼脏水都没关系。
但可能四枫院夜一自己也想不到,她说的,还真是一个事实。
“夜一队长说的这话,还真没说错呢~
你说对吗,乱菊?”
此刻,站在沙滩边东野秀一房间内,望着前方那个特制的大屏幕,蓝染惣右介微笑着说道。
“是是是,你怎么说都是对的!”
松本乱菊已经不记得这是蓝染第几次用这样的口吻问她了,不就是想炫耀自己知道的东西多吗?
有必要一直在她面前装逼吗?
为什么当时秀一大人不将自己也一起带走啊!一定要将她留下来陪蓝染,这真的是一种折磨!
但这其实也不能怪东野秀一,主要是东野秀一也不敢将如月绣助和由嶌欧许他们单独留在家里和蓝染共处,否则蓝染要是对如月绣助和由嶌欧许他们的貘爻刀和斩魄刀起了什么歪心思,那这边和四枫院夜一正在纠缠的东野秀一,一时半会还真没有返回来制止蓝染的能力。
以前东野秀一不用担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过去的他,在名义上还是蓝染的小弟,以蓝染的高傲,是不屑于去动自己小弟的小弟的东西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东野秀一已经脱离蓝染出来单干了,两人是合作兼对手的关系,那对待对手,蓝染自然就不用再讲什么礼节和客气了。
东野秀一绝对相信,蓝染是干得出设计如月绣助和由嶌欧许他们,然后伺机拿到他们的能力数据做研究的。
毕竟如月绣助和由嶌欧许,一个可以封禁死神斩魄刀解放,一个可以自由操控空间,这两个能力都具备极高的研究价值。
也就是松本乱菊,目前还是小弱鸡一个,东野秀一丝毫不担心蓝染会对其产生什么歪心思。
至于说什么男女之情,身体之欲,那就更不可能了。
东野秀一向来相信,这种东西,只会存在于他这种俗人身上,像蓝染这样有格调有追求的反派,早就已经脱离了那种低级趣味。
“话说回来,这个东西叫做监视细菌是吗?感觉还挺好用的呢~
不知道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多余的?”
蓝染瞥了松本乱菊一眼,觉得甚是无趣,相比于东野秀一,这几个跟随着东野秀一的死神,都太没意思了。
“如果蓝染大人想要的话,其实可以直接去尸魂界当中的第十二番队里面去拿,因为这本就是涅队长的发明~”
长泽里美非常恭敬地向蓝染回答道。
和松本乱菊不同,长泽里美可是从如月绣助那里听闻了蓝染的恐怖实力。
一个可以在没有使用斩魄刀解放的情况下,将如月绣助吊起来锤的猛人,怎么小心对待都不为过。
“原来是那家伙的发明吗?
那倒是正常了。”
蓝染的嘴角略微有点点抽搐。
如果要问现在他最不想听到的人名排行靠前是哪几个,那么其中一定有涅茧利的名字。
因为他才在不久之前,被东野秀一使用涅茧利的发明,连续阴了好几波,最后更是因此输给了东野秀一。
这份失败,在蓝染看来,其中七成要算在东野秀一的头上,而剩下三成,则要算在给东野秀一提供了这些发明的涅茧利头上。
(涅茧利: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一个副队长是东野秀一的死忠粉来着?)
原本蓝染这次过来,就只是给东野秀一实时分享一下自己散出去的虚,所搜寻到的可能为四枫院夜一踪迹的信息,顺便再给东野秀一送过来几只东野秀一所要求的基力安和亚丘卡斯。
结果没想到,东野秀一竟然真的凭借这些信息找到了四枫院夜一。
在得知东野秀一打算对四枫院夜一动手之后,蓝染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留下观战。
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抵消了蓝染这一次给东野秀一提供的有关四枫院夜一的信息。
但是蓝染看着画面中东野秀一后面的举动,有一些失望。
他所期待地东野秀一和四枫院夜一之间的战斗并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那位初代队长久面井烟铁和四枫院夜一展开了交手。
不过,这样的结果,貌似也不坏?
另外一边,监视屏幕的另外一端,就在东野秀一他们和四枫院夜一进行完那一轮简单的“寒暄”之后,正主终于登场。
“告诉我,夜一小女娃,你带着逆骨才藏的那具灵骸想去哪里?
我记得我们之间有过约定的吧?一旦我们这些初代队长不幸遇难,灵魂重新返回了地狱的话,你们就必须要将承载了我们灵魂的灵骸销毁!
如非这样,我们当初也不会答应你们,从地狱里面重新回到尸魂界!”
久面井烟铁一上来就放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这一段话的信息量甚至快颠覆了东野秀一之前的一些推论。
“也就是说,这些具备着初代队长力量的灵骸,可能也根本就不是那个宫崎堺雅人独立制作完成的,而是在浦原喜助的帮助下才完成的?”
东野秀一万万没想到,事情还能是这样发展.
不过东野秀一仔细想想,会有这样的一个结果,倒也不算非常意外。
因为浦原喜助本身,哪怕没有宫崎堺雅人的帮忙,在几十年后,原本剧情真正开始的时候,也已经成功掌握了制作出带有灵魂之灵骸的技术。
现在只不过是将这个时间提前了几十年而已。
至于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一点,东野秀一也不明白,他也不是科学家,不搞研究,不懂。
反正事实应该就是这样。
“久面井烟铁前辈请恕我无可奉告!”
四枫院夜一张开嘴,但是看了看久面井烟铁身后的东野秀一,最后还是没有将自己最开始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
而这,也拉开了她和久面井烟铁之间战斗的序幕。
雷电成形。
瞬哄!
四枫院夜一面对着久面井烟铁,上来就是自己的最强形态。
但久面井烟铁也是丝毫不甘示弱,在发现自己的始解几乎不可能触碰到四枫院夜一哪怕一片衣角之后,久面井烟铁也当着四枫院夜一的面,展开了自己的卍解。
“黑暗中的曙光,卍解,罪罚!”
“首先审判你的傲慢之罪,你竟然认为自己可以和我抗争,和罪刑裁定者抗争,那便是亵渎!”
久面井烟铁面向四枫院夜一宣判道,然后手中斩魄刀向上一挑。
四枫院夜一的左臂之上就多出了一条血痕。
并且就在血痕出现的那一刹那,四枫院夜一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左手变得沉重且无力。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负面buff,对于四枫院夜一来说,影响还不算太大,至少瞬哄的姿态,四枫院夜一还是可以继续维持下去。
只是这种变化,并不是只有血痕出现的那一会才有,而是血痕出现之后的任何时刻。
“其次是审判你的贪婪之罪!你们已经得到了我们这么多初代的信任,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这种我们对你们的信任!并且贪婪的想要更多!
此即为贪婪之罪!”
久面井烟铁悄悄没入了黑暗之中说道。
随后,四枫院夜一便感觉到自己的双脚也开始变得沉重,之前还速度快到久面井烟铁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的瞬哄姿态瞬步,这时开始,就已经变成了普通死神的水准。
“再然后,则是审判你的嫉妒之罪.”
久面井烟铁几乎是将东野秀一记忆中的七宗罪,每一项都搬了出来强行给四枫院夜一定罪。
有些甚至在东野秀一看来,根本就是久面井烟铁在强行口胡,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做派,强行将罪名安在了四枫院夜一的头上。
但是离谱的是,久面井烟铁的能力竟然承认了久面井烟铁的这些甚至已经可以说和现实完全不沾边的判罚。
只不过久面井烟铁的能力对象,最后究竟受到一个怎样程度的惩罚,还是要看久面井烟铁编理由的时候,到底有多符合现实。
越是接近真相,其罪名和下场也就越悲剧。
反之,就会像之前久面井烟铁给四枫院夜一定下傲慢之罪一样,只会让四枫院夜身体一受到点点的变化,而并不能直接干掉四枫院夜一。
所以说,久面井烟铁的这个卍解能力,强大的地方根本就不在于他能够给每一个对手找到一个贴合其自身的罪名。
而是在于久面井烟铁的这个卍解能力,最终解释权在于久面井烟铁本人,只要久面井烟铁愿意七宗罪的帽子,随便就能给他的对手扣上.
东野秀一亲眼看着四枫院夜一身上被久面井烟铁不知道挂上了多少debuff,内心是庆幸自己当时阴了久面井烟铁一波。
否则他和久面井烟铁的战斗,也势必会是一场苦战。
至于现在?久面井烟铁看上去好像是将四枫院夜一完全压制住了,但实际上嘛
随着一道接着一道的雷光在四枫院夜一周身出现,四枫院夜一身上那些因为久面井烟铁的卍解能力,而给四枫院夜一带来的负面效果,也在一个接着一个的消失。
然后,在那无边的雷光之中,四枫院夜一一个闪烁,用雷电之矛,刺穿了久面井烟铁的心脏。
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的死神,这一击都足以致命。
只可惜久面井烟铁不是一个正常死神,灵骸才不怕被人爆心脏。
这一切看上去都很像是两个新旧队长之间的正常交锋。
两边打得有来有回,只有远在沙滩边上房间的蓝染惣右介,发出了一个不一样的看法。
“那个初代队长的能力,有这么弱吗?”
即便没办法亲身用灵觉去感受久面井烟铁这能力的强大之处,可是一个buff类能力,被雷电驱散掉负面效果?
这很像是现世当中的一些修仙,雷电是一切邪恶的克星嘛~
可这是尸魂界,这是死神!
雷电就是单纯的雷电,它凭什么驱散掉久面井烟铁的能力效果?
也就在这个时候,蓝染才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东野秀一的动作和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太大幅度的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