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金光,对付这些邪物,就和拿出核弹跟别人打仗差不多。
果然,那蜘蛛鬼一见功德金光,脸色都变了!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功德金光!”
简直就是世所罕见!
乔施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将自己手中的铜钱剑轻轻一挥。
铜钱剑和整个楼道里的蜘蛛网打了个照面。那蛛网立刻就像是被火烧一样,化成了一滩绿水,滋滋作响。
蜘蛛鬼一这样的情况,二话不说,立刻就要逃跑。
可是铜钱剑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不管那蜘蛛鬼究竟往哪个方向跑,都能够准确的把蜘蛛鬼给拦下来。
而且在逃跑的过程之中,直接把蜘蛛鬼的四条腿给齐根削下!
“我错了!祖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蜘蛛鬼明白自己根本就打不过乔施雨,很干脆的开始求饶。
他浑身颤抖恐惧的伏在地上,低下了自己的头,表示臣服。
见他这副模样,乔施雨将铜钱剑握在手上,冷哼了一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好好的交代不就行了吗?”
她让蜘蛛鬼把张红霞身上的那些蜘蛛丝全部都收回。
然后就开始盘问。
“这栋楼里究竟有多少人?你说的祭品,是怎么回事?”
背后之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把活人当成祭品!
而且还如此堂而皇之的把人骗进来住!
实在是可恶。
“这栋楼就他们一家活人!”
那蜘蛛鬼听到乔施雨的询问之后,赶紧老实交代。
“整个小区总共十二栋楼,只有四栋主楼,剩下的都是副楼。”
蜘蛛鬼伸出自己剩下的腿,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指了一下。
“东南西北这四个方位的楼房,就是主楼!我们现在站着的这个楼,正巧就是北楼。”
东南西北?
乔施雨听到这话之后,回忆着自己在进小区的时候看到的地形图,然后掐指一算。
漂亮的脸蛋立刻就沉了下来。
“十二栋楼,每栋楼都有一家活人!总共就是十二家人!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窃生之阵!”
这种阵法极其恶毒。
只要身居阵法之中,就会被阵法一点一点的抽取掉性命,气运。
阵中的人只能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衰老然后死去。
就像是张红霞一样。
进来的时候从外表看,这个小区少说,也有个二十年左右了。
二十年,一年十二个家庭,每个家庭至少三个人。
总共七百多条人命!
看着乔施雨怒气冲冲的样子,蜘蛛鬼缩起了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对,普通的阵法,没办法维持这么长的时间!这阵法的阵眼是什么?”乔施雨反应过来,赶紧追问。
她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蜘蛛鬼被吓得不轻,根本就不敢开口。
看见蜘蛛鬼这副样子,乔施雨的心底一沉。
铜钱剑悄无声息地飞到了蜘蛛鬼的头上,威胁的意味明显。
蜘蛛鬼见状,只好交代:“这阵法的阵眼,都是通过打生桩的方式做的!”
打生桩!
乔施雨的牙齿咬的咯嘣响,脸色越发阴沉。
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这三个字了。
如此丧尽天良惨绝人寰的法子,居然还有人在用!
所谓的打生桩,就是将符合条件的童男童女,活生生的埋进地桩之中,来保证建筑的稳固。
这样的手段极其残忍,一直都被定为邪术!
乔施雨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用到这样的场合。
一栋楼,这么多根承重柱,每根柱子里都埋着一个人!
活生生的被埋下去,只是为了保证阵法的时效性。
“谁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乔施雨盯着蜘蛛鬼,脸色冰冷。
“是建立这个房子的富商!那富商将整个小区都做成了窃生之阵!而且把父母的牌位供养在小区里,通过父母的牌位,来改善命数。”
那蜘蛛鬼立刻就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都吐了个一干二净。
“那富商这么做是为了保证自己财源滚滚,而且小区里的那些骨灰房,全部都是富商想办法卖出去的。”
说完这话,他怜悯的目光落在了张红霞的身上。
“每年招人进来住的中介,也是那富商买通的。”
这阵法若是想要维持下去,每年都必须人祭。
今年北楼的祭品就是张红霞一家人。
张红霞听到这里,双脚一软,差点没直接跪在地上。
“所以我的老公和孩子,都被献祭给这栋楼了?”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点超出了张红霞的承受能力。
“乔天师!他们还有救吗?!”张红霞颤巍巍的看着乔施雨,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回答。
乔施雨点头。
“放心吧,你和他们的缘分还未尽,这么推算,人应该是能够救得回来的。”
张红霞和自己的孩子还有老公,感情深厚,哪怕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夫妻宫和子女宫依旧。
所以不管是老公还是孩子,应当是救的回来的。
不过要解决这栋楼的问题,他们必须到地下停车场,也就是当年打生桩的位置去。
只有那里距离地底最近。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乔施雨立刻就察觉到了一股十分浓厚的怨气。
这股怨气被封在停车场里,让整个停车场阴寒的刺骨。
停车场里面总共有八根柱子,这八根柱子上面缠绕着浓厚的怨气。
每个柱子里,都有当年打圣装留下来惨死的厉鬼。
这些童男童女在活着的时候,只是因为生辰合适,就被活生生的用水泥浇灌到了这些柱子里面!
乔施雨刚往柱子旁走一步,那些怨气立刻就察觉到了,直接朝着乔施雨袭来。
乔施雨灵巧地避开。
凌厉的怨气撞在地上,直接在地上撞了一个大坑出来!
乔施雨利用功德金光消耗掉了一根柱子上的怨气,正准备将其中的厉鬼抓出。
下一秒,其余柱子上的怨气立刻就朝着那根柱子涌来。
不过眨眼之间,那根柱子上的怨气就恢复如初!
这八根柱子,此消彼长,诡异的保持了某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