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光点中可以感知和影响宋黑蛋的思想,许远感到十分有趣,随手又具现了一个字符打在身边一个小弟的头上,可一天过去自己的识海之中毫无变化,从光点处感受到的思维仍是纯粹?宋黑蛋单人表演,没有自己想象中再加一人成为东北二人转或者对口相声的热闹场景。
看来自己所能影响或者说操纵的极限也只能是一个人了。
黑蛋,你他妈的可的是福缘深厚,这样绝无仅有的机会都能落你头上,可真的是三生有幸祖坟冒烟了,要不好好把握住那可太对不住老子的一片良苦用心了。
然而虽然许远在随后的几天里对光点的监控却是大失所望,无外乎一些对刘小秃伤情的担心和对他公司一个叫张继红的女人一些怨念和渴望,剩下的就尽是一些鸡零狗碎乱七八糟不足为外人道的一些东西。
唯一也是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敌人,方援强!这个藏在宋黑蛋背后操纵一切的男人。
那好!出去后那就好好和他聊聊,相信会很愉快吧!
知道许远在拘留所里成了狱霸,唐斋夫妇给他送饭就没那么及时了,只是每隔一天给他送瓶酒进去时顺便给他带上两个小菜,其余时间就由着他自己自由发挥自己解决。
反正饿不着他!
这天唐斋夫妇带着酒来给许远送饭,待许远酒足饭饱之后,唐斋告诉许远,他的哥哥,唐斋的儿子唐泽成昨天的回来了。
“泽成哥回来了,是不是有啥事情?”许远关心的问道。
“为你这次的事!我特意打电话让他回来商量一下。”唐斋说出的话出乎许远的预料。
“值得吗?让泽成哥大老远从羊城专门回来一趟。”许远表示疑惑,同时心里纳闷,既然特意为自己的事回来一趟,那又为什么不来看看自己呢?
唐泽成比许远足足大了十岁,两个表兄弟年龄差距过大所以平时相处并不亲密,而许远的另一个表姐叫唐泽娅的,也比他大了八岁更是平时话都和他说不上几句,仔细一想,似乎唐泽成这次没来看他倒也说得过去。
“当然值得!”唐斋平静的说道,“你对钱财没什么概念,所以你自己不了解你的青涩值多少价值,但是别人知道,姑父也知道!所以才叫你哥哥回来一趟,咋能不值?”
许远无言以对,唐斋把话挑明没有遮遮掩掩,自己反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但心中对他夫妇的感激之情自是又加深了不少。
“你哥哥今天回羊城想办法了,他觉得单纯在三盲,我们怕是斗不过人家……”
“未必吧!不就是方援疆吗?他有什么好怕的!”许远不以为然的说道。
“闭嘴!你以为你是谁?这个不服那个不忿的,你说这整个三盲还有谁在你的眼里?”一直没有作声的许志芳逮住机会就又训了他一顿。
“你姑姑就是这样的人,你也知道,不过她这次说的很对!你要听听她的。”
“那是那是!”许远连连点头,“整个三盲我最怕的就是她了,咋敢不听?又咋能不听?是吧姑姑。”
“远远,我知道你这话真真假假是哄我开心的,但你要记住,你姑父和姑姑是不会害你的!有些话你得听我们把话说完好吗?”
原来唐泽成在南方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记者,唐泽本来的打算是把许远当初打架的视频交给他,让他在网上发布形成舆论逼方援疆低头让步。
谁知唐泽成反复看了视频之后却劝唐斋毁了视频更不要说是公布于众了,因为里面许远的一个动作太过于匪夷所思,如若被有心人得知,对他的危害将远远超过目前的这次危机。
那个动作就是许远在打斗中一拳把刘小秃臂膀轰碎飞了起来,唐泽成估计就算是目前世界公认的最强拳手,米国的道格拉斯.鲍比也远远不能达到如斯地步。
更重要的是刘小秃现在还在医院里不断的重复着清醒,昏迷,昏迷清醒。这在现代医学里是很难解释清楚明白的现象。
联系到许远又做出如此远超凡俗的青涩,傻子也会想到许远身上背有天大的秘密。这样下去,他还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许远听到姑姑的一番话后,嘴巴张得象个粪瓢似的无法合拢。
这么简单的问题自己怎么从没想到?
自己是得意忘形还是智商太低?这幸亏是哥哥第一个想到的,要是让别的有心人猜到又会怎样?限制人身自由自不必说,拉到医院切片研究也是不无可能,可是自己又该怎办呢?
是自甘平凡猥猥琐琐的苛活一生吗?可是遇到宋黑蛋方援疆这样的人又怎么办?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这个怕是自己做不到吧!
“那我该怎么办?”许远不自禁的喃喃出声,“横顺都是不行,我就只能干看着吗?”
唐斋开口了,“其实很简单,你哥哥的意思是咱玩不过人家就不陪他玩了,你和你爸到南方去办厂,让他们自个儿在三盲当他们的土霸王得了。”
对啊!树挪死人挪活,自己何必在三盲这个鬼不下蛋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呢?南方经济繁荣,大牌厂家集团多如牛毛,谁会在意一个小小的酒厂呢?
许远恍然大悟,“还是泽成哥有见识,这种办法我是想不到的。”
见许远没有反对,唐斋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出去闯荡这么些年,有这点眼力劲儿也不稀罕,他这次先回南方,是想物色一个合适的人来当合作伙伴,你不介意吧!”
“不会的!”许远笑着说道,“你以前教过我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我相信成泽哥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