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劳铁和冷若霜说着情话的时候,忽然一阵脚步声起,来了几十个人,将劳铁,冷若霜,朱佑樘,张曼青四人团团的围住了。
这几十个官差身着统一的制式服装,显得庄严肃穆。他们的身形高矮胖瘦各异,但都笔直地站立着,透露出一种威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目光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为首的官差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留着一脸络腮胡,不怒自威。其他官差有的年轻俊秀,有的老练沉稳,却都有着矫健的步伐和利落的动作,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他们腰间佩戴着武器,随着步伐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更增添了几分肃穆之感。这些官差的存在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仿佛他们代表着一种不可挑战的权威。
不过以劳铁现在的武功,区区几十个官差,他还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劳铁用极有威势的眼神看了为首的官差一眼,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不等官差答话,官差身后一个声音叫道:“你说我们是干什么?我们自然是捉拿你这个逃犯归案,你这个弑杀亲生父亲,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畜生。”
这声音劳铁和冷若霜异常的熟悉,听了这个声音,让他们内心颤抖不已,心中燃起了复仇的熊熊烈火。因为这声音,便是陈鹤轩的声音。
不一会儿,官差分列两旁,让出了一条道出来,两人从官差让出的道中间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劳铁和冷若霜化成灰都会认得他,正是他们心心念念要找他报仇的陈鹤轩。
而站在陈鹤轩旁边的另一人,则是应天府府尹大人,彭振国。
劳铁见到这两个仇人,心中的那股复仇之火便燃烧了起来,右手不自觉的便握成了拳头,当即想要一人一掌,就把他们两个毙命于此。
要不是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们两个人,劳铁还真想要杀死他们两个。
劳铁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之情以及复仇之火,一双红了的双眼愤怒的看着陈鹤轩以及彭振国,朗声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害死的,你们两个心里面比谁都清楚,实话告诉你们两,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替自己洗刷冤屈,为父报仇的。”
说完,劳铁伸出右手,用食指指着陈鹤轩和彭振国,“你们两个害死我的父亲,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陈鹤轩和彭振国此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丝毫没有把劳铁放在眼里,他们可不知道,此刻他们眼前的劳铁,早已经不是以前任他们欺凌的劳小铁匠了。
陈鹤轩与劳铁舌枪唇战了一番,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冷若霜的身上,他用灼热的目光看着冷若霜道:“霜妹妹,你终于回来了,你可不知道夫君想你想的好苦啊!”
冷若霜心中一阵恶心,啐了一口,大怒道:“陈鹤轩,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谁是你的妹妹呀,我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你可不要乱认妹妹。”
陈鹤轩被冷若霜这么大啐了一口,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道:“咱们俩自小便认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又是自小便定亲,指腹为婚的夫妻,而且连庚帖都交换了,就差拜堂成亲了。四年多前,咱们婚礼的前夕,你突然消失不见了,为夫我好生着急,生怕你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看到你平安回来了,为夫我就放心了。”
说完,陈鹤轩又接着道:“霜妹妹,快说说,这些年来,你到哪里去了,过得怎么样?哦,我知道了,定是这个劳小铁匠把你给掳走了。”
说到这里,陈鹤轩又指着劳铁道:“这个劳小铁匠,以前就对你图谋不轨,经常偷偷摸摸的尾随在你身后,偷窥你,其后更是害死他自己的父亲,现在又把你给掳走了,真是禽兽不如,人神共愤!不过,现在有我在这里,霜妹妹你不用怕,你快回到我的身边来,我会保护你的。”
劳铁听了陈鹤轩的这些话,心里面那个火呀,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怒道:“陈鹤轩,你少放他娘的狗臭屁,霜儿她是我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叫她霜妹妹,又有什么资格自称为夫,真是臭不要脸!”
众人听到劳铁称呼冷若霜为他的妻子,都是心中一惊,虽然早有预感,但是还是有些不相信,冷若霜真的嫁给了他。
冷若霜听到劳铁大吼大叫的在众人面前大叫自己是他的妻子,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心中甚有甜意,觉得自己的劳大哥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
见劳铁自称冷若霜是他的妻子,陈鹤轩也是不遑多让,回怼道:“你才臭不要脸了,你说霜妹妹她是你的妻子,她就是你的妻子啊!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的霜妹妹怎么可能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陈鹤轩这话一出口,劳铁心里更加生气了,可是不等劳铁回怼,冷若霜却做出了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只见冷若霜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有些疼痛的模样,然后对劳铁柔声细语的道:“相公,我们的孩子好像又在闹腾了,他刚刚又在踢我的肚子。”
劳铁听了这话,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从尚永乐交待了之后,为了冷若霜的身体健康考虑,他们两夫妻过夫妻生活时,一直做了避孕措施,怎么可能会怀孕了。
但是转念劳铁马上就想明白了,霜儿这是要气陈鹤轩,打他的脸了。
劳铁不仅大加赞赏冷若霜的这一举动,并且马上也配合起冷若霜来了。
劳铁拉着冷若霜的手,捂着她的肚子,亲昵的道:“娘子辛苦了,以后等这个小兔崽子出来之后,不管是男是女,我定要打他一顿给娘子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