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大。你知道那需要多少钱吗?”
“钱?钱就是王八蛋。我告诉你,你不要想着这王八蛋,回头我给你弄一千亿,吓死你。”
“什么?一千亿华币?别吓我,我胆子小,这么多钱能压死我了。”
“一千亿美元,我回头打进咱们高新创业园的公账,以后你跟长鸣两人帮我折腾。我这个董事长,你懂的,我注定是甩手掌柜了。”
“那你放心,你虽然很有远见,毕竟不是技术人员,我还怕你瞎指挥呢。”
“好啊,你这过河拆桥。算了,随你怎么折腾,别给我搞砸了就行。钱不够跟凤长鸣说。”
打完电话后,龙太平拿出了从上官诗诗和金莎曼手上得到的玉戒,查探里头。果然,这两个女人真是狡猾如狐。他之前以为将她们的好东西都搜刮完了,结果原来她们俩不约而同地各自都藏了私呢。这一次估计是以为龙太平已经死在外头了,她们居然都把私藏的好东西带了出来。
难怪这金莎曼这么有信心,可以颠覆龙门呢。看看她戒指里都有些什么?五千灵晶石,一千元晶石。而且还有十柄灵剑,和一粒聚婴丹。丹药估计是为她自己准备的,看来她还准备的挺齐全的。
上官诗诗虽然对于颠覆龙门表现的很是保守,但并不表示她的野心小。同样是五千灵晶石和一千元晶石,却有三颗天晶石。另外,不仅有三十柄灵剑和五柄灵刀,居然还有一柄灵器以上的好剑。虽然没有丹药,却有一些炼器材料,应该是上官家为了扩充实力,重回巅峰而收集起来的。
事实上,积威上年面,在魔都也盘踞数百年的上官家,岂会只有先前龙太平搜刮的那一点点底蕴?即便是现在这些,龙太平也不相信会是她们二人的全部底蕴,必然还藏着什么真正的好东西。只不过龙太平在没有练就“读灵”之前,也拿她们没办法。他只能感受到她们在害他,并不是能知道她们任何想法。
而以上这一切,都只是为龙太平做嫁衣罢了,难怪那上官诗诗和金莎曼要相拥而泣了。
上官家那些炼器材料已足够一个像上官家这样的大家族装备自己的修士队伍了,更何况龙太平炎魔镯中还有着那炎魔天尊不知耗费多少年积累的炼器材料,堆在一起那真可以用“满坑满谷”来形容了。更何况还有龙家给的那一些个炼器材料,虽然不够用来炼制龙太平布置剑阵所有灵剑要耗费的材料,但差不了太多,剩下的龙太平决定自己贴,反正他也刚搜刮了那么多炼器材料呢。
说干就干,剑阵用的剑,龙太平脑子里已经有了预案。它们不需要太好,反正不是给人使用的,只要能凌空攻击,攻击力够大就行了。
于是,龙太平耗费大量那些中下等的材料,运用“魔麟星火”,尽可能提纯剑胚,然后通过他强大的神识,控制它们同时成形。
剑长七十公分,大约是汉尺三尺不到一些,带正反血槽,剑柄只有十厘米,剑格带双刺,旋转即可伤人。剑身上没有任何花样,只附一个增加攻击的器阵罢了。但因为炼器材料加上龙太平的提纯工艺,每一柄都达到了灵剑的程度,但如果是修真者拿着杀敌,其实并不算是利器,只能算是“凶器”,甚至剑格双刺还会伤到自己。但拿来布阵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设想一下,无数这样的飞剑击出伤人,无论多高的修为都要吃一壶了。
龙太平花费了一天时间,将所有的中下等材料全部耗费完成,炼制了五百柄一模一样的灵剑,每一柄的威力大约都不过是这样,但它们便是专门用来布置剑阵的。
接下来,龙太平看着那些中上等材料和顶级材料,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可以炼制级别更高的兵器?比如“灵宝”?
“叩”“叩”“叩”,王慕月在门外敲门。
“进!”
王慕月走进去的时候,看见的是赤裸着上半身,身上油光发亮的裸体男人,正是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炼器的龙太平。
王慕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把眼神瞥向旁边的灵剑。
“现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不知道好不好,不过,有两件事,一件事是皇甫赤樨的接战函到了,时间定在明天正午时分,金陵西郊老山林场,到时候会邀请各大世家前来观战。”
“好啊。人越多越好,生死各安天命。”
“第二件事,后天是皇甫家和钱州薛家订婚之日。”
“哈哈,不知道到时候订婚变丧礼,如何收场。”
王慕月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龙太平,她认识的龙太平不是这样的,居然对薛寒霜订婚没有任何心理波动?
“怎么了?”龙太平摸摸鼻子,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呢。
“我是说......小霜要和那皇甫赤樨订婚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皇甫赤樨被你干掉了,可小霜毕竟是要和他订婚的人啊。”
龙太平也觉得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他自己也忘记了自己封存了那些记忆。
“是啊。按理说,我应该要难过的,不过好像还好耶。要不我先干掉皇甫赤樨,然后跟她赔个不是吧。你说,她会原谅我吗?”
“这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吗?你的前女友要订婚了啊。”
“是啊。可是她不是与我订婚,与我何干呢?”龙太平一脸无辜地看着王慕月,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王慕月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额头,便嘟囔着说道:“没病啊。”
龙太平一把拍掉她伸过来的小手,一边说道:“我好得很。我说,你最近怎么老是吃我豆腐?莫非是看上了我?”
王慕月被他气笑了。“是啊是啊。老娘早就看上你了。你个坏东西。”
她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嘴上,然后不顾吃痛惨叫的龙太平,红着脸逃走了。
“哎呦,你属老鼠的呀?嘶~这是怎么了?她订婚我应该难过啊。但好像有些事想不起来了呀。哎,算了,没那闲工夫想这些,赶紧准备生死斗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