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小姐认识我?”龙太平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
“呵呵,你不也认出我来了?”凤若曦表现很是冷淡。
“呵呵,美女总是让人记忆深刻,何况那是金凤琉璃拍卖会,不是吗?可若曦小姐与我大概也只见过一面而已吧。”
“因为你的眼睛,让人很难忘记。”凤若曦的话,多少容易让人想歪,但龙太平不会,他知道如凤若曦这般的人,不屑说谎,她是真的通过眼睛认出的自己。也难怪,那双琥珀色像湖水般的眼瞳,任谁都不容易忘记。
“好吧。那如果若曦小姐......”龙太平见她在车里,自己原地站那儿也尴尬,就想离开了。
谁知没等龙太平说完,凤若曦就下了车,没有再和龙太平说话,也没有看他一眼,而是扭头跟凤长鸣点了点头,潇洒离去。
“太平,上车吧。”
龙太平上了车,坐在凤若曦刚坐过的副驾位置上,还有些尴尬。
“没事的,若曦就是这个性格。可能是平时太多抛头露面的机会,所以私底下,她话反而非常少。她这是明白了我要带你回家,所以她自己开车去了。”
“没事就好。”龙太平自然不计较这么多,像这样的美女,本就应该是这个性格,并不奇怪。反正这些都与他无关,他此行主要就是见一下凤长鸣的父亲。
凤家似乎比北都大学还要更靠北一些,车子驶入一个华丽的别墅,另一辆红色法拉利也跟着开了进来,正是凤若曦。
这回,龙太平不再自讨没趣,去和凤若曦说话,而是跟着凤长鸣进了别墅。刚下车的凤若曦,看了一眼龙太平的背影,对他似乎有些感兴趣,虽然他嘴巴上说着“美女”,但看她的眼神却不带任何淫邪,甚至与看普通人没有任何不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凤若曦绝不是那种很喜欢博眼球博关注的女人,反之,她非常喜欢低调。只不过一直以来,无论是世家公子还是豪门大少,只要是个男人,见到她几乎都是一个嘴脸,就是讨好加显摆。虽然她也知道那些人不知道背后养着多少情人,但在她面前,永远像是个初哥儿一般,展现着自己最好的一面。
龙太平和他们完全不同,凤若曦并不是没见过对她不感兴趣的男人,但通常都是七老八十了。如龙太平这个年纪,就算是不敢想,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龙太平是真没想,论美貌,薛寒霜丝毫不比她差,论优秀,薛寒霜也不差。更何况,薛寒霜和龙太平一直以来,相处那么久,感情深厚,龙太平是不会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机会的。否则,如果以凤若曦的颜值,男人很难控制自己不犯错误。
进到厅堂,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笑眯眯地看着龙太平和凤长鸣道:“老爷在楼上等,请少爷和龙先生移步。”
龙太平有些诧异地问:“凤大哥跟伯父说过我的姓名?”
“没有啊,想必是他让人查了吧。”
此话一说出口,凤长鸣就觉得不对劲了,赶紧和龙太平道歉。
“不好意思,家父对我交的朋友总是会习惯性的去调查,怕我交到什么不好的朋友。哎,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你别介意啊。”
“没事。”龙太平笑道。他心里哪里不知道,世家子弟连交个正常朋友的机会都是很少,甚至几乎没有的,也是很可怜的一件事。当然,像凤长鸣那样,大世家出身,但又没有天赋的世家子弟,尤为可怜。因为他既有背景又无法自保,所以家里对他的安危和环境尤为重视,也是人之常情。
走入一个书房,正中书桌前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真丝练功服的中年人,手里正拿着一本书。感受到凤长鸣带着龙太平走了进来,他缓缓放下书,抬起眼睛,看向龙太平。
“钱州龙太平,小学跳了五级,十三岁考入北都大学。魔都白家白兆和的外孙,和拓跋家丫头和剑家丫头不清不楚之余,还有一个薛家丫头在身边。最近和灵泉政府走得很近。父亲是钱州重机厂的科长,母亲经营一家饭店。”
“凤伯父此言何意?您觉得我是刻意接近贵公子的吗?”龙太平脸色转冷。
谁都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猎物”般的存在。
“呵呵,别误会。这只是我对于长鸣身边人做的一般功课罢了,不止是你,包括司徒儒义和牛白夜,我都查了。没办法,如果长鸣身上有修为的话,我也不至于如此担心。”
听了这话,龙太平脸色好了一些,至少对方不是刻意针对他,也坦诚相告,证明并没有所图,只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事已经被人家弄清楚了而已。要说起来,也就是“敲山震虎”罢了。
“我有把握解决凤大哥的经脉问题,但不是说百分百有效,也是因为和他关系好,希望帮帮他。但如果伯父觉得我有所图或会危害凤大哥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不,你别误会,我知道你不是刻意接近,甚至也就是最近才认识的他,也不怀疑你对他的用心。我只是好奇,你如何有把握解决?要知道,他从小到大,我花了多少人力物力,都无法解决。”
“不知凤伯父是否听过淬体丹?”
“哈哈,龙小友,你是在拿我开涮吗?淬体丹,如果是世俗界,或许很稀罕,但你想必知道我们凤家的底蕴。”
说着,中年人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药香弥漫。龙太平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枚淬体丹,功效和他炼制的那两百多粒的绝大多数差不多。
“如果仅凭淬体丹就有用的话,我可以让他每月吃一粒都不是问题。大不了多花点钱罢了。”
龙太平摇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两颗丹药在打转,上面布满了复杂的红色丹纹。
中年人脸色一变,站起身来。
“这是丹纹淬体丹,绝品丹药?”
他仿佛是看见了自己唯一儿子未来的希望。
“不,您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