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味蕾品鉴了四个鲁菜美食,大口朵颐,吃的好饱。
薛寒霜本就胃口不大,却也吃的小肚子都有些鼓胀了,看来是真好吃。龙太平正准备起身走人,心里想着老板的事和吕良的事怎么弄,有些犯愁,结果却是天随人愿啊。
只见吕良气喘吁吁地,带着约莫二十几人从商场外头冲了进来。
龙太平觉得他来得正好,正要发作,却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从里面飞出,直插一张桌子。
“牛大力!你是不想活了是吧?还敢来我店里捣乱?之前没人也就算了,这次万一吓到我的客人,我非活剐了你不可!”
“马东来,你别以为有把力气就嚣张,劳资今天带足了人手,信不信我把你用油给炸了?”
马老板的暴脾气上来,直接开骂。
却有一个人,眼神一冷,这人自然就是龙太平。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杀心。而当他有了这个心思的时候,这个人就必须死。
吕良一看,这情况不对啊,是不是搞错了?于是出来打圆场。
“老板,我们不是来找你事儿的,你别多管闲事。你放心,你店里今天损坏什么东西,我照价赔偿,误工费我也可以给。”
“放屁。你们混在一起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客人,人那么好,你们是坏到骨子里了才会对他起坏心思啊。都不是人!畜生!”接着就是一连串国骂。
吕良见老板如此不识相,也不想废话了,跟牛大力使了使眼色。
牛大力本就因为收保护费的事,和马东来有过纠葛,此时自然不会客气,这浩浩荡荡二十个几人,今天还不把这几个人给打残了?
“马老板。你信我吗?”龙太平再没有之前的玩世不恭,认真地对马东来问道。
“我信啊。所以我不能让他们欺负你。”
“好。你既然信我,你帮我个忙。我们这里三个人,我女朋友年纪这么小的女生,动起手来容易被误伤,你切菜手艺这么好,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女友。拜托了,我出手没轻没重地,怕保护不好她。”
按这老板的性子,基本上十头牛都拉不住,可听龙太平这么一说,老板顿时就冷静下来了。
“比起店,人更重要啊,店可以被砸,人不能有事,对,我要保护人。”
这么想着,他站在了薛寒霜面前,毫不畏惧地看向这些来人。
“小娃,你放心,大叔我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薛寒霜冰雪聪慧,此时也明白为什么龙太平对这位老板如此另眼相看了。原来,这个躁动的性格下藏着的,是一颗如此温暖柔软且善良的心。
见到马东来的举动,龙太平终于放心了。
他看着牛大力,这个混混给他的感觉本就不好,从他略带煞气的眼神可以看出,此人手上已有人命,的确是个会泼人油的主。于是他再不掩饰,脚踏“鬼影魅踪”,神出鬼没间,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时,已然把所有人都收拾了。
马东来很意外,吕良很意外,牛大力他们都很意外,只有薛寒霜,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大侠饶命啊。大侠!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牛大力委委屈屈地辩驳道。
吕良正要逃,却被龙太平以重手法把双腿弄断了。昏死当场。
龙太平眼瞳眼光一闪,轻笑道:“可你刚刚心里想的却是,等劳资回头带两把喷子,任你再能打,还能快的过子弹吗?这种心里话,你怎么不说出来?是不敢吗?”
牛大力顿时心里一万匹可爱动物奔过,他当然是这么想啊,可说了不就走不了了嘛。
龙太平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他要的,是他的性命。
只见他慢慢往牛大力走去,用手轻拍他颤抖的肩头,一枚血针以一种无法描述的速度进入他的体内,然后直奔他的大脑,并且很直接的破坏了大半的大脑皮层,顺带把他往脑子供血的血管给截流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也就是两秒的事。两秒后,他的手离开了牛大力。
然后就看见牛大力直挺挺的倒下,眼睛还睁着,却没有了任何反应。
看到老大这个样子,其他人自然怕得要死,这帮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混子,此时却怂的要命。原本痛的在地上打滚的吕良,看到牛大力的结果,吓得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龙太平看着这些小混混们,对他们说:“很遗憾,你们老大牛大力,刚刚在工作中超劳过度,因公殉职了。作为小弟,你们是不是要替老大负责呢?”
其中,稍微有些硬气的混混一挺腰板道:“我们跟他不熟,凭什么要我们替他负责?”
“哦?是这样吗?”龙太平斜四十五度角瞪向他,再不掩饰,直接扣住他喉咙,却没有握紧,因为2秒过后,这人也倒下了,死状和牛大力一模一样。
“还有人有异议吗?”
这是多此一问了,所有人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
看着其中年纪最小最害怕,快哭出来的小混混,龙太平问道:“你叫什么?”
“回大哥话,我......我叫三毛。我其实跟他们真的不熟,就是一个村里的,说是来钱州打工,谁知每天尽干坏事了。”
“你也知道他们干的是坏事?”
“是坏事啊,他们干了好多坏事,好几次我要去报警,被发现就是一顿揍,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呀。”
龙太平很是满意。“从现在开始,你们的老大就是三毛,你们可有异议?不说话的今天都别活着了。”
“没有没有,三毛老大!”一个人七嘴八舌地呼喊着。
“三毛,你把他们几个干坏事的证据找一找,没有就算了,如果有就交给警察,然后以后看着这帮人,如果他们再出去为非作歹,我唯你是问。”
“不敢不敢!”三毛等二十几人点头称是,也不敢走。
龙太平转头看向吕良。
“吕大律师,来谈一谈如何?”
“谈?谈什么?”
“我看你这两条腿好像是断了呀。是怎么断的呀?”
“你明知故问!就是被你打断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