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李中南好奇问道。
“李……李部长,我刚才好像看到马三跟金材虎了,他们两个人就在对面的马路边跟我招手。”
周真娴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恐惧,身子更是在不断颤抖。
她是真惧怕,而不是装的!
李中南眉头微皱,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明明都陪着了,周真娴居然还会出现PTSD的情况。
自己也不是研究心理方面的,想要治疗周真娴还真的有点困难。
“没事的,周总,他们两个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跟着我,我会保护你。”
李中南语气非常的温柔,尽量安抚这个脆弱的女人,使她感觉自己现在有所依仗,并非和以前一样,需要自己一个弱女子面对一切。
“嗯!”
“中南,有你在真好!”
周真娴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虽说这位比她年纪小很多,但在她心里,他是一个非常可靠的男人!
有他在!
她感觉非常的心安,前所未有的踏实。
接下来,不管是做饭还是干什么,周真娴全程都紧跟着李中南。
两人像是亲密无比的情侣一般。
就连晚上休息的时候,周真娴也要一直粘着李中南。
中途李中南即便是去上个厕所,周真娴都会一下惊醒。
然后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着李中南回来才能安睡。
就这样,李中南陪着周真娴在酒店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两人即便是同床共枕,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一开始李中南还可以忍受,毕竟最近龙紫云和周沛茹没少折腾他。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作为一个精力与体质本就超乎常人的男人,李中南有一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周真娴的身材,相较于龙紫云和周沛茹,可是一点都不差。
天生皮肤白皙,除了手掌上有些厚重的茧子外。
皮肤都是无比的滑腻,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气息。
真的非常有魅力!
诱惑啊。
好死不死的是,周真娴好似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这点。
经常拼命地往李中南的身上贴,一双藕臂更是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蹭啊蹭。
“周总,其实我们可以稍微保持一点距离。”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李中南生怕自己等会控住不住。
“可是离你远的话,我有点害怕。”
周真娴眨了眨眼,即便不施粉黛,脸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李中南突然发现,三个包含韵味的女人似乎都有两副面孔。
周沛茹平日里是温柔的上司,单独相处的时候则是好像妖精一样,恨不得直接把李中南给吃干抹净。
龙紫云气质凛冽,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旦遇到李中南,身上的冰霜便会消散,无比热情,两人相处更像是刚刚坠入爱河的恋人。
周真娴则是变得如同一个粘人的小姑娘,或许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好好恋爱的滋味,便快进到了凄惨的婚姻。
李中南轻轻揉了揉周真娴的脑袋,带着些许苦笑解释。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就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自己?”
周真娴虽说已经结过婚,但金材虎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她的钱上。
唯一的一次夫妻生活,也只有十几年前的洞房花烛夜。
后来,金材虎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吃喝嫖赌抽上面。
听到这话,周真娴的表情上出现了些许迷茫的神色。
下一刻,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带着些许抱歉的语气说道。
“对不起,李部长,我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
李中南刚想安慰周真娴没事。
可谁知道,周真娴动作飞快,脑袋直接缩进了被窝之中。
不多时,他只感觉...
嗯啊!
半个小时后,周真娴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嘴角,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现在可以好好睡觉了嘛?”
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只在公司一些其他已婚妇女的谈论之中听到。
实在太羞了...好在她刚刚一直躲在被窝里。
“你啊!下次不要这样了!”
李中南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了就一口一口抽起来,享受着吐着烟幕。
这一刻甚至有些迷糊的怀疑,周真娴这位美少妇,长寿集团的高管是不是才刚刚上大学?
“晚安。”
两人相拥坠入梦乡,都是无比的安稳。
……
“欢迎张总莅临指导。”
南港风华贸易公司门口,一群人排成两列。
地上铺着一条老长的红毯,所有人都站在红毯边上。
手里皆是拿着欢迎的小旗子。
其中不乏风华贸易的高管,总裁更是穿着一身新定制的西装。
站在为首的位置鼓掌开口。
光头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貂,胳膊间夹着皮包,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细的大金链子。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暴发户的气质。
“这暴发户到底是谁啊?居然要让总裁亲自接见?”
一个不停摇摆旗帜的小职员,嘴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上司便毫不留情,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把你的那张臭嘴给我闭上!这是现在北方集团的老板,你刚才的话要是被他听到,咱们整个公司都得完蛋!”
小职员明显搞不懂上司生气的原因,甚至还梗着脖子犟嘴。
“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领导就能打我,你们怕他我可不……”
话还没说完,小职员的嘴便被上司给捂上了。
眼见光头并没有注意这边,上司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在北方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
风华贸易明摆着就是一只蝼蚁。
否则总裁怎么会跟个奴才一样,在那个光头暴发户的面前点头哈腰?
为了防止这小职员,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上司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搜索了一下有关北方集团的信息,将屏幕怼到了小职员的面前。
起初还相当不屑的小职员,在看清楚眼前的文字后。
整个人当场就愣在原地。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社畜,平时只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