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里,阮明玉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相公,我们已经拜过堂了,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妻子的。”
说着她就递了一杯酒给方向军“来,我们喝个交杯酒吧!”
方向军应付着说道“我也会做一个好丈夫的,那个要入洞房,喝了酒怕误事!”
阮明玉说道“少喝一点没关系,不仅不碍事,反而还会刺激血液循环,到时候……”
说着她把酒杯硬塞给方向军,然后主动跟他喝了个交杯酒。
方向军全程都是被动的,直到喝下了那杯酒,心里才好觉这一切都不真实。
放下酒杯后,阮明玉说道“向军,咱们办正事吧!”
方向军此时有些慌了,他看了看房间里,希望此时方向阳赶紧出现,可方向阳的影子都没看见。
阮明玉以为他有些害羞,用占城语对着门口说了一句话,门口的两个卫士就离开了。
两人到了床上后,方向军说道“明玉,咱们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我都还没有做好准备。”
阮玲玉说道“这种事不需要做准备,刚才那杯酒就是最好的准备了……”
说着她就一把将方向军推倒在了床上。
方向军想起身,但他体内此时突然传来一股燥热,就像十四岁那年他半夜醒来时那样,十分激动。
隐身在一旁的方向阳见两人已经开始了战斗,一个瞬移就出了房间。
他可不想当炮兵部队炊事班的人,只知道扛黑锅、戴绿帽,没事就看别人打炮。
此时外面的宴席已经开始了,阮刑天在手下的带领下开始敬酒,宾客们也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现场十分热闹,不时的有宾客发出对美食的赞叹声。
方向阳看准了几个长的比较清秀的本地土着女子,提前将她们收进了玲珑空间里。
答应了大聪敏和二驴子要给他们搞点异域特产的,别等待会儿这些女子都吃了耗子药再送收进去,那就晚了。
这几个占城女子一进入玲珑空间异能立马就被大聪明个二驴子控制住了,抓起来直接弄到了他们房间里。
阮刑天今天也很高兴,跟宾客敬酒的时候,他破例喝了好几杯。
那个华夏小伙子他很满意,要是能跟他的女儿生几个孩子,基因一定很强大。
就在他有些颇为得意的时候,现场突然有一个土着将军喊肚子疼。
他很近让卫生员去检查一下,这些土着就知道吃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吃坏肚子也是常事。
可卫生员还没到那个土着将军身旁,又有好多人开始喊肚子疼了。
阮刑天眉头紧皱,难道是集体食物中毒了。
他赶紧让负责警卫任务的士兵将这些喊肚子疼的人送去医院。
他这里就四五个卫生员,这么多人肚子疼,也忙不过来。
可那些士兵刚准备抬着刚才喊肚子疼的人离开,宅院的大门却突然被关上了。
不仅如此,喊肚子疼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几乎所有的宾客都捂住肚子开始呻吟起来了。
阮刑天见状,也有些慌了。
他赶紧让卫生员抢救几个级别比较高的官员,然后自己立马回到房间里去打电话。
现在的情况必须立马通知附近驻军带上足够的医护人员和药品,否则事情会很麻烦。
他敢肯定是有人投毒,如此多的人一起喊肚子疼,本身就不正常。
可他刚走进房间里,拿起电话准备拨打时,却发现电话线断了。
而此时一个医护兵也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报告将军,不好了,外面的客人全都开始口吐白沫,医务室的药品也全都不见了。
肯定是有人恶意破坏的,……”
阮刑天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响了起来。
今天来参加婚礼的除了一些远房亲戚外,还有不少跟他级别差不多的部队军官以及地方官员。
要是算都死在了他的府上,这如何能说得清楚。
本来很多人对他拒绝黎家的婚事请求就有意见,现在他执意要将女儿嫁给一个北面的俘虏,更是让人诟病。
如果这些人又同时死在了自己府上,不用说,当局必然会找他麻烦的。
到底是谁在害他,难道是那个北国的年轻人,不好女儿有危险。
想到这里,他赶紧朝着婚房跑去。
当他冲进房间时,阮明玉和方向军两人正在激情的酣战。
喝了那两杯好事酒的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阮刑天的到来,继续操练着。
阮刑天见状立马退了出来,他心里想着“这小子拜堂之前都被绑着的,根本就没机会投毒啊。
现在他又和明玉如胶似漆的,哪有时间去搞事呢!”
这时候院子里已经开始乱起来了,有人大声的喊道“独龙将军死了,巴克上校死了,好多人都死了……”
紧接着,宅院高处的那挺机关枪响了起来,对着院子里的那些卫兵和服务人员就是一通扫射。
在房檐下看到这一切的阮刑天一下子就瘫了下去,这回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他的跑路,不跑路的话上面不仅会枪毙了他,女儿女婿也跑不脱,他在南部的那些产业和银行里的钱也都会被冻结。
一想到这些,阮刑天的头就大。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院子里一片血肉模糊,除了阮刑天自己,一个活人都没有。
就在阮刑天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阮将军,醒醒,咱们谈点正事吧!”
阮刑天转过头一看,是个华夏年轻人,他赶紧起身掏出腰间手枪指着对方“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害我?”
方向阳呵呵笑道“阮将军,别激动,怎么能说是我害你呢!
你看看院子里这些死去的畜生,你难道不觉得与他们为伍是一种耻辱吗?
你好好的厨房,他们竟然在锅里煮屎,想想都觉的恶心。
我这是帮你做决定啊,对了,电话线我给你接好了,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人安排后面的事了。”
此时的方向阳已经不怕他打电话给驻军了,阮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阮刑天还敢打电话给驻军,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阮刑天哼了一声,立马冲进了自己的大房间里。
不到十分钟,他就安排好了南部那些产业的转让,并把银行的钱全部转到了花旗国的银行里。
趁着当局还没发现这边的事,他让南部那些亲戚立马跑路。
方向阳等他弄完了这些才说道“阮将军,现在咱们冷谈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