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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又开始套路媳妇

    谢央央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裴辰瑜的力气大得惊人,自己根本推不开他。

    “可是我的气还没有消呢!”谢央央怒气冲冲地。

    “你看看我的嘴,到现在还是肿的,我现在可是二品官,你知不知道,昨日上朝的时候,其它同僚是如何明里暗里嘲笑我的?”裴辰瑜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央央,扯平了好不好?”

    谢央央看着裴辰瑜那被自己咬肿了的嘴唇,气势明显有些弱了。

    都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裴辰瑜的嘴唇依旧微微肿起,呈现出非正常的红色,原本清晰的唇线也被咬得有些模糊了。

    ‘那昨天,定是更肿吧......’

    谢央央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咬得太用力了。

    裴辰瑜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责备和怨言,只有淡淡的无奈和疼惜。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怜兮兮,雾蒙蒙的望着谢央央,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很痛的!’

    这种神情让谢央央的心中更加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裴辰瑜可是堂堂的二品尚书令呀,顶着这样的嘴去上朝,属实.....太尴尬啦。

    谢央央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自己的过失。

    她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脸上也火辣辣的,仿佛被裴辰瑜的目光灼烧着。

    裴辰瑜看着谢央央脸上那变幻莫测的尴尬的神情,内心一阵喜悦。

    裴辰瑜知道,谢央央心虚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对谢央央说:“那我们扯平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可是,却半天都没有等到谢央央的回答,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又要开始焦虑的时候。

    谢央央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迟疑。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裴辰瑜看着她,心中忽的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猛地靠近,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热烈而深情,带着他所有的期待和渴望。

    谢央央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愣住,身体僵硬,想要抗拒。

    可裴辰瑜却精准的知道,如何利用谢央央身上的弱点和软肋,让她毫无察觉地卸下防线,一点点的丢盔卸甲,走进他‘圈套’。

    很快,谢央央的身体便在他的怀中软了下来。手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腰,回应着他的热情。

    感受到了谢央央的回应,裴辰瑜心中满意,这两世,她的敏感点始终如一。

    裴辰瑜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中满是柔情,他一直担心,两世的变迁,会不会改变她,但现在他明白了,她依旧是那个他从小带大,深爱着的小妻子,从未改变。

    他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攻城掠地般地掠夺着谢央央的呼吸。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热情,仿佛要将她完全吞噬。

    谢央央在他的吻中几乎要窒息,她想要抵抗,但是他的力量却让她无法动弹。她的心在狂跳,思绪在混乱,只能任由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肆虐,直到渐渐失去了知觉和意识。

    谢央央只觉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努力地想要抓住裴辰瑜,却只感觉到自己无力地滑落。

    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好紧好紧。

    谢央央感受到裴辰瑜滚烫的体温和心跳,这是一种熟悉且安心的感觉。她的意识渐渐消失,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份热烈之中,她不再挣扎,而是任由自己沉沦在这个怀抱之中。

    许久,谢央央在昏睡过去的最后一刻,感觉有人将自己塞进了被子,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笼罩了全身。

    裴辰瑜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松了一口气,起身径自去了净室。

    泡在浴室的冷水中,全身被冰凉浸透。

    肌肤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冷水的刺激下颤栗,仿佛在酣畅地呼唤着解脱。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抵御那刺骨的悸动。

    他的双手在水中无意识地握紧,指节因寒冷而变得苍白。

    他的嘴唇紧闭,牙齿在寒冷中不由自主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想带出轻微的咳嗽。

    在冷水的包围中,裴辰瑜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缩小,灵魂似乎要从每一个毛孔中逃离,一会,又不断的膨胀,如此往复。

    这种奇异的痛苦却让他感到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无意识地轻声喃喃:“央央,你快些长大吧,好不好?”声音柔和,仿佛一阵春风拂过。

    话语中充满了期盼和渴望,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希冀。

    ~~~~教坊司~~~~

    柳如烟站在雕花床的大铜镜前,身穿一袭新制的淡绿色的云纱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隐约勾勒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眼神中却藏不住那浓浓的悔恨和忧伤。

    “柳姑娘,许妈妈让我告诉你,裴大人的小厮来传话,以后他都不会再来了,今晚,姑娘便重新开始接客。”侍女轻声说着。

    柳如烟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她万万没有想到,裴辰瑜会这般绝情。

    她知道,她是太急了,她不应该那么急切、草率地自荐枕席。

    她只是被裴辰瑜突然成亲的消息给刺激到了,一时头脑发热。

    可裴辰瑜不该这般狠心呀,他居然舍得让她继续承欢于各种男人的身下。

    他就那般痴迷于那谢央央吗?居然娶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商户庶女为正妻,还为了她,不顾往日情分,又将自己扔回到这个铜镜之下,再次每日承欢在不同男人的身下。

    他真的不要她了吗?他们年少的情谊算什么?她对他的一汪深情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