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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浪子打工

    “妈的……”

    蔡一鸣再也忍不了了,抄起手边的啤酒瓶,“老寻,我能不能揍他!”

    陈寻点头,他甩出一道灵气,随后孙春来就像失了神一般,茫然地走回了后厨。

    “打吧,留一口气就行。”

    “不留也行。”

    “有我在,他死不掉,咽气了也能给他救回来。”

    陈寻说道。

    闻言,蔡一鸣等人眼前一亮。

    “哎我说,你别走呀,妈,再不拿点钱,我可躺地上了……唉哟卧槽!!”

    费鑫还在叫嚣,马洪一板凳砸在了他脑壳上!

    他应声倒地!

    “你!你疯了不成,打我干什么!我家的事关你屁事,你有那个资格掺和吗?!”

    费鑫一摸脑袋,满手的鲜血,气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邦!”

    蔡一鸣一酒瓶子夯在他脸上,发出清脆的爆响!

    “还挺硬!”

    “啪嚓!”

    他再补上一击,终于敲碎了酒瓶。

    “我说的是瓶子!”

    “嗷!”

    “你特么的……”

    费鑫两眼一翻,痛晕了过去。

    另一边,跟着他一起的几名男子也被打倒在地,众人围上前,对着他们一阵拳打脚踢。

    ……

    十几分钟后,费鑫五人被一顿胖揍,躺在地上哀嚎。

    这帮学生动手都很有分寸,踹他们屁股,抽他们大腿,并没有下死手。

    饶是如此,也给这外强中干的哥几个吓得半死。

    他们不明白,上兄弟家吃一顿好的,怎么就犯了众怒。

    费鑫被揍得最惨,脑瓜子被人打得嗡嗡的,脸都被扇肿了!

    最气人的是,每次他痛晕过去,就会被不知名的力量拽醒过来,这一顿毒打,每一下都疼在了心里!

    “还要不要钱,说话!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

    “关……关你们……鸡毛事呢?”

    费鑫气急败坏地嚷道,立马又吃了两个大嘴巴子!

    “啪!”“啪!”

    “哎呦!哎哟!别打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薇薇,你快帮堂哥说句话呀!”

    他抱着脑袋,害怕极了。

    孙薇薇红着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地上蛀虫一般的表哥,“费鑫,你小时候没有人不夸你的,说你聪明又伶俐,拿的奖状贴满了一面墙,那时候家里长辈都要我跟你学习。”

    “但是现在呢?你看看你的样子,还有半点小时候的影子吗?自从初中跟着那些人去游戏厅鬼混以后,想方设法地从姑姑那里骗钱,这么多年来,你有上过一天班吗,有给过家里一分钱吗?”

    费鑫默抱着头不作声,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悔意,只是在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安全脱身。

    “不用跟他废话了。”

    陈寻上前拉开了孙薇薇。

    这个人从根上烂掉了,靠语言想让他浪子回头,那简直是做梦。

    随后两脚踩碎了费鑫的脚踝!

    “咔嚓!”

    “嗷啊啊啊——!”

    “救,救命啊……萨日朗!萨日朗!”

    剧痛钻心,费鑫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痛得汗如雨下,他不住地往后挪动,想离这个恶魔远一点。

    同伙们见这个少年下手如此狠辣,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陈寻释放了一缕神魂,进入了费鑫的识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记住此刻的痛苦,它将伴随你每分每秒。如果你再动了要钱的念头,这份痛苦会变成十倍。”

    “只有每天劳作满八小时,才能换来下一天的安宁。你可以去工作,也可以继续鬼混,然后痛死在路边,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下一瞬,脚踝碎裂的剧痛充斥着费鑫的脑海!

    不是一秒,而是每一秒!

    他每个瞬间都在承受着骨裂的剧痛,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啊我草!!”

    “踏马的……哎哟卧槽啊!痛死我了!”

    “这是什么妖法,救命啊啊啊!有妖怪害人啊啊啊!”

    费鑫满头大汗地抱着脚踝打滚,他整个人都痛不欲生。

    然而见到他的惨状,在场没有一个人同情他,这种蛀虫给家庭带来的灾祸与痛苦,要比他此刻承受的更猛烈十倍百倍!

    “费鑫,我知道你已经没有人性了,但是自己的痛苦至少还感受得到。”

    孙薇薇开口道,“既然陈寻同学说了,那就请你从帮姑姑打下手开始,刚好春来俏也缺人手,不然你就算痛死了,也没有人救得了你!”

    “打,打下手……我呸……!”

    费鑫牙关都咬出了血,他面目狰狞地啐了一口,“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只有问我妈要钱这样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眼珠暴凸,额头青筋直跳!

    一股痛感贯穿天灵,仿佛是有人用雷电将他的脑细胞一点一滴劈成了灰烬!

    费鑫拿脑袋“哐哐”砸地面,砸得头破血流,剧痛却没有丝毫缓解。

    他动了要钱的念头,此刻正在承受十倍的脚踝碎裂之痛!

    “投,投降了!大仙您收了神……神通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要钱了!!”

    费鑫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痛苦就像附骨之蛆一样死缠着他,费鑫本来以为这是什么障眼法,过一会儿就会消失,但是……他现在真的撑不住了啊!

    “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从现在开始,老老实实打工,给我妈打下手,再不敢鬼混了,您饶了我这次!”

    费鑫跪在地上,“砰砰”地磕着头,磕出了血也不停下。

    “老寻,要不给他个机会吧,要是他再犯浑,我们再打他一顿也不迟?”

    蔡一鸣心软,提议道。

    “对,对!给个机会,给个机会……”费鑫麻木地重复着。

    “别问我,我说了全看他自己。”

    陈寻摊手,“不要钱,好好工作,这种痛感就会消失。”

    “我,我工作!我立马工作!但是大神,您这痛得我实在动不了,能不能先给我停下……不然我干活都干不了哇……”

    费鑫痛得眼泪直掉。

    陈寻点头,他一抬手,甩出一丝灵气,那股剧痛瞬间消失了,甚至于费鑫脚踝的伤势以及额头的伤口都痊愈了。

    费鑫就像被抽掉了虾线的基围虾一样,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有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