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杜嘉宏和老李叔,杜母以及赵敏全部都赶到了柏家,一屋子的人都是愁眉苦脸。
“我去找了我嫂子,她不在,我母亲和我哥哥说我嫂子已经有半个多月都未回过家。我哥哥也在四处打听我嫂子的消息,去了她的娘家,娘家人都说我嫂子也是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她娘家人还以为我嫂子一直是住在婆家的。而我哥哥却还以为我嫂子一直住在娘家。”姚泌因为没有带回一点消息而自责。
“眼下我们也算是全瞎全盲了,沈家逸进考场的时候再三再四的叮嘱不要去吴家庄,说是那是个有进无回地方,只让我们赶紧报官,我们回来立即去开封府报官,开封府的崔大人正好又不在府内,只一个师爷什么也没多问,就在哪把我们说的一一记录了一遍,然后就让我们回来了!我和沈明权回来的路上一路走一路打听,愣是没知道东捱国是个什么地方,本想听沈家逸的去找他的义夫,可是我们在凉城才住了几天,就是去了也不知道去了该怎么说,就赶紧回来商量商量……”柏旭尧一口气说完,又急又气。
“我在凉城行医一辈子,也不曾听说过东捱国的传闻,更不知道东郊的吴家庄竟不是凉城的。那家逸所知道的这些也一定是他的义夫在马车上告诉他的,看来这件事情只能去找他义夫,甚至是家逸那孩子在马车上就已经和他义夫打过招呼的,我们在这里多想也是没用的,得连夜去一趟侯府找找这位侯爷!性命攸关的时候,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老李叔做出来了决断。
“就听老李叔的,我们现在就去。”杜嘉宏立马应和,没有人比他更担心杜廷帧的安慰了。
“我带着嘉宏过去和云轩过去。现在还不知道是个情况,现在几家人都需要照顾,家里不能没有男人!”老李叔让沈明权和柏旭尧留在家中等候消息。一屋子的人也都同意。
“侯府不是寻常人家,虽说是家逸的义夫,古话说民不与官斗,民不与官走你们也得谨慎些才是。老李,这两个孩子你在路上要多叮嘱,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要跟他们说清楚才是,东捱国你不知道,可尹跖钊我们是还算是有一点了解的。嘉宏,你老李叔年纪大了,云轩也小,你切记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要懂得明哲保身进退自如才是。”杜母虽是担心之极,但脸上却没有一点波澜,极度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