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院里众人询问她考试如何,何叶的统一恢复就是还行,发挥还不错,但成绩不敢保证,得等录取通知书出来。
家里人自然知道她发挥稳定的结果就是清北,纷纷为何叶高兴。
何雨柱更是想到,何叶考好了,自已一定得举办庆功宴,到时候邀请全院人一起乐呵。
倘若能放到自已的饭店,那是不是更完美?
瞬间何雨柱有了动力。
为了给闺女一个惊喜,他第二天就找到了张四海,问他街道有没有合适的小楼。
因为时间很紧,他这次得找现成的,不然光是装修一个月就没戏。
也许是他命好,还真的被他碰上了个现成的。
“哥,你看,就是这栋二层小楼,之前户主也准备开个饭店,但无奈生意出了问题,急需资金周转,只要价钱合适,立马就能签合同。”
张四海带着他来到一个写着【茶罢楼】的饭店,从外面看去,确实是刚刚装修完毕,门口的墙上还贴着转让的通知,他之前没来过这里,不然也不用张四海陪同。
“走,进去看看。”
两人推门而入,楼里很空旷,看来桌椅板凳还没入场,也符合张四海说的生意糟了变故。
听到开门声,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看到张四海后愣了一下,立马喊道:“张主任,您这是?”
“这是我大舅哥,他想做酒楼生意,我就带他来看看,要是合适了,他可以出钱买下你的饭店。”
听闻此言,男人眼睛一亮,飞快地说道:
“没问题,你们随便看,我也实话实说,这地界是真的好,来往也不缺客人,我之前就想着开个饭店,生意绝对好;从买了地皮后我就开始装修,请的都是老师傅,用料实在,没掺一点儿假,发票还在呢,我一会儿拿给你们看。
眼瞅着马上装修好了,就差买桌子凳子等家具,咔的一下,我那边的生意出了变故,急需一笔钱,可我这钱都压在了饭店上,所以只能出售了。
我给您二位交个实底,有两种买卖方式。
第一呢,就是饭店连同装修,还有地皮我打包卖给您,价钱咱商量着来;第二就是您要是不宽裕,那地皮我留着,每年您交房租也成。
您看着怎么样?”
听着他地介绍,何雨柱楼下楼上后厨都转了一遍,确实人家没说话,装修的很认真。
“这样,您把装修的收据拿出来,然后算一下,房子加上装修,一共多少钱,合适了我现在就能给您打款。”
男人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是狂喜。
“哎,您二位先坐,我这就去拿东西。”
男人走后,张四海也点头。
“这里确实不错,只要他不是狮子大开口,可以考虑拿下,就是哥钱够吗?之后还得买桌椅什么的,后厨还缺各种工具,包括招聘什么的,要是钱不够您记得和我张口,我们俩这些年也存了不少钱。”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你俩的钱就存着吧,给我的大外甥和外甥女存着,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足够了,要是不够的话会和你开口的。”
张四海点头。
男人拿着一沓收据走了回来,一番合计后,给出了一个数字。
何雨柱觉得有些高了,压了一成,男人点头,成交。
为了快点拿到钱,两人立刻去房管所进行产权更迭,把房子过户给了何雨柱。
假意回了一趟家,何雨柱从空间里把钱取了出来,装到箱子里交给对方。
当面清点完钱币,男人感谢地鞠躬,带着钱走了。
一天的时间,这家店就属于何雨柱了。
张四海却可惜地摇头:“哥,他着急要钱,你再压一压价格他估计也会答应。”
何雨柱却有不同的意见。
“这家店的价值就摆在这里,他开的价也很合理,我是可以压价,但挣这种钱,我拿的有些烫手,倒不如成全对方,送个顺水人情,对彼此都好。”
“哈哈哈,还是哥你看得远。”
把门锁上,两人离开了饭店。
之后的重头自然是招聘服务人员,这点很好解决,贴传单,用高薪水来招聘服务员。
至于桌椅板凳什么的,对于其他人或许是个难题,但对何雨柱来说,只是一晚上的事情。
有系统,这都是小i。
这几天何雨柱早出晚归,还是引起了枕边人的注意,可她要照顾孩子走不开,于是就派出了高考后整天无所事事的何叶。
何叶小心翼翼地跟踪,最后追查到了父亲的老巢。
“爸,你这是?”
看到突然出现的女儿,何雨柱嘿嘿一笑,从柜台上拿出一瓶北冰洋,轻松起开,递给何叶。
“闺女,这是爸给你置办的嫁妆,怎么样?”
“嫁妆?你买下来?”
何雨柱点头,领着何叶到处看。
“叶子你看,这里什么都齐全了,现在就差厨师到位,再招俩服务员,就能开业了。”
何叶默不作声,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两眼,问出了让他大跌眼镜的话。
“老实说,你背着我妈藏了多少私房钱?”
“咳咳。”
何雨柱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急忙解释这钱是他问大领导借的,这饭店也是在他老人家地帮助下开的。
‘大领导,您老人家再多背一个黑锅也没事,您多担待。’
“阿嚏。”
远在别墅的大领导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哎,人老了!”
…………
“爸,那我帮您吧,反正就是招聘服务员嘛,我也会,这样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我刚好也没事。”
何叶的加入刚好弥补了何雨柱的空缺,因为他白天还得去轧钢厂上班。
次日,何雨柱首先去找了杨厂长。
“什么?你要替马华和牛犇辞职?”
杨厂长看着何雨柱的辞职信,一脸诧异。
“对,我准备出去自已开个饭店,他俩得把后厨撑起来,但咱食堂也得有接手的人,所以我和您说一声。”
“行吧,我同意了!”
印章一盖,即日起,马华和牛犇就被逐出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