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心情今天就没有好过!
知道雨水分到了房子,这比贾家丢钱了还让她难受。
凭什么贾家越过越凄惨,而何家却扶摇直上,有钱有粮,儿女双全,一家人和和睦睦,现在就连雨水这丫头都要飞黄腾达了。
她极度不平衡。
“妈,你就别念叨了,木已成舟,您又能怎么样呢?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无论是雨水的工作还是这次分房子的事,那都是何雨柱安排的。
甚至我很怀疑,雨水去街道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因为何雨柱早就知道了,街道要分房子给这些年轻人,这才在合适的时间安排雨水进了街道,不然为什么雨水在家带了半年才开始工作?
你看,人家早都计划好了,压根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因为手续都齐全,所以人家压根就不在乎。”
秦淮茹的脑子不愧是四合院数一数二的,通过两件事就联想到了事情的真相。
“哼,我看就是他傻柱和姓冯的私底下勾结,尤其是姓冯的,说不准拿了傻柱多少东西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面色一变,厉声呵斥:
“妈,这话你以后千万别说,知道嘛!
冯主任是什么人大家谁不知道,你要是这么空口白牙地污蔑她,不说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那你就不想想街道对咱家地帮助?难道您以后就不去街道求助了吗?
现在把冯主任得罪了,咱家还能有个好嘛。
妈,你别怪我说话严重,但这还你千万别在外面说,知道吗?”
秦淮茹的目光很冷,在她的逼视下,贾张氏不由点头,随即就是不服气。
“秦淮茹,我难道说的不对啊,他傻柱要是没做鬼,怎么可能有白得一套房子,你瞅瞅他何家,现在算起来三套房子了吧,眼瞅着聋老太太也没几年活头了,那两间屋子还是他傻柱的。
这么一算,傻柱就有四间屋子……嘶。”
说到这里,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没仔细琢磨,现在这么一说,傻柱家的屋子也太多了!
“你说说,这屋子要是咱家的多好,以后棒梗娶媳妇就有房子了!”贾张氏又开始老生常谈。
秦淮茹也沉默了。
是啊,何雨柱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了!
要是……
可现在却没给她畅想的时间,棒梗又开始喊饿了。
“饭马上就好,棒梗你先写作业。”
秦淮茹的话对棒梗来说就是耳旁风,他仍旧坐在炕上,眼巴巴地瞅着屋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雨水分房子这件事就这么轻飘飘地过去了,没有发生什么举报的事情,大家也都没多提。
何雨柱第二天就去找了装修队,付了定金,让他们开始装修,并把屋里那些破旧的家具都折现给了定制家具的老师傅,又花了一笔家具钱。
约定好工期,何雨柱隔三岔五都会来看看进度,以及考察一下对方的手艺,绝不能让他们出现糊弄了事的情况。
不过,他想的还是太多了。
这个时代的工匠最注重口碑,老师傅带着两个徒弟,一丝不苟,活儿是真的出彩。
就在这个关头,牛犇家传来噩耗,他爷爷去世了。
其实牛犇是他爷爷收养的一个孩子,为了好养活,取了一个贱名,寓意身体强壮。
老人家身体一直不太好,虽然熬过了这个冬天,但还是闭上了眼。
还是邻居来通知的牛犇,何雨柱不放心跟着他回了家。
两间正屋,推门是会客厅,东屋是牛犇爷爷的房间,此时老人家安静地躺在床上,看样子走的挺安详,
牛犇跪倒在床边,声嘶力竭地呼喊“爷爷”。
可惜以前总会轻轻拍拍他地头,让他像个男子汉的爷爷再也开不了口,就那么,永远地躺在了床上。
何雨柱不知该如何安慰牛犇,他叹了一口气,决定还是让徒弟好好发泄一下吧,不然憋在心里会更难受。
相依为命的两人,留在世上的才是最难受的。
邻居大娘大爷们听到哭声后也纷纷安慰,但牛犇的哭声却没有丝毫减弱。
在何雨柱眼里,二徒弟牛犇是一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就算被别人叫外号也乐呵呵地答应,多干活也不计较,乐观,向上。
但……
街道的人来的很快,按照老爷子的遗嘱,他不需要大办,安静地离世,默默地火化,这是老人家最后的期望。
何雨柱全程都陪着牛犇,有些不重要的手续还是他给签的字。
三天后,何雨柱和马华陪着牛犇把屋里所有老爷子的遗物都收好,放到一个大箱子里,这才对着他说道:
“老爷子已经走了,你也别太难过,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以后谁都有这一天。
逝者已去,生者还需要活下去。
院里不少人都帮了忙,你作为老爷子唯一的孙子,现在得去挨个感谢一下大家的帮助,红包我给你准备好了,和马华一起去吧,我坐在这等你回来。”
牛犇的眼眶立刻又红了。
“师父,谢……”
“我是你师父,不需要谢,快去吧。”何雨柱挥手,两人这才拿着红包急匆匆走了门。
“唉,可怜的孩子。”
何雨柱叹气,牛犇的身世确实可怜,不知道父母是谁,被人抛弃,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爷爷,现在爷爷也离他而去,那这个世界上他就真的没了亲人。
不过,他还有自已这个师父不是嘛!
天地君亲师,他这个师父以后就是他父亲了。
咦……似乎有些占人便宜,哈哈哈哈。
牛犇和马华很快就回来了,何雨柱让两人锁门,晚上去他那,好好喝一顿。
牛犇的是杨雪也很清楚,再次见到他,温柔地替他整理了衣衫,轻声道:
“别怕,以后谁欺负你了,有你师父给你作主。哪天要是受委屈了,来找师娘,一切都有我和你师父呢。”
“师娘。”
就这么一句话,牛犇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我想我爷爷了!
呜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