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该做的流程很多,比如去轧钢厂询问秦淮如跟易中海的关系,两人的表现,会不会有敌特这方面的嫌疑等等。
当知道两人算是师徒关系,天天待在一起的时候,连所里的同志都不可避免的往男女关系的方向想象。
这玩意怎么解释,都是裤子上沾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百人百心,一时之间,各种故事都产生了。
甚至有人言之灼灼的设立了几个疑点:
易中海说他媳妇一直不能生,
秦淮茹当年好像就是易中海介绍给贾东旭的,
贾东旭结婚的时候易中海送了重礼,一台缝纫机。
易家跟贾家在一个院子,
易中海收贾东旭当徒弟,
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都长的不太像,
贾东旭死于意外?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顶了他的工位,天天跟易中海守在一块,晚上还要钻地窖。
当把这几个条件串联到一块时,连最敢传八卦的妇女们也不敢把那个答案说出来。
这种事可大可小,搞不好要死人的。
所里在调查,轧钢厂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也是详细的调查了贾东旭出事那天发生的事情。
但调查来调查去,易中海也没有干坏事的时间。
但对于这个人,轧钢厂也打上了不可信的标签。
而所里这边,调查也遇到了难题。
关键俩人都说不清楚,当天晚上为什么会去地窖那么久的事情。
易中海倒是想通了贾张氏的话语,如果当时在院子里解释一下,说是给秦淮茹介绍对象,怕贾张氏知道反对。
那么两人的形象又是不同。
但那时候都没反应过来,而秦淮茹被吓得直接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到了他身上。
这个事情就让人蛋疼了。
关键是他跟秦淮茹不是关在一块,也不是一块审问,易中海也不清楚秦淮茹在所里的压力下,对着所里的同志们说了什么。
所以现在的易中海,除了送棒子面的事情,其他什么都不敢说。
而那边的秦淮茹,这个时候虽然清醒了些。但她前面才说过是易中海让她下地窖的,她也不敢胡说瞎改证词。
这事所里的同志都清楚不大,但俩人都不交代,这就让大家难办了。
关键还是轧钢厂的脸面,上万人的轧钢厂那么多女工,也有不少拜男师傅的。如果这个事解决不好,那么影响就会很不好。
为了这个事,所里请示了街道,直接把妇联的同志给请了过来。
特意给秦淮茹检查了一下,证明没有发生那些事。就把秦淮茹先放了出来。
秦淮茹也顾不上别人的指指点点,一路狼狈的回到了家里。
院内邻居看到秦淮茹时,都是各种闲言碎语。
李云站在院门口,本来还想问一下她家男人的事情时,但动了动嘴,还是没问出来。
关键李云现在也怀疑,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动过那方面的心思。
这种事,除非亲眼看到。不然谁能相信孤男寡女钻进地窖里,就是为了几斤棒子面?
所里的同志也无奈,这个事查到这儿,已经查不下去了。
不是敌特,女方也没有被侵犯的方面。关键以老侦查员的观察来看,虽然俩人肯定隐瞒了什么,但肯定不涉及男女之事。
这个事就有点难办了。
事情都办到这个程度,如果不给个结果,哪边都不好交代。
于是几个侦查员商量了半天,终于商量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诈一下。
今天的易中海又被问话了,不过问话的同志换了一批。这几个进来的人比较严肃。
一个带眼镜的所里同志,拿着一份文件严肃的说道:“易中海,根据秦淮茹同志的反映。你把她拉进地窖,对她欲图不轨这个事你认不认?”
易中海心里大惊,这娘们真的这么说了?这是要把他置于死地啊!
现在的易中海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大呼冤枉说道:“同志,我真没有。我跟秦淮茹先不说隔了一辈。就算想搞那种事,天天在一个车间,什么时候不能搞?……”
眼镜同志冷冷的说道:“可是秦淮茹就是这么说的,易中海,你要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找谈话了。如果你再不肯说出真相,那么我们只能按照秦淮茹说的判。这种事,判个几个月几年都正常。而且你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你好好想想,我们也不愿意冤枉任何一个公民,前提是你得配合。”
说罢,几个人停了下来,各自点了一根烟。随着香烟的燃烧,易中海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