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揉了揉肚子,把这口气忍了下来。
跟这狗脾气计较,许大茂得气死。
许大茂说道:“就当年我跑你面前嘲笑你爹跑了那事,你觉得我爹会跟我说这个闲话?还是觉得我在学校里能知道这个事?”
傻柱又要瞪眼,许大茂又举起酒杯虚邀一杯,然后说道:“我们俩那时候肯定是被人算计了,至于是谁,时间太长我现在也记不清了。”
许大茂顿了顿说道:“我今天跟你说的不是这个事情。我要跟你说的事是关于大清叔的事。”
“许大茂,你是不是要找揍?”傻柱又火了起来。
这下连雨水都把目光投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不顾兄妹俩的反应,夹起一颗花生米,塞入口中,味道的确不错。
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前一段时间跟朋友喝酒时,认识一个邮局的。他跟我提过一嘴,他说他见过几回从保定寄来的信件跟汇款,都是咱们这个院子的,问我咱们这院子谁家在保定有亲戚。”
“你是说,我爹曾经寄过钱来?”雨水在边上低声惊呼道,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傻柱。
傻柱憋红了脸,闷声说道:“咋?你以为何大清要是寄钱回来,我会瞒着你?我就没收到过,估计那邮递员说的是别家。”
许大茂笑道:“反正我没听说院子里谁家有这种每月寄钱的保定亲戚,雨水,你听过没?”
雨水摇摇头,傻柱也沉默了。
许大茂又说道:“这事啊,你们还得找大清叔问個清楚。”
傻柱眼色通红,强忍着怒气说道:“找他干嘛?当初他把我跟雨水关在门外,不让我进他家。我就不认他了,就当我跟雨水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可我怎么听说,是那个白寡妇不让你和雨水进门的?”许大茂追问道。
“有区别么?”傻柱闷声说道。
“要是我大清叔不知道伱们去保定找他呢?”许大茂幽幽的说道。
“这事啊,指望你肯定不可能,还得雨水出面问个清楚。雨水,你知道你爹在保定哪个厂子么?”许大茂又说道。
雨水这时已经顾不得吃饭,眼泪汪汪的说道:“是保定**的农机维修厂。”
许大茂说道:“雨水,你待会写封信,就追问你爹为什么这些年为啥不管你们?
信也不来一封,钱也不寄一毛。让你爹给你回信时回到学校,或者寄到轧钢厂。
我们把这个事查清楚,要你爹真不管你们,以后找你们养老,你们也有说法。
要管了你们,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兄妹也要心里有数。”
许大茂全程没有说院子里谁在使坏,但话里的意思是明明白白。
以现在还没被寡妇缠上的傻柱,跟本来就装傻的雨水,自然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院子里有坏人啊!
今晚的大会自然是开不成的,哪怕易中海拎着酒水走了老二老三家,也是没说通。
这里面就结合原剧跟现实看,也的确不可能同意。
首先说闫埠贵家,闫埠贵的口粮是32斤,按照细粮百分之三十算,细粮十斤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