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跑过来,给许大茂做了更多的检查。
随后让大家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去。
十月的j,虽然白天气候适宜,可晚上的温度只有个位数。
许大茂现在人虽然活着,可流了这么多血,又挨了冻,已经有了失温的状态。
再耽误下去,真说不好会怎么样了。
院门口板车已经就位,李想领着刘家两兄弟,小心的把人给抬了上去。
院里的人分为了两拨,一拨跟着去医院,一拨则留在院子里查看。
李想是留下的那一拨,等他领着大伙儿回到后院,再次查看现场的时候,却觉的好像有哪不对劲,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刚刚我们不在,有人来过吗?”他问何雨柱。
“没吧,刚刚抬人那会儿,一窝蜂的都出去了,院里该空了才是。”他挠挠头回想了下,不太确定的回道。
李想听他这么说,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越走越不对劲。
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现在院子里比刚才少了东西。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有绝对的信心。
如果是平时,少东西并不算什么,院子里每天都会多点和少点东西。
李想虽然察觉得到,但并不会在意。
可现下不同,在这种的情况下,大家的心思都放在许大茂身上,谁会趁着抬人的这点空档,在院子里拿东西呢。
他又绕了两圈,到底是没想出来少了什么东西,才暂时作罢。
如果李想一开始就打着十二分的小心,行事的话,那他应该就会知道少了什么东西。
聋老太太趁着大家伙全往前院去的时候,找到了被许大茂踢蹬在角落的石子。
至于石子她准备怎么处理,那就只有聋老太太自己知道了。
大家已经从三大爷口中得知,许大茂昨晚是喝醉回来的。
现在都只当他是自己脚步不稳摔成这样的。
别说他现在还昏迷着,哪怕他醒了,也未必能说的明白他是怎么倒地的。
事发那一片地方,被李想叫人用东西简单的围了起来,不让人再靠近。
他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还是谨慎点为好。
院里一帮子好事妇女不肯走,便在老太太家门前扯着闲。
“真是造了孽呀,人可千万别有事,那寡妇给他生的姑娘还没满1岁呢。”二大妈替许大茂祈祷着。
只是祈祷的心好的,说出的话却不太中听。
许大茂为了孩子,早跟范春花扯了证,人现在身份也算改头换面了,二大妈却还寡妇寡妇的叫着。
“要我说,这都是报应,孩子都生了,还要去找娄小娥的晦气,这还好是跑了,要是没跑,不得给他磋磨死呀。”王婶坚定的报以因果论。
“话是这么说的,这事许大茂干的缺德了些,可咱们也不盼着他死呀,要是死在这门口,以后这咋住人啊。”李母一想到,人真要有事,以后来来回回都要路过这块,鸡皮疙瘩都要起了。
“李霞儿不是说没事嘛,婶子你别自己吓死自己。”唐大姐安慰道。
“就是,祸害遗千年,许大茂这坏的流脓水的玩意儿,哪那么容易死。”秦淮茹也跟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