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性感荷官,为您发牌后,伊莉娜满脸的惊讶。
“不是吧老板,你不要这么搞我好不好,我就知道你嘿嘿一笑,准没好事!”
伊莉娜满脸的不情愿,可我毕竟是她的老板,她不愿意也得听我的。
“东哥一笑,生死难料,娜姐等好,老弟拍照!”朴国昌搞怪的押韵起来。
这次押韵,让我很满意,也成功给我逗乐了。
“伊莉娜,那家赌场很火,你陪我去逛逛。”跟她们闲聊了一会儿,我叫上伊莉娜。
女性最容易让人降低防备心,如果我领着吴晟他们去,赌场一定会特别关注我们这些生面孔。
尤其是吴晟和胡老蔫,他俩身上戾气太重,一看就知道是混子。
带着伊莉娜去,更像是去赌博的客人。
“好啊。”
伊莉娜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主,听到后,立马点头答应。
拿了一万块钱现金,穿过街道,在伊莉娜挽住我胳膊,佯装情侣后,我俩走向这家赌场。
在门口时,我特意扫了一眼玻璃展柜。
里面一共有十一只手,前面十个已经是白骨状态,摆在那里像几件特别艺术品,如果只看这十个,说不定很多人会以为这是赌场买的道具,搞的噱头。
但是最后那一个却极为恶心,腐烂发黑,警醒着人们,这些不是艺术品,而是真正的人手!
就这十一只手摆在这里,一般老千也不敢进入。
在门口处,一个年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坐在摇椅上,大裤衩子白背心,手里还拿着一个折扇,单看这身装扮的还会以为这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嘘....”
见我们两个准备进门,他朝着我和伊莉娜吹了一下口哨。
“流氓。”伊莉娜低声骂了一句,我们都以为这是一个小流氓,没有理会。
“喂,你们两个等一下撒。”
见我们不理会他,背心男开口叫住我俩。
“怎么了?”我停顿住脚步,看向他。
“我看你们刚从对面的棋牌室过来,还在门口坐了那么久,咋地,来我这踩点子的呀!”
背心男狞笑着问我,眼神犀利。
我没想到这家伙的观察力还很好,长沙路的街道,人来人往这么多,他居然还能观察到我。
“朋友介绍我去他家玩,谁知道等了一个小时,那家老板都没给我凑上桌,都是一条街的棋牌室,他那都没有人,你这咋人这么多呢?”
我编造了一个理由,从口袋中拿出烟盒,递给他一根。
他也不客气,接过我递过来的烟,不屑的说:“我告诉你撒,整个长沙路,所有赌场都搞鬼坑人,唯独我这里公平公正,一来二去口碑就打响了。
大家都知道我阿耀为人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我们赌场不会搞鬼,但想在我赌场搞鬼的老千,这就是下场。”
背心男点燃香烟,大手拍在玻璃展柜上,眼中尽是警告之色。
我忍不住的多打量了他几眼,他穿着如此不起眼,没想到,他就是这个赌场的负责人,被阳仔成为狠人的阿耀。
“哈哈哈,我们出来玩,就要一个公平公正,毕竟运气再好,在人家老千面前都是待宰的羔羊。
我喜欢这种赌场的作风!”
我带有附和的言辞,对阿耀讲。
“哈哈哈,进去玩吧,祝你大赢啊。”阿耀满意的笑了笑,躺回他的摇椅之上。
和伊莉娜走进赌场,里面的装修,相比于许万生给我的赌场,都要逊色不少。
但赌场的生意异常火爆。
每个赌桌都是爆满的状态,还有很多人连位置都没有,站着下注。
烟味儿弥漫在整个大厅,刚一进门,就连我这个烟民都被呛到忍不住用手掩住鼻子。
‘咳咳咳...’伊莉娜更是被呛到咳嗽。
我们两个人在大厅溜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炸金花的赌桌坐下。
整个赌桌只有一个空位,伊莉娜只能在我后面站着观看。
在这个赌场里有规矩,所有牌由荷官发。
赌场给出的原因很简单,老千会通过洗牌来出千,由荷官发牌是为了保证赌客的公正性。
避免老千的操作空间。
在阿耀刻意营造的公平公正氛围下,普通赌客对赌场十分信任,对于赌场的规矩,普通人都会信服这种说法。
可在一位专业的老千看来,这就是一种独揽大权的做法。
洗牌权归赌场所有,如果赌场真的能做到公平公正的话,这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赌场心怀不轨,利用这一条规则出千的话,就能赚一个盆满钵满。
虽说,许万生的百善堂也有同样规则,但是百善堂和这里,是有本质不同的。
百善堂是几副扑克一起洗,洗好放在牌靴中,如此一来,就算是老千荷官,也很难做到配合战。
牌局开始,这是一个五块钱底注的局,我下了锅底后,荷官开始发牌。
他这里,没什么美女荷官,更没有挑选标准,高矮胖瘦,男女荷官都有。
‘闷’了几圈,我看了一眼底牌。
运气似乎不错,梅花同花,我开始跟牌提价:“二十。”
“梦你。”
梦和闷是一样,只是各地叫法不同。
一连跟了二百块钱的,期间也有人跟我比牌,但都是我胜。
现在,牌桌上只有我和一个胖女人。
她也看了牌,但依旧选择继续跟牌,似乎对自己很有把握。
我这次过来,是踩点,不是赌博。
这种小赌对我这种一局赢过上百万的老千来说,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我不再继续跟她拼,下了双倍注,我说:“开了。”
说完,亮开了自己的牌,梅花同花。
“好险,就大你一点哈。”
胖女人拍了拍自己的傲人胸脯,也掀开了他的牌,黑桃同花。
按照红黑方草的顺序,她的牌大于我。
她收起钱,她虽然故意装出一副险胜的表情。
但我还是发现了她眼神中那抹得意和不屑。
对于这种刚好大我一点的牌,以及她的微表情及眼神,我本能的起了疑心。
作为老千,我是一个在赌桌上做局坑别人的手,自然会对任何可能存在的坑,都时刻保持着警惕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