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陆刹和血骨派这次更是损失惨重,除了陆刹以外,只有少数的十几个门人,在巨蟒的猎杀下侥幸生还,后面甚至还被血月宗长老屠杀。
此战过后血骨派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就连陆刹都受到掌门狠狠责罚。
至于最后的胜利者林冰她们,在确认摆脱了敌人的追击,同时又跑出了数千公里之后,这才稍稍停下来休息恢复元气和养伤。
此刻苏月烟看林冰的眼神充满了佩服,这一次小师妹成功用计,让两个极为强大的敌人互相残杀之后,让苏月烟不由自主的对林冰心生佩服。
苏月烟感觉就好像第一次认识小师妹一样,因为在她的印象当中,师妹都只是一个唯唯诺诺,又有些胆小怕事的女孩。
但是这次一起同行执行任务,立刻就让苏月烟对其大为改观,甚至是觉得连她自己的智商都比不过师妹。
在休息片刻后,苏月烟竟然站起来朝林冰行拱手礼道
“师妹,这次大师姐真的要诚心诚意的向你感谢,感谢您从生死当中救我出来,这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总之师姐这辈子欠你一条命。”
林冰闻言只是笑着赶紧摆摆手道。
“大师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刚刚我差点被那个猥琐家伙用铁锤砸死的时候,若不是师姐救我,那我也早就没命了,恐怕就连脑袋都会被砸个稀烂,所以你我之间根本就不存在谁欠谁的,硬要说那也是扯平了,哈哈哈!”
苏月烟闻言也只能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再继续感谢,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欠着林冰的人情,有机会是一定要想办法偿还的。
接着苏月烟也跟着林冰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无比庆幸总算是死里逃生。
这一次她们两人都感受到了修仙界的残酷,不管是修士还是异兽,那都是极其可怕的存在,稍有不慎那都是会身死道消的。
而就在林冰跟苏月烟大笑之时,身旁的灵驹竟然也将巨大的头颅伸过来。
然后伸长了舌头去舔林冰的脸,林冰顿时被它舔得格格直乐。
“嘻嘻嘻,姐妹你干嘛呀?哇,好痒!”
自从知道灵驹是匹母马之后,林冰便对他的称呼从兄弟变成了姐妹。
只可惜灵驹并不会说话,只是更加亲昵的去舔林冰的脸庞,同时尾巴也跟狗一样,摇的非常欢实。
渐渐的林冰明白了灵驹的意思,这头灵兽之所以跟自己表现出如此亲近的样子,想必也是和苏月烟的意思一样,正在向自己表达感谢之意呢。
于是林冰也极为温柔的抚摸着灵驹巨大的脑袋说道。
“我知道你想跟我说谢谢对不对?其实我也应该跟你说谢谢,要是没有你带我们一起出来,那我们也同样被我们的敌人杀了,所以说我们都是互相帮助,互相救赎啊!”
林冰这句话总结的非常到位,她们跟灵驹的确是属于互相帮助互相救赎,彼此之间相互配合缺一不可,这也算是一种很特对的缘分吧。
一旁的苏月烟此刻则是满脸惊讶的看着灵驹,接着直接惊讶的大声说道。
“天哪,这是御虚蓝灵驹,之前我跟师尊还到处都在寻找,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没想到我们竟然误打误撞的碰上了。”
林冰闻言好奇的抬起头看向苏月烟问。
“御虚蓝灵驹?这是什么?”
“就是这匹大马,传说这种神兽能够腾云驾雾,日行十万里,很多人都非常的想要得到。”
听了大师姐苏月烟的话之后,林冰再次好奇的仔细看向带她们出来的这匹大马。
这匹马的确是巨大得有些离谱,也就只有在修行世界才会有如此离谱的生物。
只是以刚刚逃跑的情况来看,并没有苏月烟说的这么厉害,所以随后林冰还是摇摇头对苏月烟说道。
“我想大师姐应该是弄错了吧,这匹马虽然无比巨大,可是并没有像你说的那个腾云驾雾这么厉害,它都没办法正常飞行,否则的话,我们摆脱那些追兵就不至于如此困难了。”
可是在听了林冰的质疑之后,苏月烟还是很坚持的说道。
“不,我确定这就是御虚蓝灵驹,师尊当初跟我分开寻找,所以特意给我看过这种灵兽彩绘的画,我记得非常清楚就是这个样子,所以绝对不会错的。”
“至于为什么刚刚不能腾云驾雾,那应该是它还没有成年,或者是因为受伤的原因,总之物种是绝对不会错的,这种灵兽要是将它捕捉后送给师尊,那师尊肯定得开心死了。”
苏月烟的话音刚落,灵驹就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样,不满的瞪了苏月烟一眼,就连林冰都听得有些不悦的道。
“大师姐,它可是刚刚才救我们一起出来的,我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灵兽,可这种话千万不能乱说,等一下我们就会放它自由离开,绝对不能恩将仇报了将它捕捉。”
看到林冰说的如此认真,苏月烟只能赶紧解释道。
“这个道理我自然也是知道的,我就是随口一提罢了,自然不可能真的要将它捕捉。”
苏月烟说完后,同样忍不住伸出手走上前摸了摸灵驹,就跟林冰现在的动作一样,想以此拉近跟御虚蓝灵驹的关系。
可是当苏月烟的手刚接触到灵驹的头颅,它竟然就抬起头极为不满的瞪了苏月烟一眼。
甚至还朝苏月烟不满的打了个响鼻,口水喷得她满脸都是。
这可把苏月烟当场就郁闷坏了,赶紧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然后有点不服的对灵驹嚷道。
“喂,你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刚刚助你疗伤我也是出了力的好不好,还把我身上所有可以用来疗伤的丹药都拿出来了,你怎么能只感激她而不感激我呢?”
对于苏月烟的话,灵驹却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根本就毫无反应,甚至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这种态度让苏月烟也不敢再继续去触摸它,只能在那里站着独自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