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林冰就陶醉在这花香中,自顾自的修炼起来,甚至是把师尊召见的事情都给直接忘记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道声音突然传来,彻底将林冰惊醒。
“有人说你经脉受损不能修炼,我看这不是能正常修炼的嘛,有的人就是喜欢乱嚼舌根!”
听到这道声音,林冰立马吓得六神无主,直接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跪下去,并极为恭敬的喊道。
“弟子林冰拜见师尊!”,
可林冰才刚一跪下去,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托了起来。
“你我师徒用不着拘泥,不用动不动的就下跪。”
师尊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味道,但却又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可片刻后莫清欢见到林冰还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又不满的训斥道。
“还站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来师尊身前。”
本来林冰也不至于这么蠢,只不过被刚刚师尊的突然出现给吓傻了,有点不知所措。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林冰害怕近距离的跟师尊接触,毕竟这样暴露身份的危险极大,非常的不安全。
只有保持足够的距离,才能让林冰有一丝最后的安全感。
可就在此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直接把林冰推到师尊面前。
这股力量极强,让林冰根本就生不起任何抗击的力量,因为在这个力量面前,他根本就连动都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这股力量直接将林冰推到跟师尊近在咫尺的距离,再差一点就直接贴上去了。
随即莫清欢又用一根纤细的食指,轻轻地托起了林冰的下巴。
被托起下巴,林冰也只能被迫抬起头看向师尊。
只见师尊莫清欢一头长发,如若银雪天降,不见一丝异色,紫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林冰。
吓得林冰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呼吸都要暂停。
因为他很担心师尊会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喉结,所幸现在他的年龄还不大,喉结还不算明显,否则莫清欢是一定会看出来的。
虽然说林冰之前认为师尊早就知道自己男子身份,故意把自己当做炉鼎养在身边。
可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种猜测而已,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莫清欢根本就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如此一来,他肯定还是要在师尊面前尽量隐藏自己身份的。
就在林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时候,所幸莫清欢的声音又变得轻柔起来。
“冰儿,说起来师尊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你,是为师亏欠你了,留你自己一人修炼,没想到两年时间境界还是停滞不前。”
“今天就让为师来亲自为你查看一下,究竟你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呲啦!
莫清欢说完,下一秒竟暴力的将林冰的外衣撕开,动作尤其的粗蛮无礼,看样子是准备将林冰的所有衣服撕开。
“呜……师尊不要!”
这个动作差点把林冰都给吓哭,用力攥住自己的衣服哀怨道。
“师尊,检查经脉也用不着脱衣服吧,你直接给我把把脉不就行了,这样实在是有伤……有伤风化呀!”
“什么有伤风化,大家都是女人你怕什么?再说了,我们血月宗又没有男人,就算你脱光衣服去宗门乱窜,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最重要的是人体经脉复杂异常,不脱光衣服仔细查看,根本就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把脉那只不过是糊弄外人的,你我师徒怎能如此随便。”
“别说这么多了,你还是乖乖赶紧让我把衣服解开,让为师细细为你检查身体。”
莫清欢的声音还是那么霸道不容置疑。
紧接着又是“呲啦“”一声,一把下去将林冰最里面的衣服都给扯开,就只剩下里面最后伪装的一层内衣了。
别看内衣上面鼓鼓囊囊的,可那只不过是林冰将几块破布塞进去作为伪装之用。
如果连最后的内衣都给撕开,那一切的伪装也就不复存在了……
为了保住最后的伪装,林冰只能死死的抱住双肩,紧紧的护住内衣,祈求别再让莫清欢这个野蛮女人再给一把扯下来。
看到林冰的这个动作,莫清欢倒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并没有因此怀疑他的身份。
只觉得徒弟这样拼命护住身体是因为娇羞,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
如此清纯的少女,在血月宗已经很难见到,甚至是凤毛麟角。
而且林冰这副抗拒娇羞的模样,甚至还让莫清欢隐隐觉得很兴奋,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冰儿乖,赶紧让为师将你最后的衣服解开,你再这样,等一下师尊可就生气了。”
其实若是别人,莫清欢是绝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的。
敢违抗她的心意,那肯定是一巴掌打过去,在一脚踹在心口,然后直接将她的双手扯开,在连同内衣一起扯走……
只不过林冰毕竟是她亲自收的四大徒弟之一,莫清欢还不想用这么野蛮的方式,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而林冰就这么双手抱肩,并且连连后退,泪珠子也不自觉的留下了很多。
那是一种绝望而屈辱的泪水,因为林冰自己今日身份真的要彻底藏不住了,就这么欺辱的死去,实在是让人非常的不甘。
而就在莫清欢将林冰的双手打开,准备一把卸下他最后伪装的时候,洞府外面忽然有人高声大喊。
“大弟子苏月烟有紧急事情求见师尊,还请师尊速速打开阵法!”
来者竟是林冰的大师姐苏月烟,虽然不知道她找莫清欢究竟有何紧急事情,但此刻无疑救下了林冰一命,免去了身份泄露的危险。
“真是麻烦!”
被打搅了好事,莫清欢则是一脸的不耐烦,秀手一挥,很轻巧的就为苏月烟打开阵法,让其顺利进来。
莫清欢不耐烦归不耐烦,但她非常清楚,大徒弟如果不是真有紧急事情,是不会这么着急的来求见自己的。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也有了一丝丝凝重……
给小徒弟治病固然要紧,但孰重孰轻她还是分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