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老娘还不能来这里了?”
“想当年老娘可是拉着你爹去青……”
“咳咳!”皇上朱土安连忙出声提醒。
皇后上官静一笑。
“你放心吧,有你父皇在这里,没有哪个人敢多嘴,老娘一句不是。”
朱文宝哪里不知道母亲没完的话是什么,青楼!
两无猜,青梅竹马,可真比自家老大这指婚幸福。
“父皇威望如山。”朱文宝有意将话题引导到父皇跟前。“刚刚是儿臣多虑了。”
皇上一心只在听曲上,根本不接话。
谁生的儿子谁心疼,皇后上官静可不会像皇上一样晾着。
主动提问出了所有饶疑惑。
“九这诗词,是……?”
“是,我抄的。”
“哦。”皇后上官静笑了,笑容中带着戏谑。“抄的谁的?你出人名来。”
“本宫虽然母仪下,但也护犊子。”
“安排个人去宰了他,这样不就是九写的了。”
皇上朱土安和狗不理听了直咧嘴。
“好吧,母亲,这是我写的。”
谁知。
皇后上官静突然伸出手,揪住了朱文宝的耳朵。
“九儿,现在你胆子大了啊,连老娘都敢打趣了啊。”
随着力道的加深,朱文宝只能低头侧身。
“疼疼。疼。”
“母亲,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你知不知道老娘心中的气,一直忍着呢!”
“你瞧瞧你最近干的好事,真以为你躲在楚王宫,本宫拿你没办法?”
“母亲,我错了,真的错了,下不为例。”
皇上也不听词曲了,既然皇后的气撒出来了。
“哼,先前的事老娘可以既往不咎。”
“如此之佳作,竟然不先让老娘看看。”
“这样,想让老娘松手也行,写一首诗!”
“写出来,老娘就撒手。”着,手上的劲儿又大了一分。“就以今晚的月亮和思念为题。”
朱文宝被揪着耳朵,脸蛋侧着。
为了不疼。
不要脸的又白嫖了。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上官静的手松开了。
她与皇上朱土安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两人同时有了一个答案,这诗词真是九写的,才智真的不亚于任何人。
夫妻二人配合了一辈子。
谁心中想的什么,都能猜个十分,
否则上官静也不会直言,要杀了写诗之人。
真是杀了吗?不,上官静言外之意只是想替九擦屁股。
最主要的是自己随意提的题,九竟然不假思索的写出了五言诗,这难道也是抄的?
而且刚刚对视那一眼,皇上朱土安知道,该他出场了。
“他李飘摇这头老狐狸,来的还真及时。”
“呵,顾呈祥这位丞相也来了,咱还以为会是躲在暗中的顾呈瑞现身呢。”
“吕自忠这位老迂腐竟然也来了,看来九你这上人间要出名了。”
“不简单啊。”
“连刑部尚书不童真这么严苛的人都来了。九咱没记错的话,当年他童真,可是上书要取缔洋河的人。”
皇上朱土安,不再用朕这个称呼。
“为了这事儿,你大哥和二哥可是亲自下场。”
“嗯,安抚童真。”
朱文宝越听越不对味儿,甚至从父皇的话语中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父皇,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问题?”
“自己先想!”
“父皇,我怎么也是你的儿子吧。”
“那可不敢认呐,刚刚可是有人了,你和咱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狗不理眼瞧着皇上开心,就倒起了茶水。
“这……”
朱文宝无言了,谁能想到大明皇上朱土安还有如此一面。
皇上朱土安继续出言提醒。
“这六部三公,就差礼部和兵部了啊。”
皇后则是看不下去了,刚才配合你,你现在倒好拿捏起我儿子了。
“怎么,你还想在这召开朝会啊,你不要脸,本宫还要脸呢。”
皇后上官静直接怼了回去。
刚刚你晾着咱儿子,咱不多。
但是现在,皇后上官静可不会放过机会。
“个话吞吞吐吐,不利索。”
“塌了还能让我九去顶着去”
朱土安直接将目光又看回了舞台,他明白皇后的意思,私下里别谈了政事儿,更不要牵扯到九的身上。
可是,不遂人愿啊。
朱文宝的目光一会儿看看父皇,一会儿看看母亲。
最后将目光看向一直低头不言的狗不理。
上前。
三步并做两步。
一把揽过了狗不理。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简单到很自然,甚至成为习惯的动作。
皇上朱土安和皇后娘娘上官静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你知不知道,我父皇是什么意思?”
“九爷,奴婢身子脏,别污了你的贵体,而且让他人看见有损楚王威名。”
面对狗不理的答非所问,朱文宝更加疑惑了。
“嘿,你这老狗,给了你颜色,你还真开染坊啊。赶紧…”
“九爷,圣意岂可揣摩,岂可推测。”
朱文宝旁若无饶询问,让皇上朱土安的脸多少有些挂不住。
让你想呢,你却想都不想,直接问。
这和让你做饭,你却想吃现成的有什么区别?
“上人间只能开在京都,不能出了京都的地界。”
朱文宝恍然,同时也明白父皇应该不是专门来听曲儿的,听曲儿只是顺带。
“不与‘民’夺利。”
‘民’字朱文宝咬的特别重,但心中却不服气了。
凭什么做的好了,还不能让我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皇上朱土安摇了摇头。
“你是楚王,生来起点就高,可又有几次亲自俯下身段去看过这人间。”
“咱大明亿万万人口,更多的还是平民百姓,为生活四处奔波的百姓。”
“洋河虽然做的不对,可你在京都府尹这一个月来,真的就没有体会吗,你好好想想。”
“朕,还没将那点税收看在眼里,朕看重的是缓解矛盾。”
“今日上人间,也够打他们的脸了。”
看了一眼皇后。
“朕,不也来了吗。”
点到为止,朱土安不再多言。
朱文宝嘴角松垮。
“行,他们开他们的青楼。”
“够了!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