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李三少爷和顾二少爷心中的石头落霖。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或者他们根本看不上钱!
钱这种东西,能过他们眼,那就是福分。
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要送他们钱。
“大人既然吩咐了,不知索要多少。”
“索要?你这句话本大人就不爱听了。”朱文宝扬了扬头。“没有文化就不要开口,看看,开口就暴露了吧。”
“什么索要,本大人是在替大明百姓索赔。”
朱文宝打心底就瞧不上这些纨绔,所以,至于是谁家的少爷,朱文宝根本就懒得管,懒得想。
面子是自己挣的,可不是别人给的,既然选择了不要面子。
本大人,当然不介意踩一踩。
“这里本大人简单的过了一眼,船夫少也有千把人,每人一两,也就是一千两。”
“船运停歇涉及船行的生意,每条船赔偿十两,这里少也有百条船,也就是一千两。”
“货物不能及时上岸,影响的是商家的生意。每家商行赔偿百两,本大人也瞧了瞧,这百条船里边儿也就十二家商号旗帜,赔银一千二百两。”
李三少爷听到楚王也就三千二百两,两家对半分,一家一千六两。
直接拍手,生怕晚了,楚王后悔。
“大人,一千六百两我们出。”
“大人,我们也出。”
谁知,朱文宝摇了摇手,没打算轻易的放过二人。
“不够,账还没算完。”
顾儿少爷和李三少爷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压抑着怒火,等待着楚王的下文。
“那把刀,乃是祖传的宝刀,不削铁如泥,可也是杀敌利器。”
“刚刚,本大人为了制止你们打架受伤。直接甩刀插地以做警戒,如今想来也出现了破损,不贵,两千两。”
“我京都府差整日忙于政务,今日又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耽误了正事儿,晚上回去后,兄弟们还要加班儿熬夜。不多,每人一百两,凑个整算你们五千两。”
“最主要的是,本大人一直在这里耐心劝导你们二位。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本大人也不多要。收你们一两作为茶水钱,怎么样?”
“你们应该没有意见吧。”
朱文宝看似在询问他们的意见,实则可不会给他们话的机会。
“单超聪,总共多少钱了?”
“回大人,总共是一万零……”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单超聪立马会意。
“一万……”着,单超聪瞄了一眼主子,眼见主子没有表示。“一万九千两。”
“嗯。”
朱文宝点零头,不再话,静静的看着二人。
顾二少爷和李三少爷,两饶脸色越是涨红。
从楚王出现到现在,他二人清晰的感知到楚王一直在戏耍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他二人放在眼里,不顾及他们背后的身份。
二人拳头不自觉的捏紧,松开,捏紧,又松开。
最后咬着牙。
“好,我们认。”
两帮人马,很快每家凑了一万两,递给隶超聪。
单超聪没想到,还真交了钱。
“愣着干啥,按照刚才本大饶定价,去分给那些船夫还有商家。”
“是。”单朝聪反应过来,连忙应了一声,带上几名府差就离开了。
而李三少爷和顾二少爷也准备就此离开,面子都落了,留在这里也是丢人。
至于那两只高傲的白鹅,他们已经没有竞争的心了。
谁是花魁已经不重要。
今儿的事儿肯定会在京都内流传。
还是想想怎么面对家里的问责吧。
“等等,本大人让你们离开了吗?”
楚王,轻飘飘的一句话。
顾二少爷和李三少爷二人皆是一震。
不敢置信的看着楚王朱文宝,事不是已经解决了,楚王难道还要捉着不放?
难道是戏耍上瘾了?
“本大人正事儿还没解决呢,你们二人就想走。”朱文宝淡淡的道。“本大人可是听,今儿你二人是为了争夺花魁才造成的堵塞。”
“这花魁一事不解决,那你们再打起来,岂不是显得本大人无能,这让京都的百姓怎么看本大人。”
李三少爷和顾二少爷也瞧出了,楚王朱文宝打心眼儿里就没准备放过自己二人。
言语间的恭敬没了,怒火也没了,他们只想赶紧离开簇。
“还请大人画出个道来。”
朱文宝笑了,真是蠢笨之人。
“画道?你以为本大人和你们一样一丘之貉。”
“还画道!”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
“属下,在!”
“将这两花魁的画舫台上岸来,送到李府和顾府,就由这京都的百姓来定夺谁是花魁。”
“是!”
朱文宝的话无异于捅了二饶心窝子,顾二少爷和李三少爷慌了,乱了!
“楚王!你可知道,我李家可是太子一党!”
“妖言惑众,结党营私,罪加一等,罚银五千两!一会顺道去李府收罚银。”
“楚王,我等敬重你,喊你一声楚王。你可知我顾家,不是你一个楚王可以随意侮辱的。”
“威胁大明朝臣,无视皇权,罪加一等,罚银五千两!一会顺道去顾府收罚银。”
这边儿喊着。
张龙,赵虎等人可不会闲着,纷纷飞跃而起。
暴力的将两支画舫上的人儿赶了下去,却独留花魁争夺者在上面。
长约三四十米的画舫,在二饶合力逐渐脱离水面。
李三少爷和顾二少爷再也顾不了太多了,对着身边的人连打带踹。
“还愣着干啥,还不去拦着。”
这真要进了府中,别他俩人能不能活了,整个顾府李府,在大明朝就成了一个笑话。
不,不对。
从今日往后,这污点就已经成了附骨之蛆。
毕竟,楚王的所做所为,围观百姓都看在眼里,他们的嘴可不严实。
他们巴不得看这样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