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郝家镇的三千兵马,最终有800人被歼灭、一千九百多人被俘,剩余的人则下落不明。
而作为攻城方苏城军,则仅仅付出了不到二百人的代价。
面对眼前高大的城镇,骁骑没有丝毫停留,在肃清大部分敌军后,大军仅仅在经过短暂的休息补充体力后,便只留下孙瑞军的第五校负责防守郝家镇。
大军主力没有停留,立即向着西边的村镇继续杀了过去,趁着郝家士兵们防备松懈,苏城军继续发起西征。
就这样后面的城镇由于缺少兵马,苏城军前进的十分顺利,大军一直打到占领郝家镇西侧的镇西关后。
整支军队才停止了西进,在留下4000兵马防御镇西关后,剩余的兵马兵分三路开始进攻郝家镇周围的村寨。
看着渐渐失去踪迹的自家大军,骁骑指着地图满脸笑容的对赵大说道“我军这一仗便轻易拿下镇西关,可是大大超出了我们的计划目标,现在我们只要将镇西关两侧的3个村镇占领。
便可将郝家镇东西分为两半,郝家主力一万余人,便会被我们压缩在西部二十多个村镇中,届时他们粮道已断,如果想要生存下去,他们只能主动与我们决战!”
听完骁骑的叙述后,赵大十分好奇的向骁骑问道“将军!这次远征看似是我们在进攻,但为什么感觉所有重要的战斗,都是敌人在主动进攻我们啊!”
骁骑听后耐心解释道“兵马有云,出其不意,战其不备,我们此次作战正好抓住了,敌人对后方的防守松懈,对我们的出战毫无防备这一优势。
并且开战之初我们便以最快的速度,快速切断了敌人的消息传播,从而造成了信息不对等,这次使得敌人源源不断的对我们发起了自杀式的进攻。
不过与郝家的战斗只是开始,消灭郝家之后的战斗,才是重头戏,届时暴露实力的我们必将遭到敌军的联合进攻,对了这些村寨的粮草储备如何!”
听到这一问题后,赵大原本严肃的脸立马遍布笑容,只见他语气中略带兴奋的回答道“将军!这里不愧是游牧族的粮草供给地,各村寨的粮草储备和产量都特别高。
不说别的光是我们在镇东关、郝家镇以及镇西关缴获的粮草,就足够我军6万多人食用半年的了!如果加上其他村镇,这个数量至少能翻一倍!”
骁骑听后十分满意的说道“很好!命令各部加紧整训新占领区的士兵,另外命令王虎、王四、胡海三个军立即从乔家寨进入盆地,全军准备第二轮的行动!”
“另外命令乔家寨组织民兵和猎户在与盆地交界上继续探查,要尽快寻找合适的位置,将我军的战马运下来!”
一旁的书记关将骁骑的命令一一记下后,转头对骁骑汇报道“将军,关于运输战马的事情,张武大人已经在开始弄了。
据说我军工匠已经开始在崖顶打造铁质锁链和绞盘,并且已经开始制造挂篮,张武大人的初步方案是,用单边加配重的方式减慢挂篮的下降速度,以此来运送战马。
据工匠们提供的消息,最多3天,第一台升降梯就能初步投入使用!”
骁骑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张叔他们靠谱啊!让弟兄们立即加固城墙两侧防御,准备守城物资,我想用不了多久,郝家主力就会来找我们了!”
“是!将军!”
正当骁骑忙着下达指令,分析战场态势之时,其他路的赵军兵士也没闲着,他们按照既定的目标很快就将剩余的36座村寨全部占领。
随后获胜后的苏城军,在这些肥沃的土地上,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整编行动,一时间大量的土地、粮食、房屋被分发给了刚刚转为平民身份的奴隶。
苏城军用这些本就该属于平民的物资,换来了一个个对苏城军充满感激,并且渴望在战场上用军功获得更多财产的战士们。
而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监工和奴隶主们,则根据之前所犯的罪行,全部进行审判,这些原本仗着游牧族,压榨同胞的软骨头们,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随后骁骑派出的屯田官和守备民兵,更是让这些村庄快速走上了正轨,这些大部分都是壮劳力的村镇,在这一政策下快速发挥出了其应有的潜力。
不久后便让郝家领地成为了一个稳定的新苏城领地。
在骁骑军完全占领镇西关以东所有郝家领地的第二天,盆地中央郝家兵营外,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他一来到了郝家营门口,便用尽所有力气大喊道“来人啊!我是郝家镇守将郝严!有要事想要向家主大人汇报!”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守门的卫兵一脚踹翻在地“娘的!哪来的疯子!敢在我郝家军营门口乱叫!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狗腿!”
“我真的是郝严啊!”
看着眼前之人的狼狈样,守卫重重的吐了一口口水道“呸!骗谁呢!你是郝严!那我还是家主大人呢!
去去去快滚一边去!像你这样的疯子!老子见多了!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便拔出了腰间的战刀。
看着眼前冰冷的战刀,郝严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随后赶紧拿出腰间的令牌道“我真的是郝严啊!不信你看这是我的令牌!”
看着郝严手上的布满血渍的令牌,守兵一扫之前嫌弃的表情,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仔细的拿起郝严的令牌看了看后,这个刚刚还想要郝严性命的兵士,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害怕报复的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杀郝严灭口,不过看着四周顶着自己的同僚,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道“呵!这令牌还做的挺像的!你在这等着!私做令牌可是大罪!一会儿再来收拾你!”
结果抱着侥幸心理的守卫,刚将令牌递给了自家百夫长后,百夫长队长脸色立马变了,只见他满脸严肃的说道“说这个令牌是从哪搞来的!”
守卫听后,立马腿一软跪倒了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是从一个满身是血的流浪汉那得来的!”
听着手下的叙述,百夫长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十分着急的说道“哦!什么!你快带我去见这个人!”
“难道真的是郝严大人么!”
看着手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百夫长十分不耐烦的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就算不是郝严大人,也是一定是他手下的亲信!你赶紧到前面带路!”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