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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喝酒

    李明见祥义不待见他带来的这么帮子人,本来是想充门面的,结果沒什么效果。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他暗暗叹口气却也无可奈何,今天重任在肩,也许是在兄弟们面前技压群的时候,也许是自己扬名立腕的好机会,更是完成这次露脸的机会,从今走与陈军龙平起平坐的道路也是有可能的。</p>

    真要有那么一天,陈军龙!我操你亲娘,让老子当着那么多人唱你在歌厅里,天天吼着嗓子唱的歌,那歌也不知道是王八蛋写的,要多难唱有多难唱,偏偏你陈军龙喜欢这首歌。你要说唱个什么《小白杨》了或是《红星照我去战斗》了什么的也凑和,非唱什么《雨花石》!真他娘的有病!</p>

    脑瓜子让驴踢了,也可能吃了脑残粉,因学这首破歌他整整学了半个月,在歌厅里练呀练。最后唱的连看大门的瘸腿老头见了他们都会唱了:我是一个小小的石头,深深地埋在泥土......。</p>

    娘的这哪儿跟哪儿呀!半夜里睡觉被娘用笤帚打醒:“你个穷王八小子,半宿拉夜的耍你娘的什么神经!南腔北调的唱什么歌?你唱好好唱也行,怎么越听越跟公鸡打鸣蛤蟆吵塘似的,你还想让别人好好睡不?我也不知哪辈子没干好事,生了个你个缺德玩意.......造孽啊......。”</p>

    直打的李明晕头转向,睁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莫名其妙一脸无辜地问:“我怎么啦?我唱了吗?唱什么了?洪湖水浪打浪,还是小小竹排江游?......。”</p>

    “浪你娘个脚!不说清醒清醒去睡觉,还问唱什么了。天知道你唱的什么!尖着个嗓子象鸭子,简直鬼哭狼嚎。滚起来,洗把脸睡觉。你在跟了魔怔似的,半夜里穷嚎去厂里睡去!别再回家。”</p>

    你陈军龙甭太牛逼,我因学这歌差点让老太太揍出来,将来我要得势,哼,哼,我可不是让你当众唱歌那么简单了!我要你给老子擦皮鞋,给老子点烟送茶,最主要的是要你三姨子。娘的陈军龙的三小姨子太漂亮了,在陈军龙的公司里当总会计。</p>

    公司下都知道陈军龙与这三姨子有一腿,那都成了公开的秘密,当姐的虽心知肚明,可那敢过问?敢说半个不字,今离了明娶了她。姐也是暗气暗憋,你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窝里吃窝里屙不干人事,兴你做的初一我做的十五。陈军龙老婆红杏出墙的事也都在兄弟间传播,可没一个人敢把这事捅出去,陈军龙若知道了不扒层皮也会割了舌头。</p>

    这三姨子人虽风骚可是不是什么人也看的的,李明虽有心但是也只有咽唾沫,偷偷瞧瞧那圆滚滚的大屁股,鼓溜溜的大奶子的份,又不敢多看又怕她多疑,真要让陈军龙知道了,那小子说不定想出什么幺蛾子来整他。越是偷看越想看,越是想看越闹心,越闹心越气,有朝一日得了势,非把这娘们弄到手,陈军龙!老子要横刀夺爱!</p>

    想到这儿李明精神大振,为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这点委屈算什么?受得苦苦,方为人人,古时候那个叫韩信的不也受过胯下之辱吗?那个越王勾践不也卧薪尝胆了吗?我操,这点事算神魔?毛毛雨啦洒洒水啦。</p>

    李明跟个阿Q似的玩精神胜利。还装模装样的想起电视里的南方话,搞得自己雄心勃勃,意气风发。</p>

    他看看这局面没办法还是先把他们打发出去吧,李明转过身招招手,其他的几个人跟苍蝇与见屎一样赶紧围过来,看李明是什么意思。</p>

    李明从身掏几张钱来,有整有零说道:“兄弟们,今哥对不住大家了,这亲戚也是犟种一个。大伙去村里小商店买点酒买点熟肉,自已吃点喝点什么去吧,给你们五十,足够了!”</p>

    其一个刀条脸一把把李明手里的钱全抢了过去说道:“兄弟们陪你来不错了,都知道你小子是铁公鸡死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一毛不拨。今不行,怎么也要让你出出血,兄弟们说是不是呀?”条刀脸发动群众。</p>

    那几个人也是趁火打劫,齐声说:“是啊,李哥今带兄弟们出来不能太小气了,将来我们还指望着你混呢,老这么抠抠索索怎么能服众?将来怎么能登高一呼万众相应呢?”</p>

    “不是,不是,你们道是给我留点呀!别都拿了去啊!”李明咧了嘴,一脸地苦逼相。</p>

    这帮子人你说有退的可能吗?你见过有狗叨了骨头再吐出来的道理吗?跟本不管李明再说什么扬长而去了。</p>

    李明打发了几个跟随,回头又讨好祥义:“舅,我给你带来了两瓶好酒,咱爷俩一会好好喝点,一醉方休!”</p>

    “我不给你说好了嘛,喝我的酒你看你又带来了,让当舅的心里多不得劲,跟骗你似的。”祥义半真半假地说着。</p>

    李明也坡下驴地说道:“当外甥的看舅掂瓶子酒正常嘛,小辈怎么能空着手来看长辈哩?再说了你外甥在金城县也算是放明光,也称的有头有脸的人,轻易不走动舅门,来一次还是双手握空拳,两肩扛个脑袋,光来吃饭了。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往后我还怎么在金城县里混?我这不是自己毁我自己的光辉形象吗?那才是正应那句话,老母鸡跳进药材铺,自找苦吃。”</p>

    “几年不见你小子长本事了,头发象狗舔,衣裳洒香水。身后有跟班,夜壶镶金边好嘴。相当初你八岁的时候说话还是大舌头,让你叫舅你都把吃奶的劲用了,嘴里还是一个劲地:‘球,球,球。’的,那时候我跟你娘说,这孩子啊说话晚,都说贵人语迟,闹不好将来大福大贵哩。你娘却说,你甭净捡好听地说,这孩子是智商低,是老太太鸡窝,笨(奔)蛋哩。”</p>

    “你看你舅,哪把壶不开提哪把壶,小时候的事提哪个做什么?再说了娘打小恨我,嫌我淘气,你说哪有男孩子不淘气的?县城的傻子春老实,打小发烧得大脑炎落下了后遗症,两只死鱼盯着一个地方看,能瞧一午,不知吃不知喝,屙尿还得让人硬逼着问。他老实前年拾人家从汽车扔下的饮料瓶子,不是让汽车轧死了吗?”李明振振有词,并有理有据的反驳道。</p>

    “嗯,嗯,你说得对,说得好。我看也是你只有拿那个傻子春来喻了,你他强多了,你他优秀多了!”祥义笑着又道:“你说你小子那是淘气吗?小时学时前桌女同学睡着了,你把人家的辫梢糸在椅子背,还大喊一声放学了。女同学一激灵噌站起来。扯的女同学头皮生疼,哇哇哭让人家家长找家去。这是淘气?”</p>

    李明脸一红,嘿嘿地尴尬直笑:“那不都是小嘛,不懂事,舅老揭我老底。小孩子都是那样,都是那样。”</p>

    “都是那样坏了,别给自己找台阶下了吧,也是今舅说说你,人家外人才懒得理你哩。小时候的事也罢了,大了以后呢?跟在一块的哥们抬了几句杠,假意请人家喝酒解冤仇,酒喝到半道去拿酒往瓶子里撒尿,让人家喝不是你干的?那可不是淘气那是缺德啊!”祥义不依不饶专揭李明的伤疤。</p>

    李明心里这个恨,你个老东西,你是不损我不甘心是吧,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吗?带着酒说着拜年的话让人损啊,唉,没办法看在陈军龙三姨子面子忍了吧。你个老东西也甭倚老卖老,若不是今有事,还有那一掐一股水,水灵灵的表妹林颖面子,我会理你个老家伙?得罪了你以后找借口来看林颖是个障碍,懒得跟你一般见识。</p>

    他脸又堆起笑来:“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人不轻狂枉少年嘛!那个不犯错不叫青春是吧。这不现在咱那些口碑好的人混的也不差嘛,在金城县咱也是横着走,牛逼任咱牛,出了事有人兜。这才叫生活!”</p>

    说话也近午了,祥义想想还没有把话拉到正题,还是边吃边聊吧,于是把嫣红叫过来炒菜很李明喝点。嫣红应着去大白桃商店买菜,准备做酒菜。这李明还假模假样的站起身阻拦一番:“妗子,喝点行咱别整的太复杂了,拍个黄瓜,炒个土豆拌个海带丝行了。弄的太丰盛了我可走了!”</p>

    嫣红说,这个你甭管了,坐着和你舅说话吧,说完出去了。</p>

    祥义说:“这人呀,光动嘴不行真要是有本事,还得要看实际。是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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