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域外天魔搞事日记最新章节!“云齐子,你什么意思?你怀疑门内有人谋害你的弟子么?”七杀长老不悦地说道。
“我并不怀疑。我只是好奇,你们最近在山下到底干了什么。”云齐子淡淡道,“诸脉弟子进进出出,往来不断,其间还有隐藏身份的门内高层。结果到头来呢?不周山损兵折将,天下还是腥风血雨,好像事态一点都没有好转。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此事不周山上层自有安排,云齐子何必越俎代庖,在宴席上发问?”又有一位仙人不悦地说道。
“好一个自有安排,早知道门内大人们的安排如此没有效率,天下人还何必尊奉不周山一个第一大宗的虚名呢?”
云齐子话语一落,满座皆惊。
“云齐子慎言!不周山威名,岂容你置喙!”有仙喝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再自罚三杯。”说完,云齐子洋洋洒洒又喝了三盏酒,然后又道,“诚然,魔道一时半会儿还杀不上我们不周山,可山下黎民百姓却都还翘首以待的,诸位总不必一点反应都没有吧?我作为门内长老,问一句还不行了?”
“云齐子醉了。”七杀长老冷冷地说道,端坐原地一动不动,而宫外卫士却行动了起来,往宫内走进。
云齐子好像恍然不知,接着又道:“当初我说第四劫或许能够压下第三劫,然后书页失窃,追讨之事拖拖拉拉,没有半点第一宗门的能耐。现在好了,精灵王和海魔祭司打了一架,反倒穿上一条裤子了。诸位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难道只有你们有脑子会想计策,魔道就不会,只能往陷阱里钻?”
“云齐子此话何意?第四劫明明是精灵叛徒搞出来的,和我们不周山有何关系?”又有人疑道。
云齐子也不理他,径自说道:“一劫未平,一劫又起,看看一个星骸争霸搅弄得天下几多风雨,怎么也不想想下一灾会不会也趁机上来掺和一脚?先前有两劫并起,再来个三劫同争,也不难,对吧?好不容易大家共聚一堂,怎么连问题都不能讨论了?”
两位卫士对视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决定把云齐子扶起来,先送回去。
却闻殿前高台之上,忽然传来一声自信高亢的年轻男子语声:“云齐子之言,天部早有考虑,还请紫微长老放宽心,不必太过忧虑。当今魔道,不过土鸡瓦狗尔!”
“哦……不如这位公子为在下解释一下?”云齐子道。
却见一位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年轻仙家剑修行至高台之侧,俯望下方宾客,淡然一笑:“吾等正道群而不党,虽然稍有梳理,但追求的都是天下平安,故而永远都能和衷共济,联合一处。而彼之魔道所求却差异极大,比如精灵王之精灵天下,与海魔祭司的深海时代,根本目的完全不同,即使偶有联合,也终究分裂内斗。吾等正道,着实不必杞人忧天。只需袖手,云淡风轻,敌军定会自相残杀到一点不剩。”
“你是谁?”云齐子问。
“在下陈甫,云齐子可有指教?”
“九雷阙的剑罡是你爹?”
听到云齐子忽然提到父辈名讳,陈甫神色微变:“……没错。”
“哈哈!当真一表人才!只是不知您远赴极乐海探险却再无音讯的小弟,假如重又出现,有没有公子三分之二的风采了!”云齐子笑着举起了酒杯,“不好意思,又说多了。来,我先自罚三杯!”
在陈甫逐渐变得僵硬、冷峻的目光中,云齐子再把三杯酒一饮而尽,放回了案上,对周遭众人慨然道:“诸君心里的小算盘,我云齐子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看破不说破,大家也不必紧张。只是大家还请小心一些,别哪天忽然发现,我们在座之中有一个截教徒。若是如此,事情恐怕真不好玩了。”
说完,云齐子拂袖离座,而在桌诸仙皆面色不虞。
截教徒?从何说起?
……
孟祖尔终于又回到了暗精灵的舰队上,也看到了他很久未见的安缇诺雅和安娜,起初前者依然笑得像个流氓,后者也同样满脸不爽,而在安娜的粉拳怒锤之下,安缇诺雅也不得不改变神情,突然高冷。
然而是高冷还是流氓又能怎样,反正人渣推土机孟祖尔现在就是对蕾丝边里的T感兴趣,而且他自信有足够的筹码打动对方。
自从凰时清、平朝颜与霜月夜身边的男子先后开始迷之操作,搞得她心乱如麻,感觉整个人都很奇怪,好像快要坏掉了一样。
啊!求你们了!不要进攻我的心!
为了保持心理平衡,孟祖尔也必须往反方向走一阵,而一位T,即性别女、性向女、又具有一定男性气质的存在,显然对他而言疗效会非常显著,能大幅度帮他摆脱作为被动方的感受,转为主动方。
心理疗程,作为致命。
什么,你说她喜欢女人,已经有了稳定的情侣关系,孟祖尔的目标不仅违反了安缇诺雅的性取向还有黄毛风格?
抱歉,域外天魔是真的能为所欲为。
不对,应该说,本人真的是个败类。
舰队启程返回精灵地的第一个白天,安缇诺雅也趁安娜不在,走到孟祖尔身边,正在孟祖尔头脑风暴分析作战安缇诺雅的心态及接下来作战目标的时候,她开口问道:“听说复生的英灵乃奎塔斯狮人部族古利玛创王巴辛拉特,而且他还死了?此消息是真是假?”
“这么大的消息还能有假不成?”孟祖尔回答。
“你干的。”安缇诺雅又问。
“你猜。”
“我的天,杀掉利玛王几乎等于在弑神啊!你居然这么厉害?”安缇诺雅惊讶得有点恍惚,“结果你还站在我的身边……”
“当然,我可是和圣阳王谈笑风生的女……啊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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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个消息太劲爆了,我得缓一缓,简直一点实感都不要。你说你都那么厉害了,怎么一点格调没有,看上去和个剧院出来的一样。”
孟祖尔的白面具朝向了安缇诺雅,迷一样地沉默。
“哎!我和灵尊强者待在一条船上,岂不是能吹一辈子?等老了还能在花园里给女儿、孙女讲故事!”
“……你哪里来的女儿?”强行压下猛窜出来的邪念,孟祖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