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北一把扯掉用过的小雨衣,狠狠丢进了垃圾桶里,手黏糊糊的液体,好像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p>
他嫌恶的皱着眉头,冷哼道:“你不配让我浪费宝贵的精力,但是……”</p>
他刻意顿了顿,嘴角维扬,轻轻挑的弧度越发邪肆:“我不介意你喜欢的那个混蛋,永远消失!”</p>
秦苡瑟呼吸一窒,小脸冰冰冷冷,没有任何表情,心却高高悬起:“容总,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报复的手段也玩腻了,要怎样你才肯罢休?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你的泄浴工具,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p>
容靳北借着微弱的壁灯,仔细打量她这张脸,脖子原本没有消退的痕迹,加刚才的一翻云雨,更加琳琅满目了。</p>
他压着她的手,避开了她受伤的部位,不着痕迹的说道:“掉进茅坑里的石头,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那一身臭味,所以起你对我做的,这已经是便宜你了!”</p>
他说完,从她身起来,漫不经心站在床边穿着睡袍,又恢复了以往的矜贵冷漠。</p>
秦苡瑟深吸一口气,翻过身背对着他,怕自己眼眶里流露出来的懦弱,让他瞧见,更加嗤笑自己没出息!</p>
“如果容少没有别的需要,麻烦出去关下门,我要休息了。”</p>
她无力面对,索性逃避。</p>
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让思绪慢慢平静。</p>
“是被你的情郎学长榨干了,还是想留着体力继续跟他幽会?在我这里做一次要死要活,还敷衍了事,现在居然敢赶我走,秦苡瑟你胆子不小!”他手指紧握,冷漠的嘲讽。</p>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龌龊,脑子里只想着这档子事。”秦苡瑟反唇相讥。</p>
容靳北也毫不示弱,洒脱的笑了笑:“自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和秦小姐一样……轻贱,什么男人的床都敢爬!”</p>
没有较,没有伤害。</p>
秦苡瑟即使千穿百孔,也不愿意理会他,攥紧被子,闷着头睡觉。</p>
她当缩着壳的乌龟总行了吧?</p>
男人睨着她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虽然笑着,全身每个毛孔却都在冒着怒气:“从明天起,搬倒城堡里去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大门一步!”</p>
“我又不是你养的狗,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秦苡瑟气恼的转过头,瞪着他。</p>
“如果你想当母狗,我可以成全你!”</p>
容靳北扬着唇,冷冷丢下一句,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p>
秦苡瑟第二天醒来,果然不是在昨晚的公寓里,而是他的城堡。</p>
模模糊糊间,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她没事吧?”</p>
“少爷,秦小姐体内只是残留了些安眠药的成分,已经用了最好的药物,很快可以醒过来。”</p>
“那其它方面呢,有没有问题?”</p>
“都很好,精神稳定,气色红润,没有任何不妥的症状!”</p>
“有劳了。”</p>
“这是我分内之事,少爷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告退了。”</p>
容靳北点了点头。</p>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井然有序收拾好药箱,抬脚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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