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趁着这个大好机会,萧鼎这时候不走还什么时候走啊,急忙身形爆退。
戾!!!
这时,铜片似乎极有灵性,拥有着自己的思维,再次响起清鸣生,看着一个个人居然还敢冲上来,好像骄傲的尊严被侵犯了,响起了一道震慑性的清鸣声,就一下子就调转方向,朝着红罗而去。
“父亲,快点啊!”这时候,红罗也飞掠了上来,刚好跟铜片平行,看着这个铜片这时候急忙往自己飞掠而来,还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有生命威胁了,连忙大喜道,但似乎是看到这铜片自己接住会被其它人围攻,所以有点害怕,所以叫上自己的父亲。
“哈哈……,我拿到了。”顿时,古沉见女儿那么大叫着,也没想那么多,看准时机,一下闪烁了过来,一下子抓摄住了,笑声刚刚一出,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开始勐变,因为,以自己手掌的铜片为中心,一股超强吸力开始出现,如同漩涡,开始吸扯自己的血肉,而且,铜片之上的妖异的铜红之色光芒越来越光亮,犹如一轮曜日,让前来抢夺铜片的所有人双眼都忍不住眯了起来。
“父亲快走。”那一刻,红罗的俏脸上笑容也未展现,就也变了,就后悔了。
不光是如此,其余的加列寒跟勐犸还有一些炼药师,都脸色略有些疑惑,不到一息,眯着的双眸就变得惊骇起来。
“这家伙完了!”这时,萧鼎回头一看,看到古沉这般得意忘形的样子,不光是吸力,还有那妖异的红铜色光芒从古沉掌心内涌出,就知道,等下这古沉跟刚才自己的那个族人下场怕是一样。
“啊!”
顿时,不出萧鼎所料,这个拥有九幽冥雀巨大秘密的铜片又要上演刚才的诡异场景,古沉可以感觉到,自己身躯上的真气正源源不断的被这掌内的铜片吸收而去,而且,皮肤一下干瘪下去,古沉脸色瞬间煞白,惊骇的失声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东西会吞吃别人的真气””
“父亲,快放开。”这一刻,红罗俏脸上尽是悔恨,刚才自己看到铜片,竟然得意忘形,竟然将父亲的生死置之度外,还好像有点将父亲当做挡箭牌一样先去试探一下,当下大急道。
“不行啊,放不开。”古沉掉落了下来,开始狼狈的翻滚起来,全身真气调动起来,使劲的冲击在指尖之上,但不论多么强烈的真气冲击,这个铜片还是不能甩开自己的手掌,还在吸取自己的真气,古沉一时间,丧失了冷静的大吼道,并不是说古沉的心理素质太差了,而是因为,这个铜片的能力太可怕了,居然连长生秘境强者都压制不住,莫不成要大圣?
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了下来,这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
“太可怕了,族长,这个东西不能染指,还是尽快离开是好。”顿时,一个萧族的族人高手掠上前来,惊魂未定的道。
“难道就那么放弃了?”几个萧族族人想着九幽冥雀的诱惑力,咬了咬牙,不甘的道。
“混蛋,小命还要不要?”
“老段说的对,这个东西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压制的,连我“虚空变”都不能挪移空间,估计可能“鬼神境”之上的绝世强者才能压制,毕竟,九幽冥雀那是足以压制“不死变”的强者啊!”闻言,萧鼎纵然有万般的不舍,但这个铜片的能力实在死太怕了,几乎是沾了就得死,当机立断,身形开始往后退,万一铜片朝着自己这边再次冲来就完了,略带感激的看了一眼古沉之后,贪婪的目光就逐渐隐去了身形。
“怎么办?”
“什么?”
“怎么回事?”
“快退。”
顿时的变化,虽然是发生了几息时间,但这些人却才从惊愕之中反应过来,这东西居然还有这种可怕的能力,那一瞬间,加列寒勐犸还有西罗曼,都是惊骇的后退。
原本今日会是一场抢夺九幽冥雀的血战,但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田地,加列寒还有勐犸都是大退。
“老师,快救救我的父亲。”红罗看着父亲这样子,急得一下子哭了出来,就在刚才,她还以为今日自己这边阵容整齐,九幽冥雀一定能到手,可没想到,自己害了父亲。
“古族长,别动,我只能将你的手臂切下来了!”顿时,米切尔看着古沉愈发干瘪的身躯,咬了咬牙,当机立断。
“快。”古沉勉强不动,扭曲的脸庞点了点头道。
“噗嗤!”
“啊!”
一道惨叫声,古沉手臂的鲜血一下如同喷泉一样,喷洒而出,一下子就溅射到了古沉的一身,还有米切尔,当然,还伴随着古沉的惨叫声。
“不好,快退。”顿时,事情却没有平息,古沉的手掌连带着铜片掉落之后,只见手掌居然被铜片吸收而进,这个铜片,又开始找活人吸收了,当下勐犸脸色大变,暗道这个该死的艳媚,居然事情也不说清楚,肯定是想设计将自己全部人害死,她好统一天蛇府。
“此地不宜久留,该死的艳媚,这次能回去的话,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西罗曼也是被吓得魂飞天外,特别这时候,艳媚还偏偏不在场,这更让西罗曼怀疑这是艳媚的计划,这个肯定不是九幽冥雀的找到信息,暗自无比后悔。
“诸位走。”加列寒也是非常慌张,带来的人都是加列族的精锐,到时候如果落得跟古沉一样的下场,自己的家族地位马上就会下降,一个家族,所拥有的长生秘境强者数量多少,尤为重要。
“好厉害,这般威势,若是能够降服,就等于有了一个长生秘境“不死变”的强者助阵。”这时,梁冬跟林崖此刻也到了云梦大泽的泽沿上,看着天空上的天地之威,还有剧烈的真气在波涛汹涌,梁冬忍不住叹息道。
“不过目前只有一个人降服过。”林崖闻言,笑了笑道。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