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女生鄙夷,男生嘲讽,让凌幽煞白的脸当场立在那。 </p>
我估计,她从来没有听见过如此闲言碎语,古人保守,贞操观念强。</p>
我倒要看看,左边女生一句不要脸,右边男生一句下贱,让她还能坚持多久。</p>
我甚至心里无声呐喊,你爆发,崩溃啊,有种你就跟我撕破脸皮,承认自己不是龙小幽。</p>
我看你如何在这学校混下去。</p>
她咬紧牙根,杏眸萧红,愤恨的瞪着我。</p>
而后,她拉着凤子煜衣服一角手松开,五指瞬间卷曲,狠狠的捏成拳头。</p>
呵,她是有多么的不甘啊!</p>
啪一声,我迅速把结婚证合上,怕她把结婚证要去。</p>
这是我和君无邪结婚证,我得收好了。</p>
李盛煊把我手里的结婚证一把抢了去,盯着结婚证看了半宿,半天闷出来一句话:“原来是真的!”</p>
我怕他问我,这证为什么会在我手里,赶紧把证抢过来,迅速合上,放进包里。</p>
转身,我笑容灿烂,满面春风的对凤子煜道:“走,快到下午五点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p>
凤子煜衣服都没换,微笑着答应我:“好,你想吃什么?”</p>
“随便,你请客就行……”</p>
我挽着凤子煜的手,大摇大摆的离去,留下一脸愤怒不甘的凌幽,疑惑的李盛煊,还有众多议论纷纷的校友们。</p>
我们来到停车场时,启风不知从哪冒出来,牵着青兰的手。</p>
我看见青兰,把墨镜移到头上,差点没认出她了。</p>
凶悍的女汉子,简直大变样。</p>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头发也长了,染着淡栗色,烫着小卷,脸上画了淡妆,皮肤比之前麦色白皙了很多。</p>
她温柔款款的挽着启风,一起走来。</p>
启风手上还拿着一个袋子,好似凤子煜的衣服。</p>
他距离我们三五米时,没在走近,看了我一眼后,拿着袋子对凤子煜说:“主子,先把衣服换了吧。”</p>
凤子煜放下我的手,对我说:“小幽,在这里等我可好?”</p>
我点点头:“行,你先去换衣服嘛。”</p>
凤子煜接过手中的袋子,和启风一起去更衣室换衣服了。</p>
学校的大喇叭里,放着运动员进行曲,很吵杂。</p>
青兰走到我面前,她不似李盛煊那样,上下把我打量三圈,而是狠狠的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宿。</p>
我也在看她,我脸上的毛孔都快被她数清楚时,她给我来了一句:“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前前后后都五个月,快半年了,你怎么现在才来?”</p>
我掏出墨镜放在手上,听见她的话,没拿好啪的一下,掉在地上。</p>
“喂,龙小幽,我问你话呢,为什么联系不上你,打你电话都打不通?”</p>
我弯腰把墨镜从地上捡起来,眼角有点湿,本以为她会认不出我,会以为凌幽就是我。</p>
没想到我来学校,第一个认出来我的会是她。</p>
我指腹擦了擦眼角的泪,对青兰说:“我生病了,大病一场,人都瘦了一圈……”</p>
她拉着我的手,关切的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那个凌幽给欺负的?”</p>
我拉着她的手,笑了笑:“我已经好了,没事了,谢谢,还有我的事,你先不要和任何人说起。”</p>
我想她懂我的意思,先不要和周围的朋友,甚至我的爸妈说。</p>
我不会再被动等待了,会主动出击,我要把失去的,一点一点的夺回来!</p>
这时,手机电话响了,我掏起手机一看。</p>
是仓绝打来的。</p>
停车场下面的,不是已经给他处理干净了吗?他找我还有什么事呢?</p>
青兰看我掏出电话,盯了半响也不接电话,扫了我的来电显示一眼,她问我:“你不接电话吗?”</p>
我按上电话:“喂,仓绝?”</p>
“小幽,你现在有没有空?”</p>
电话那头,仓绝声音很急促,好像有十万火急的事情。</p>
我说道:“还行,你有啥事这么急?”</p>
“你马上来一下海延路十九号,你先过来,我再跟你说清楚。”</p>
我看了青兰一眼,青兰也在盯着我。</p>
青兰似乎知道我有事,她说:“没事,你要是有事你先去忙,我一会和凤子煜说一声。”</p>
我点点头,打着电话,往银魅方向走去。</p>
我对仓绝说:“下午有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p>
“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先来海延路十九号,我这等你,马上,立刻啊……”</p>
“行,我马上过来。”</p>
“嗯,你别放我鸽子,这边有单生意介绍给你,你看行就接,不行你也帮忙看看,一个大客户的女儿生病了,很不对劲,我看出应该是邪气上身了,就打电话给你了。</p>
我把电话挂上,驱着车子就往海延路赶去。</p>
话说,我现在住的君无邪这栋别墅,离海延路很近。</p>
海延路那片的房子不似市中心,都是高楼大厦,那片单栋独院的别墅居多,很多隐形富豪喜欢在那买房子。</p>
仓绝给我介绍的这单生意,肯定不会这么简单。</p>
不过有钱进,我是不会拒绝的。</p>
我开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到了海延路,开到十九号时,仓绝已在车上等我。</p>
见我驱车过来,他从自己车上下来,走到我面前,扫了我车子一眼,问道:“你男人送你的?”</p>
我咧嘴笑了笑,没吭声:“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p>
“开车门,上车再说。”</p>
我把车门打开,他坐上驾驶室,随手关上车门。</p>
见他这么谨慎,我把车窗摇上,打开轻音乐,问道:“到底什么事,搞的神秘兮兮的?人呢?你不是说客户的女儿生病了吗?”</p>
“不是生病,应该是被吓的。”</p>
我惊讶道:“吓?到底有什么症状?让你急的赶紧把我叫来。”</p>
仓绝思绪飘远,娓娓而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客户姓张,他有个独生女,今年十六岁,叫张妍妍,读的是贵族女子学校,在上高二,从这学期开始,她们班上从第一个女生自杀,女生们接二连三的开始自杀,每个星期都会死一个人,今天是星期二,昨天晚上,老张告诉我,她女儿一个人爬上他们家顶楼去了,辛亏家里女佣看见,把她从楼顶上拉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