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安排好一切后,次日一早就乘飞机前往龙都了。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在中午十二点半抵达了龙都机场。
梁萱安排好了一切,一台奔驰商务车来接他们了。
“萱姐、龚姐、你们可算回来了。”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高个子很帅气,主动上前接过二人的行李。
除了叶鸣、梁萱、龚春英之外,还有两个贴身保镖跟随。
“这位是叶先生!”
梁萱介绍道。
“叶先生你好,我叫小柯,是萱姐的司机。”
小柯点头一笑,主动伸手。
“你好,叶鸣!”
当叶鸣和他握手那一瞬间,微微皱了下眉。
随后几人上车,很快就驶离了机场。
路上,小柯表现得很关心梁萱,问长问短关怀备至。
知道的他是司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男朋友呢。
梁萱也没有不耐烦,笑呵呵跟他闲聊天,由此可见二人关系很亲近,应该相识多年了。
看着车窗外,那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叶鸣有点出神。
离开龙都城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回来,思绪瞬间又回到了过去。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一口气屠杀了上百人,使得各大豪门是闻风丧胆,少年杀神一战成名。
“叶先生,我们到了。”
梁萱轻声喊道。
可叶鸣仿佛没听到,依旧呆呆的看着窗外。
“叶先生,你没事吧?”
梁萱推了推他。
“哦,没事。”
叶鸣这才回过神。
车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前,这里是龙都燕郊,属于五环开外了,好在环境比较优雅,空气也很新鲜。
几人进屋后,小柯放下行李:“萱姐,你们先休息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啪!’
他转身刚要走,就被叶鸣按住了肩膀。
“你是要去通风报信吗?”
“什么?”
小柯一惊,愣住了。
“别装傻,你听清楚了。”
叶鸣冷声道:“梁小姐,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他出卖了你。”
“什么?”
梁萱惊呆了,龚春英也一脸懵圈。
“哈,你说什么屁话呢?”
小柯挡开他的手,不屑道:“萱姐,这家伙有病吧?上来就挑拨离间,人品也太差了。”
“叶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梁萱尴尬一笑:“小柯和我认识十几年了,我没出道的时候,咱们就是朋友,关系和我亲弟弟一样。”
“哈,在利益面前,就算是亲弟弟,也有可能出卖你。”
叶鸣毫不客气道。
“这……”
梁萱咬着嘴唇,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萱姐,你不会真信他吧?”
小柯气呼呼道:“叶先生,我什么地方得罪你……”
‘刺啦!’
突然,叶鸣一把撕开了他的上衣,只见他脖子上挂着一块黑色吊坠。
“这是什么?”
叶鸣抓住吊坠,质问道。
“护身牌啊,你干嘛?”
小柯不服气道。
“护身牌?”
叶鸣冷冷一笑:“梁小姐,他脖子上戴的是象国阴牌,这东西是用尸油和棺材木等炼制而成,里面是有灵体的,非常邪门。”
“啊?尸油?”
梁萱等人一听,脸色瞬间变了。
“你别胡说八道,什么阴牌,这就是普通的佛牌。”
小柯反驳道:“再说了,我戴什么跟你有关系吗?多管闲事。”
叶鸣没搭理他,继续道:“梁小姐,他戴的这个阴牌,正是给你下降的降头师制作而成,明白了吗?”
刚才二人握手的时候,他立刻感觉到这小子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邪气。
“什么?”
梁萱质问道:“小柯,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出卖我?”
“我没有!”
小柯摇头否认:“萱姐,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做了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让我出门被车压死。”
“哈哈…说得真好听。”
“你们这种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砰!’
叶鸣一脚将他踹翻,指着那两个保镖:“都别愣着了,好好给他松松骨,让他回忆回忆。”
保镖看向梁萱,见她没阻止,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顿狠揍。
这小柯体格子本来就瘦弱,半分钟不到就扛不住全招了。
他被王汉东给收买了,每个月给他十万块,另外还送他一块逢赌必赢的阴牌。
这小子靠这张阴牌,在赌场是大杀四方,着实赢了不少钱,还包养了两个学生妹。
他负责监视梁萱的一举一动,定时定点给王汉东汇报情况。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我死了,他就可以拿到股权,一人独大了。”
梁萱脸色发白,心口一阵刺痛。
“你个王八蛋!”
‘啪啪!’
“萱萱待你不薄,你对得起她吗?”
龚春英气急败坏,上去狠狠抽了他几耳光。
“龚姐,说话要讲良心。”
“我做错什么了?我只是想多赚点钱。”
“我又没害萱姐,只是汇报一下她的行踪。”
小柯流着鼻血喊道:“你们一个个都发大财了,我呢?我干得最多,拿得最少,每个月就三万块的死工资,凭啥呀?”
“什么?三万块还嫌少?我抽死你……”
“等一下!”
叶鸣叫住她,笑嘻嘻问:“喂,那个女降头师在哪?”
“我不知道,有种你弄死我。”
小柯梗着脖子喊道。
“呦?你还挺有脾气啊?”
叶鸣笑了,左手掐他的嘴,右手扯下他脖子上的阴牌。
啪嚓一声,阴牌被捏碎了,顿时一股难闻的尸臭味散发开来。
尸油顺着叶鸣的手,哗啦啦流进了小柯的嘴里。
‘呕!’
几人连忙捂住嘴,差点吐出来。
小柯跪在地上,一阵剧烈咳嗽,身体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现在阴牌打碎,契约被毁。”
“你还喝掉了尸油,等着被邪灵反噬吧。”
叶鸣邪魅一笑。
这小子撞开保镖,不顾一切往外冲。
就在他刚跑出大门,突然一枚铜钱贴在了他后背上。
他连滚带爬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就跑了。
叶鸣不急不慢,让龚春英打一盆清水来。
他把水盆放在了茶几上,又往水里扔了一枚铜钱,最后在左右两侧各点上一根蜡烛。
“你干嘛?拜神啊?”
龚春英有点发懵。
叶鸣没搭理她,两手按住水盆边,上下来回搓动。
‘嗡…嗡…’
他每搓动一下,水盆都会发出嗡鸣声,平静的水面也会泛起层层波纹。
“天地乾坤,无极借法,借天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