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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旎神色平静,淡淡的说:“我说的是事实。”

    “你……”

    叶淑芬被她气得牙痒痒了,结果听到门外有动静,看到叶南洲从外面进来。

    “南洲,你回来得正好,你看看你的好老婆怎么顶撞我的,还有没有一点教养!”她起身,连忙朝叶南洲诉苦。

    叶南洲大步凛然,深眸看了一眼温旎,又看向叶淑芬:“你不惹她,她怎么会顶撞你,温旎跟在我身边的时候,一向很温和。”

    他没几步就走到了温旎的面前。

    高大的身躯如山般让温旎感受到了压迫感,最主要的是,他身上那浓烈的烟草味。

    她不由抬眸看向他。

    叶淑芬见他们两个站在一块,差点就跺脚,愠怒道:“你,你真是不管我的死活了!”

    “你去楼上等我。”叶南洲开口朝她掷话。

    温旎回过神来,还是照做的,去楼上。

    客厅里就只剩下叶淑芬和叶南洲两个人。

    叶淑芬开门见山:“叶南洲,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叶南洲嗤笑出声:“谁教你这么用词的?”

    他想见谁,不想见谁,那是由他来决定的。

    谁都影响不了他。

    他也不怕谁,更不需要躲谁。

    “你要是不躲我,这段时间我为什么见不到你?”叶淑芬冷着脸,脸色极度难看。

    叶南洲压根不想她给放在眼里:“下次不要再做这种让人反感的事,到时候别怪我让人收拾你的行李扔出去了。”

    说完,叶南洲也想上楼了。

    “叶南洲!”叶淑芬气急败坏,喊着他的名字:“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妈!”

    叶南洲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嘲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关心别人,现在我不需要你了。能让你留在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忍让!”

    话罢,叶南洲离开。

    叶淑芬却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又重重的坐在沙发上。

    卧室里。

    温旎刚洗完澡,在擦头发。

    刚好叶南洲那高大的身躯就从门外走进来,并映现进她的眼帘。

    叶南洲脸色阴郁,并不好看。

    他一步步逼近她:“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跟陆深在一块。”

    这是叶南洲的命令。

    温旎抿了抿唇,低哑道:“你走了,打不到车,恰巧陆深在,他顺路送我回来。”

    她总不可能走路回家。

    再说,她没有质问过他和路曼声之间,她凭什么要这么命令她。

    明明她和陆深什么都没有。

    叶南洲冷嘲:“顺路?那你们真是有缘分了。你在人才市场,他能和你遇到,这次也能遇上,这不是天生一对?”

    温旎顿了顿,感觉到他那股子刻薄。

    “清者自清。”

    温旎只说了这四个字:“原则上的错误,我不可能犯!”

    叶南洲抿唇,心里有股躁意,但也注意到温旎眼底的那抹倔强。

    同时,他也想到了司机的话。

    叶南洲扯了扯领带,又冷静下来,他确实也没有证据证明她与陆深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他理智的说,“那最好,你说的,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

    闻声,温旎心里有点别扭,又问:“那你呢?”

    他这么要求她,那他有没有要求过自己?

    叶南洲拧眉:“我什么?”

    温旎看着他,一下子不知道该不该知道。

    或许心里也没有勇气去面对。

    她握了握拳,又别过眼神:“没什么。”

    叶南洲见她神色不对,有话问了又欲言又止,心里是有事。

    他正准备问她,突然门口有人敲门。

    “先生,太太!”佣人喊道。

    叶南洲不由去开门。

    佣人把一份请帖送到叶南洲手里:“先生,这是顾家送来的请帖。”

    上头写了一个“寿”字。

    “你下去吧。”

    叶南洲把请柬打开,是顾老七十大寿送来的请帖。

    他与顾老认识这么久,很少去参加他的寿辰。

    他们是心照不宣,也不会过分打扰到对方。

    这次送请柬,对顾老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他应该参加。

    而且顾老因为之前在部队的原因,为人节俭,不喜欢铺张浪费。

    这一次估计也只是家宴。

    那些人也会来。

    他微微拧眉,有点犹豫,可顾老年纪大了,他是该多体谅他。

    叶南洲回过头,温旎已经躺下了,他又说:“温旎,明晚陪我去参加一场寿宴。”

    “谁的?”

    温旎兴致缺缺。

    “顾老。”

    温旎又坐起来,问:“顾老的寿宴?”

    “七十大寿。”

    温旎突然想起明天似乎要约了饭,她道:“明天我还有事。”

    “再说了,你以前都是一个人参加。”他们是隐婚关系,他带她出席,不就是在证实她的身份。

    他喜欢保持单身关系,那这种宴会,她就不该参加了。

    “什么事?”叶南洲更关心她说的有事。

    温旎没有隐瞒:“约人吃饭。”

    “陆深?”

    “他帮了我的忙,请他吃顿饭。”

    叶南洲脸冷下来:“你刚才怎么说的,清者自清。”

    温旎看向他:“吃个饭就不清不白了?请他吃饭,还了他的人情,这是我想的,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不准去!”叶南洲的怒气又上来了。

    温旎并不想与他吵架,他这个态度更让她火大。

    她冷冷的说:“明天再说吧,我去给你准备衣服,你洗个澡。”

    说着,她下床。

    从叶南洲身边路过时,叶南洲很想抓住她。

    她此刻就像要逃离他,事事都要反着来。

    可他还是没有动手。

    洗完澡,叶南洲从浴室出来,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他上床,温柔的把温旎给圈进怀,在她耳边说:“明天你不要去赴约,你跟我去。”

    温旎闭着眼,想也没想:“好。”

    她和叶南洲在一起也没多长时间了,况且还是顾老的宴会。

    他这个态度,也让她决绝不起来。

    陆深那,先欠着。

    她的回答,让叶南洲心满意足了,又搂着她躺下来。

    隔天,温旎来上班,就被叫到办公室,看到沙发上的高定礼袋。

    叶南洲向她示意,唇角微微勾着:“看一下是不是你喜欢的款式。要是不喜欢的话,让裴清拿去换,或者我亲自带你过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