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都,龙治建工总部大楼顶层。
这是龙治建工最高层领导开会的地方。
据龙治建工的员工表示,这个会议室涉及的内容都格外隐秘,涉及的都是龙治建工最核心的内部决定,从没有对外流传过。
现在这间会议室里,七个人吊儿郎当坐着,穿着各异。
“听说了吗?十九号被杀了!谁跟我一起走一趟惠丰?”其中一人低声开口,身上裹着好几件厚衣袍,连脸都遮盖住的,只露出一对眼睛,鲜红竖瞳似毒蛇一般,散着森冷气息。
“十三,一个失败品而已,有什么担心的,他不能抗衡的人在这华夏可不少,没准是招惹到了什么隐藏高手,不足为虑。”一个魁梧壮汉豪放得很,提到十九号更是满脸不屑,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锋利尖牙。
“确实,现在出世,还太早,龙治建工的布局还没完全展开,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一名白眉老者沉声道,满脸沟壑衬出几分仙风道骨。
其他几人点头附和,皆是轻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能够确定的是……
在座七人,皆是宗师修为!
在世家认知中,渝都宗师总共不过五人,而现在龙治建工顶层会议室竟然就有七位宗师聚集。
很明显,这里有着世家都不知道的隐秘,在谋划些什么……
而十九号身死的消息,他们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这才有了这一次七人的集合。
这还不是龙治建工全部的战力,只是碰巧他们在渝都秘密行事,这才有机会聚到了一起。
只是他们也想到,在渝都竟然能有人杀掉十九号。
甚至还被十九号列为了第一危险目标。
要知道开启后备能源的十九号,渝都明面上的几位宗师都没有办法逃过杀劫。
“那边他负责镇守惠丰,那条矿脉可不容有失。”竖瞳男子仍旧忧心忡忡,
“那条矿脉怎么会出问题!那些石头不过是些废料,其中的微末能源根本没办法利用,对站在了科技最巅峰的我们,根本无用……再说了,那个地方重要的是那头虎兽,那里可是有镇国府的人在看守,除了地仙境界,又有谁能活着出来。十九号守在那里本来就多此一举,放心好了!”魁梧壮汉
“各位,不必为了这点小事争论。”
这个时候,会议室大门打开,一道人影慢步走进来,是个俊朗少年,面带笑意,看上去人畜无害。
但当他走进会议室,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噤声,目光锁定在这位少年身上,眼眸当中闪过深深的忌惮。
“五号!你也在渝都?”仙风道骨老者开口,惊诧万分。
“前两天刚好从海外回来。”被称作五号的少年笑了笑,很礼貌的回应道,随后他更是直接发话,“惠丰那边就派十八号去一趟吧,只是去看看矿脉是否有人进入,说不定能让他产生自我意识,就像十四号一样。”
众人没有任何反驳,全都点头默认同意。
五号,在他们的认知当中极为可怕!
尽管看上去是副少年模样,其实已经是年过百岁的老者,沉浸宗师修为整整五十年,终于突破宗师大成,返老还童,罡气运用非凡,在场无一人是其对手。
甚至五号一旦出手,便是如同疯魔,不死不休,跟现在的人畜无害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也是他们不敢忤逆五号的根本原因!
毕竟谁也不想得罪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大成宗师……
“渝都最近可热闹得很,听说出了个张大师,打败了天都来的吉子石。”五号笑了笑,温文尔雅。
“吉子石?不过是享受了全药集团给他的便利,那块玉佩只能算是初级雷种,跟我们有可比性吗?那位张大师怕是连白天的十三都没办法抵抗,怕个球啊!”魁梧男子冷笑着,瞥了眼竖瞳男子,阴阳怪气说道。
“狗崽子!你这么有本事还在川都边疆被镇国府打跑?”竖瞳男子冷哼道,丝毫不避让。
“臭老鼠!你再说一遍?”魁梧男子暴怒,紧皱眉头,便是龇牙咧嘴起身,气势暴涨,掠过桌椅就到了竖瞳男子面前。
其他人笑而不语,都在看着热闹,根本没有劝阻的打算。
“好了!五号,还有什么指示?”仙风道骨老者此刻开口。
“禾山的开发计划要开始了,那里的别墅区修建已经被龙治建工拿下,四号已经进去了。应该再过半年,他就能够突破大成宗师,那个时候就需要我们掌握渝都所有世家了。”
“突破大成宗师?岂不是……”
“半步地仙!!”
众人皆是神色一震,瞳孔猛缩。
他们也知道禾山计划,那里是龙治建工最后的开发地,那里据说有着无尽机缘,能够让他们全部突破武道修为,进入更高层次。
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始终都没有听到过禾山计划新一步的消息。
而现在,五号竟然直接告知,关键四号还真能突破半步地仙。
半只脚踏入陆地神仙境界啊!
依仗着他们龙治建工现在掌握的科技力量,地仙也未尝不可突破啊!
一时间,众人念头纷杂,无一例外眼神当中显露出狂热。
整个华夏,地仙境界目前也仅仅镇国府有两人而已。
那可是真正能够成为一人敌国!
“还有半年吗?刚好,我们可以在这期间帮赵家、郑家再去吞并杨家,我们可不是吉子石那样的废物能比的!杨家宗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罢了,也就只能在这些废物宗师身上找存在感,我们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魁梧男子大手一挥,瞪了竖瞳男子一眼,胸有成竹。
“天都、川都、江都、海都那边的计划,进行的应该都挺顺利吧。”仙风道骨老者提了一嘴,七道目光也再次齐聚在五号身上。
“一切安好,你们顾好渝都这边便是。”五号点头,便笑着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而剩下七人,心思各异,都默不作声,似乎在思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