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兰茵不由好奇道,“我们难道不是回长安去警醒圣人的吗?”
崔元藻抚摸着兰茵的秀发道:“并非那样简单。你想我们手中那张遗旨对谁的威胁最大?”
“郭太皇太后。”
“是啊,如今,她还不知道遗旨在我们手中。”崔元藻沉吟道,“原本我以为这遗旨已经毁了,我也未见过这遗旨,完全可以说光王狼子野心,把光王的阴谋挑明就行,如今倒是两难了。”
“怎么两难了?”兰茵不由道。
崔元藻皱着眉道:“若我是光王,我便放出风声去,说那幅画被我崔元藻夺走,遗旨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