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此刻,看着楚博渊的意思,竟然是冲着周氏集团的声誉来的。
“周家当年的那些事,你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能证明我父亲做过。”不同于周鹤辞的紧张,周应淮很平静,有种隔岸观火的淡漠。
周鹤辞看得出来,周应淮是不怎么在乎周墨行的名声了。
“你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楚博渊叹为观止,抬手指向周应淮,指尖都在颤抖:“周应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楚伯父,难道你威胁一个弱女子,让她为你女儿的死陪葬,就是廉耻了吗?”
周应淮语调清浅,益发的冷淡:“更何况你我之间,实在是没有必要谈什么廉耻。”
“就是江檀害得我女儿卧床不起,我哪里有一分一毫的冤枉她!”
楚博渊怒不可遏,一双眼睛泛红:“周应淮,你就是想偏私!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干什么!”
“凡事都要讲证据,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这件事和檀檀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做的,更谈不上偏私。偏私的人是你,你为了你的女儿,要拉不相干的人下水!”
周应淮冷冷的看着楚博渊,最后的体面被彻底撕下,他的声音也凉薄彻骨,“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楚安宁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也不在乎是谁害了她,但是我不允许你把这个黑锅栽赃在江檀身上。”
楚博渊瞪大了眼睛,被周应淮的话刺激得半天说不出什么,呼吸急促不已。
“周应淮!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你说的是人话吗?”
周鹤辞看着周应淮丝毫不退让的样子,生怕楚博渊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威胁到周家的事情。
他急声道:“楚总就是爱女心切,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吗?”
偏偏周应淮姿态依旧冷淡,周身散发着让人退避三尺的疏冷,他沉声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需要江檀能够平安,这一点在我这里,比任何人的死活都重要。”
“既然如此,周家和楚家之间,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楚博渊冷着脸起身,表情狰狞。
“周应淮,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现在一时的意气用事,会让整个周家都陷入舆论的风暴里!安宁还在床上,那个阳台上只有江檀,单单这两点,不用我给江檀定罪,社会大众会给江檀定罪的!”
周应淮眉眼间的戾气加深,他冷冷的看着楚博渊,神色暗沉。
楚博渊唇角紧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留步。”
楚博渊冷笑,看着陡然开口的周应淮,奚落道:“现在突然想清楚了?知道自己过火了?”
“有些东西,楚总走之前,不妨看看。”周应淮说完,将一个u盘放在了桌上,他淡淡道:“我特意拷贝了一份,楚总看了,应该会很有收获。”
楚博渊脸色剧变,他走到桌前,拿过桌上的u盘,表情怀疑:“你在装神弄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