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真的来了,苗颖把手机一丢,兴奋地嚷道:“你再晚一点,信不信我让我哥哥找人把你带来?”
“中途出了些事情。”
“能有治好我的事情重要吗?”苗颖没好气地说道。
我也不多说,仔细看了看她的脸。
“这里的煞气简直削弱了很多。不过,你眉心还有一丝怨念在游荡。”
苗颖皱眉道:“怨气?”
“这股怨念其实不猛烈,始终潜伏在煞气中,以是我才没有发现。现在煞气减弱,才会显现。”
“我的天,这个没事吧?”苗天波听后有些忧虑的道。
“没事。你必需要离开一下,我还要为苗颖治病呢!”
苗天波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在全市,还真没有多少人敢这么他这么说话。
我关上门,拉开了帘子,而后回身朝苗颖那边看了一眼,“脱吧。”
苗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张麒麟,你措辞能不能委宛一点?说的跟你要给我打针似的。”
“是吗?这是啥意思?”我一脸的迷惑。
“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非我说的不对?”我有些迷惑。
“你……”苗颖心里气啊,可是,她还真没办法把我给拾掇了。
她还指望着我给她治病呢。
并且,她总不能跟我说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苗颖老老实实地躺在了病床上,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我才开口:“好了没?”
“好了。”她淡淡的闭口。
“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
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苗颖心中暗喜,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称心。
嗤嗤嗤!
我一只接一只地将玻璃杯按在她本人的后背上,身上的煞气也随之开释。
这一次,杯子并无破裂,而是变成了黑色。
过了十多分钟,我才把杯子拿下来。
苗颖被他的行动吓了一跳,尖叫道:“你想做什么?”
“我帮你揉揉。”
“按|摩?以前都没有啊,怎样又要按|摩了?”苗颖又急又怕,急速叫了起来。“嘿,我奉告你,不要乘人之危。我哥哥就在门外,假如你再有任何异动,我会让他把你两只手都给剁了。”
“你身上的阴煞之气,已经肃清得差不多了。我帮你揉揉,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你是不是想要乘人之危?”
“我才不稀罕呢。”
苗颖轻轻一笑,问道:“那你怎么会流鼻血?”
“啊……就是因为太热,所以才会这样。”
苗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我有些不知道该说甚么好了。
“嘿,你都二十多岁了,别告诉你仍是个处男。”
“那又如何?我很自豪。”
苗颖像是听见了甚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又轻笑了一声。
我加倍不知道该说些甚么了,赶快追问:“你笑啥呢?”
“没事,我只是想笑。”
“你可以随便笑,等我揉好了,我就出去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浴巾微微擦拭着苗颖的背部,而后微微帮她揉捏着。
真气顺着我的手掌逐步涌入苗颖体内,助其尽快修复,压抑体内残留的凶煞之气。
苗颖停下笑声,躺到了病床上,让我帮她揉捏起来。
她再也不抗拒,甚至还有些喜欢。
我的按摩技术,控制的很好,让苗颖全身每个毛孔,都得到了充分的释放,那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甚至超过了那些昂贵的女技师。
“看不出来,你一个卖房子的,不仅能消灭煞气,还会按|摩,真是厉害。”
我嘿嘿一笑,不吭声了。
苗颖来了乐趣,说道:“那你有那么大的能耐,为何要屈尊降贵,留在一个小地产公司里?”
“不如到我家来,当专任的按摩师,月薪10万。”
“不干。”我摇了点头。
苗颖也不恼,冷哼一声。
她也清楚,我肯定不会同意。
就凭苗天波对我的恭敬,假如我真的要赚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啊,我都忘说这件事了。自从我的煞气迸发以后,我就混身剧痛,而后便是一只脸孔狰狞的厉鬼,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可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苗颖急切地说道。
“我以前跟你说过,你眉心有一股怨念在浪荡。”
“怨念是什么?”
“简而言之,便是人临死前,对事或人的一种怨念,一种悲伤。换句话说,你被一个死去的人记恨上了。”
苗颖混身一颤,整个人都傻了。
她很清楚。
我偷瞄了一下她的表情,立时就懂了。
“可有破解之法?”苗颖默然了许久,终究开口说道。
“是的。但条件是,你得弄清楚对方的身份。”
“为何?”她一愣。
“若是这人没事找事,做了很多坏事,那就能够将心中的怨念,全数抹去。但如果他真的是被冤枉的,而且还带着怨气,那就不能这么轻易的处理了。”我说道。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
若是胡乱抹去那些枉死者的怨念,反而会折损本人的寿命。可是,我又怕本人这么一说,苗颖又会胡思乱想,那岂不是要吃亏?
寿元,那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这位鬼魂,你认识吗?”我好奇的看着她。
苗颖眼睛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说说?”我猎奇的问道。
苗颖:“……”
足足过了三十秒,她都没有出声,那是她心里最苦楚的一件事,也是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逼你。”我从苗颖的脸上,猜到了一些。
然则,苗颖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就没有开口询问。
“不是。”苗颖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平复了一下本人的心境,这才说道。“我和他是一个高中的同学,他暗恋了我三年。他胆量很小,我经常欺侮他。不过,他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从不发火。”
“我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讥嘲他没有勇气。高中四年级的时间,我在校园里和一个恃强凌弱的人产生抵触。他有意让我喝醉,想要占我的便宜。我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地乞求他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