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自己主动退出工作室的!跑这边来干嘛!”
“我来看我梦妍姐不行吗?”杨超月插着腰,理直气壮的模样和刚才委屈巴巴的模样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哟,现在出息了,都是古偶仙侠的大女主了!”
“是呀!我很庆幸当初退出工作室的选择,否则,我现在还是一名女歌手!”
“女歌手?呵呵.........”佐明洲耸了耸肩,一副不屑的模样。
“你啥意思?我就不能演戏吗?”
杨超月看到佐明洲蔑视的脸上表情,差点气的原地爆炸。
“唱歌、跳舞你都没玩明白,你还学人家演戏!资方真是眼睛瞎了吧!”
“你欺负人........”
佐明洲的这句话,直接让杨超月彻底破了防,脸上都开始掉小珍珠了。
“我就欺负你,怎么啦?出去混这么久,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遇事就哭!”
“阿姨,您都听到了吧!”杨超月拿出手机,委屈的说道。
“放心吧!阿姨会给你做主的!”
电话声中熟悉的声音传来,佐明洲立马就明白过来,中了这小妮子的计了。
“妈,您听我狡辩!”
\"快点道歉!\"
“妈,我们正在拍戏呢!正在情绪中,就被她捣乱了!”
“快点道歉!”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佐明洲只得很听话的底下了高贵的头颅。
“满意了吗?”
“太满意了,阿姨!”
“有事给阿姨打电话!阿姨给你 撑腰!”
“嗯嗯,谢谢阿姨!”挂断电话后的杨超月,双手背后,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气的佐明洲只咬牙。
“哈哈哈........”白梦妍的魔性笑声再次响了起来。
注意到两人投来的目光,白梦妍赶紧拍了拍手。
“对不起,没忍住!你俩太像小学生吵架了!”
“梦妍姐,学到吗?”
“嗯,学到了!”
佐明洲感觉好心塞!杨超月这是打算教坏所有人,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世界上,佐明洲唯一的软肋就只能是父母了。
“你别跟这个小叛徒学坏了!”佐明洲对着白梦妍撂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眼不见心不烦。
“哼,我才不是叛徒呢!”杨超月冲着某人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今晚还一起睡吗?”
“当然!”
“你不怕,老板堵你暴揍你一顿!”
“不怕,咱是有靠山的人!”
“你就作罢!”白梦妍抚了抚额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估计工作室里只有杨超月一人才敢在佐明洲面前嚣张吧!
“对了,明天你还来吗?”
“想来呀!可惜我就只能请这一天假!”杨超月鼓了鼓嘴,满脸的遗憾,”真想每天看到那个男人吃瘪,又拿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想一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额!”白梦妍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得伸出大拇指,表示心中的敬意。
...........
另一边,收工后的佐明洲已经返回了酒店。
而此刻,房间里的声音比以往更大了一些。
“叮铃铃”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屋内的声音。
“谁呀!”被打断兴致,任何男人都会不开心,佐明洲当然也不能免俗。
“导演是我,我是陈嘟灵!”
糯糯的声音传来,让佐明洲心中的怒气渐消。
“这么晚了有急事吗?”
“导演,我早上健身的时候不小心把脚扭伤了!”
“严重吗?”
“我感觉我的脚不能动了!”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呢?”
“明天有戏!”
佐明洲又心塞了,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很明显对方担心受伤的原因,被换角了。
原本抱着侥幸的心理抗一下,希望能有些好转,没想到伤势却更严重了。
最终,纸包不住火了,只能通知自己这个导演了,希望导演能网开一面,调整一下拍摄计划。
“你等我一下,我看看,不行那就只能送医院了!”
“嗯”
挂断电话后,佐明洲便开始穿衣服。
“你先休息吧!我有工作室的事情要处理一下!”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床上的王星晨裹了裹被子,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感谢电话里的不知名好心人,今晚的老板好像变了一个人,实在是遭不住,扛不住,撑不住!
...........
佐明洲刚要按门铃,房间的门就自动打开了。
只见陈嘟灵一只脚撑地,蹦蹦跳跳的穿梭在客厅里。
佐明洲换上已经准备好的拖鞋,便走了进去。
“你的小助理呢?”
“都这么晚了,早睡了!”陈嘟灵趴在桌子上,吃力的给佐明洲倒了一杯热茶。
佐明洲见状也不客气,拿起热茶喝了一小口。
“导演,您看能不能把我的戏,往后面拖几天!”
“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哦,好!\"陈嘟灵赶紧脱掉脚上的袜子,露出了红肿的脚踝。
“卧槽!”佐明洲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点佩服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了,“不疼吗?”
“不是很疼!我还能扛得住!”陈嘟灵口是心非的道,其实每次疼痛难忍的时候,就敷上止痛膏。
佐明洲伸出手,刚触碰到脚踝,陈嘟灵就忍不住叫了一声,真的好痛,感觉要死了一样。
“你太能忍了,这都伤到骨头了!再不去医院,你以后就是圈子里的瘸脚女艺人了!”
“那导演,我的戏该怎么办?”陈嘟灵此刻想死的心都有,骨头伤了,肯定不能演戏了,这次的机会可是多少女演员的梦想呀!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只能找其他人替你了!”佐明洲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依旧,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对眼前的女人杀伤力有多大。
“导演,能不能把我的戏延后呀!我真的舍不得这个机会!”
陈嘟灵睁着大大的眼睛,祈求道。
“这次错过了,不是还有下次嘛!身体是最重要的!”
佐明洲说罢,便站了起来,打算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