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些人趴了好久了,我们动手不?”
身为保安大队长的山药精,自然早就安排盯好外面的人了。
张十一也是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这些混混绝对会回来报复的。
“什么情况?”
一身名牌西服的赵德柱可不知道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美滋滋的照着镜子。
“主管,是这么一回事......”
红男把白天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气的赵德柱暴跳如雷。
“娘的!眼里没人了是吧,弄他们!老板你放心,保证办的干干净净,不会给你留下一点后病的。
哎~早知道就不换新衣服了,VerSaCe啊,万一弄坏了可咋好~”
“哈哈,老赵啊,不用那么狠,随便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
这里可是自己的铺子,万一弄的过火了,自己也是麻烦。
“您就瞧好吧~”
因为自己鬼魂的身份,没有能够在白天出来,弄的老赵挺不好意思的,好歹自己也是威震罗布村以及隔壁村大部分地区的鬼王,怎么能够没有一点脾气呢!
“小的们,给我弄他们,今晚加餐,竹笋炒肉!”
......
第二天清晨,老莫就带着一队联防队员赶了过来。
几个抱着汽油桶的小混混,浑身青紫,双眼满是惊恐之色,缩缩着躺在纸扎铺的门口,嘴里不知道在胡乱叫着什么。
看到联防队员过来之后,一个个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嚎啕大哭着爬了起来,抱着联防队员的腿就不撒手了。
还把自己的准备放火烧铺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倒了出来。
生怕自己不被抓走的模样。
“十一,这什么情况啊?”
老莫一脑袋的雾水,不过他也认出了那个被揍得最狠的老鼠眼二子,这小子可是个“有名”的混混,这小子可阴着呢,不是什么好玩意。
也是个拘留所的常客。
“哈~~~~~~莫叔,我哪知道啊,我也是早上开门看见的,这才给你们打的电话,你看看这满地的垃圾,我还怎么做生意啊~”
张十一张哈流泪的叨咕着。
“莫处,人我们就先带走了啊,看着伤像是被笤帚旮沓,鸡毛掸子打的。”
联防队员把这几个浑身红肿的混混们一股脑带了回去。
至于张十一,有莫处这层关系,就不用带回去了,等一会有人过来给他录口供。
“十一,你昨天是不是就是惹着这些人了?
没事,你跟叔说,我在这里还有几分面子,我去帮你摆平!”
老莫在这里干了将近三十年了,多少也也认识几个人,他自然知道这个老鼠眼二子是跟着钱老大的狗腿子。
“哈哈,叔你这话说得,我一个开纸扎铺的,又不是大老板,又能得罪谁呢,难道是嫌我东西卖的贵?”
张十一一本正经的打着马虎眼。
“你这孩子,我知道你有本事,不过如果真有什么过节的话,还是尽快解决吧,这些混混们可都是一群粘人的臭狗屎。
行了,你别管了。”
老莫嘱咐了几句,然后就回到了他的办公室,掏出手机给钱老大拨了过去。
“莫处长啊,您老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正是昨天被张十一黑了三万块的休闲男。
“钱米,我告诉你,十一纸扎铺是我干儿子开的,你要是敢弄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莫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呵呵,莫处长这一大早的,你火气有点大啊,是不是最近嫂子不在家的原因啊,这样,晚上来我的酒吧,我找两个大学生给你败败火。
不过你说的事情我可是一点都听不懂啊。”
钱米还以为二子他们得手了呢,自然是装糊涂。
“钱米,你别跟我玩这一套,二子已经被带走了,如果让我知道是你指使的,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哈哈哈哈~莫处长,你不用吓唬我,我钱米可不是原来的钱米了,不客气?你想怎么不客气啊?
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可是韩氏的保安部主管了,就凭你?”
钱米的火气也上来了,语气也不再客气。
有了韩氏公司这个大靠山,一个小小的处长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你!......”
“莫处长,以后如果想要喝酒聊天呢,就来我酒吧坐坐,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就挂了吧!”
没等老莫说话,钱米就挂断了电话。
从床上爬起来的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赶紧拨打了韩氏法务部的电话。
说起这个钱米原来就是跟着韩光的一个小弟,不过后来人家开了公司成了大老板,他们这些小混混也就上不了台面了。
自从出了保镖事件之后,韩光对这些花钱雇佣来的保镖也失去了信任,反倒是让他们这些混混因祸得福了。
被招进了公司,还成为了保安部的主管。
韩氏的做派,那平日官司可是无数,公司法务部里面可都是一群没有一点良知底线的讼棍,专门利用法律上的漏洞帮助公司坑人。
再加上上面的关系和金钱开路,还真是没输过,又被戏称:北郊必胜客!
保释几个放火未遂的小混混,那还不是信手拈来般的容易。
一个电话过去之后,钱米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果然,没过半天的时间,二子他们几个就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公司。
“怎么搞的!”
钱米可不是关心这几个小弟身上的伤势,而是面子上挂不住。
出来混的人,最讲究的就是个面子,这几个混混可是他的得力干将,就这么被人揍了,这口气他自然是咽不下去。
“老大,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昨晚......”
纸扎铺里面灯火通明,二子只带了几个手下,也不敢直接冲进去,毕竟纵火的罪名也是不轻,万一被抓了,就得不偿失了。
无奈之下也只能等着,结果还真被他们等到了。
突然之间,里面的声音就全部消失了,只剩下微弱的灯光。
“二子哥,不对劲吧,怎么没看见人出来啊,我可是听老人说过,纸扎铺很邪的啊,晚上来的顾客,可都不是人!”